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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拉是被人抱着走出吠舞罗的。
事实上,这句话的主语是宗像礼司,宾语是阿芙拉莱迪,如若此时此刻有哪位作者想要来个动作描写,那么这个动作一定是:“像抱小孩一样的抱着”。
来来来,跟着我一起从头到尾读一遍:
阿芙拉是被宗像礼司像抱小孩儿一样、抱着走出吠舞罗的。
……
==。
凸!!!!!!
就在青王自然而然把平地摔的小仙子接住、两人四目相对,气氛莫名其妙陡然一静的时候,还是颇有点儿那种晚间黄金剧场狗血言情档里面,一吻定情的那种微妙气场的。
赤组成员们僵硬当场,眼睁睁看着他们捡回来(重读)、养大(重读)、白嫩嫩(重读)的花仙子,马上就要走到一条写作双线攻略读作修罗场的支线剧情里。
然后青王若无其事的垂眸扫了一眼阿芙拉赤/裸白净、透着些健康粉红色的脚趾,理所当然的一弯腰,连屈膝都不用、就用左手臂环抱着阿芙拉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就这样表情自若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他似乎是觉得这姿势不怎么舒服,稍微颠了颠胳臂,就让阿芙拉向下一滑、坐在了他的小臂上。
阿芙拉:“?!”
阿芙拉:“……”
阿芙拉:“…………!!!”
被青王行云流水半点不打磕绊的动作给镇住,直到重心不稳马上要往下摔的时候,阿芙拉条件反射伸出双臂、松松笼住年轻男人的脖颈。
纤细娇小的少女微微垂首向下望去,一双惊诧睁大的银瞳,将面容上那种时刻神游天外的漠然一扫而空,给整个人添上了那么几抹鲜活的亮色。制服笔挺的青王也同时抬起下颌,狭长眼睛里的神色被镜片和鸢尾紫的碎发挡住看不真切,但光看这宠溺又暧昧的动作——总也得有那么几分笑意吧?
多么唯美的一幕啊。
下一秒,阿芙拉就疯了。
见!鬼!的!笑!意!啊!!
超级促狭!完全不怀好意的笑意啊!特别恶劣特别恶趣味的笑意啊!!
离得距离太近,她清晰看到宗像礼司一本正经的对她眨了眨眼。
阿芙拉:“……”
不。你要玩耍自己家下属,请不要牵扯到我好吗。
简直不敢想象等候在吠舞罗门外、超级警惕、绷紧全身神经等待预想中激烈战斗的青王氏族,在看到他们家king抱了一个非人类女孩子出来时候的表情。
她浑身的毛一下子就炸开了——字面意思,她的仙子光翼彻彻底底的、完全的伸展开来,像所有鸟雀起飞前那样扑闪了两下,本就轻盈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一厘米——
宗像礼司表情不变的按着她的蝴蝶骨——妈蛋,那是她翅根——一只手就把花仙子按了回去。
并且在阿芙拉扑腾着想下去的时候,高雅凛然的微笑着:
“相信我,光着脚走路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体验。”这本质其实颇为腹黑的男人笑着威胁,“尤其是在——不知道会不会随时摔倒、撞到什么人的时候。”
一旁周防尊低低嗤笑了一声。
阿芙拉简直是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来。
整个酒吧里,一大半的赤组成员都被青王不合常理并且完全破坏形象的动作惊掉了下巴,另外几个稍有些猜测的,也有点儿嘴角抽搐,并且稍微对拥有这么一个喜欢逗弄自家属下破功、时不时恶趣味发作的上司的青王氏族,表示了些许——三公分吧,才不是三公升来着——哀悼。
宗像礼司完全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对阿芙拉控诉的视线视如不见,收回压着少女纤弱脊背的手,又推了下眼镜,沉吟了一下。
“这翅膀……可以收拢吗?”自始至终他的表情就没有变过,优雅高洁一如骑士——或者国王。当然,如果不看他此时姿势的话。“就这样出门的话,似乎有些不方便的样子。你可以先戴上异能抑制环试试吗?”
