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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楠珺心里干笑两声,和腹黑心机男说话得多留个心眼,指不定他藏了一肚子坏水。
“四爷真是抬举楠珺了,可惜楠珺自小家境贫寒,不曾学过棋艺,要让四爷失望了!”她浑身燥热,双颊绯红,头脑发昏,看着胤禛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实不想在这种状况下与之纠缠。
也是她病中大脑混沌,突然又冲口而出:“楠珺知道四爷还在责怪我,四爷当真想出口气,就请四爷说来,只要不是以姐妹们的性命和清白相胁,四爷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胤禛冷笑一声:“呵,沈掌柜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你以为你无意冒了本爷的名在此处招摇撞骗只是小事一件么?”
楠珺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眉头紧蹙,表情十分痛苦,只觉得眼前二人似乎在旋转,双手本能地撑在了桌面上。她以手扶额,只觉得脑中有团烈火在燃烧,平日那般灵巧的心思此时变得迟钝起来,她隐约觉得自己惹上的不只四爷一人这么简单,但她此刻已无力去分析。
胤祥察觉出楠珺有些异样,用胳膊肘碰了碰胤禛,轻声道:“四哥,沈掌柜看起来不太对劲啊!”
胤禛不以为意,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浮上一丝轻蔑的笑意。
这时,楠珺又咳嗽了两声,这一咳又牵动了喉咙,她疼得咬紧了嘴唇。
胤禛还想讥讽她两句,只见胤祥伸手示意他噤声,他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楠珺的额角,突然如触电一样迅速缩了回来,讶道:“四哥,沈掌柜似乎患了寒热之症,今日我们……”
胤禛扬手打断了他:“十三弟,这沈掌柜神通广大,且诡计多端,千万别被这点小伎俩给骗了。”
楠珺心里那个气啊,这男人怎么一点肚量都没有?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咒你兄弟死光光,应该是你去死翘翘!呃,虽然这好像不太可能,但是在心里骂一骂也总归舒服了些。
她觉得越来越难受,眼睛开始模糊起来,似乎已分辩不出谁是四爷,谁是十三爷。她强撑着一口气道:“四爷若是要在楠珺身上出口恶气也请改日再来吧,今日我实在……”
“砰!”
“无力招架”四字还没来得及说,她就不偏不倚地晕倒在了胤禛的怀里。四爷,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啊,到时可别说老娘趁机投怀送抱……
……
这一睡又是整整两日,楠珺也不知道那日胤禛和胤祥是何时离开的。昏睡的这两日,只隐约听到真真和璀儿在她耳边大呼小叫。其实她一直惦记着昏倒前胤禛说的那句话,昏睡中也是噩梦一场接着一场,总梦见自己被吸入了一个极大的漩涡,无论她怎么呼救怎么挣扎,都没有人来救她,只看见胤禛在岸上狰狞地笑着……