阿芙拉面无表情探身过去,直接按照宗像礼司示意的那样、从他怀里的内兜中掏出一对树脂手环。——这动作直接惊醒了剩下那一半赤组成员,他们这会儿的表情,活似眼睁睁看着心爱女儿被野男人拐骗的傻爸爸,差点儿就要捏紧拳头往这边冲。幸好……或者说“预料之中”,被草薙出云挨个儿的赏了一个爆栗。
戴上抑制环之后自然是半点反应都没有。阿芙拉歪着头看他,神情里说不上有没有不爽和郁卒。
#版本不同,如何兼容#
两位王权者自然能感受到没有丝毫波动的能量体。青王垂眸又思考了一下,对周防尊说,“拿件衣服来。”
赤王就“哼”了一声答应了,把自己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大衣单手捞过来、劈头盖脸的把阿芙拉遮住。
阿芙拉手忙脚乱的把大衣从脸上扒拉下来。被烟草长久浸染过后,这衣服每一寸缝隙里都沾染上了那么点儿辛烈的味道;好在家用洗衣粉在辛辣里增添了一缕清香味儿,闻着像柠檬草,不至于叫阿芙拉喷嚏打个不停。——就是不知道赤组的家庭卫生都是谁打扫?
然后宗像礼司拧了拧眉,“衣服也遮不住啊……没有实体,你的翅膀仅仅是能量构筑的,对吗?”他指尖动了动,看上去颇有点儿像是试图上手摸一摸的样子。不过阿芙拉觉得印象里青王是看上去好说话其实骨子里尤其高傲的那种人,恪守礼仪、客气又生疏,于是她自觉不会被这人捋起翅膀尖儿。——这姑娘已经自欺欺人的忘记自己正坐在什么上面了。
而且,说到翅膀啊……模拟人生里面哪有仙子翅膀会被衣服给挡住的,这不是笑话吗。
接下来青王又很有研究精神的打开圣域想试试能不能把翅膀给屏蔽掉。——“能量同化”,是这么个词儿,不过阿芙拉同样没放在心上。
这是种族特征。是本体啊!就好像新吧唧的眼镜一样,没了翅膀的那还叫仙子?(喂)
最终宗像礼司还是这么抱着阿芙拉出门了。
出门之前阿芙拉把叠的整整齐齐的大衣还给周防尊。这生命时刻在倒数、却从来不曾阴郁疯狂过的强大王者低低沉沉的笑了一声,就着这么个破姿势抬起手来、揉了揉(宗像礼司怀里)小仙子柔顺的齐耳直发。
十束多多良灿烂微笑着朝她摆手,“办好了个人证明要回来玩哦,花仙子。”
八田美咲结结巴巴好一会儿,才眼神飘忽着大声说,“那个,炒、炒饭,对——对、对不起!还有,早,早点、早点——回来!”
安娜也用小小的两只手抱着那束水晶花,眼睛一眨不眨。
阿芙拉……阿芙拉特别、特别、特别的感动,然后给所有人发了一打好人卡。
总觉得,稍微有点儿受宠若惊了呢。
纤弱乖巧的花中精灵,越过青王的肩头向后张望。
她……有什么,值得让这些心思如此高尚又温柔的人,对她这般诚心相待呢?
这忧郁彷徨的心情仅仅只维持了两三秒,就在一排排本来正姿站好、背脊挺直、气势一如出鞘长剑,总之非常有精英范儿的青组成员,一个个的失手把西洋剑砸落到地面上的时候,一瞬间崩溃了。
阿芙拉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捂住了脸。
……被所有青王氏族用无比炽热的视线盯着,她觉得自己简直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就在几章之前,她怎么会认为自己已经达到了人生羞耻的巅峰了呢?
她真是太天真了。(微笑)
这是一段不怎么短的路程。
毕竟青王不能做出封锁吠舞罗的姿态、这会引发两个氏族的战斗。他们将车辆停靠在这条街的路口,仅仅只是驻守着这段街道,并没有驱赶行人。
于是,阿芙拉就听到了无比熟悉、让她恨不得从花苞里面重新长出来一次的对话:
“咦?快看啊,小兰姐姐。那个是——”
阿芙拉默默抹了把脸,坐在青王的胳臂上,居高临下的往街道另一头望去。
啊哈。这熟悉的小西装、蝴蝶领结、浑似自带不能说的小本子、人间行走的杀器,简而言之:“万年小学生”。
——这世界原来不仅有k,连死神柯南——啊不,名侦探柯南,也有啊。
她盯着面露震惊、死死瞪着她背后的光翼、很明显世界观遭到冲击的江户川柯南看了两秒,突然把眼睛弯成了可爱的小月牙,冲小学生甜甜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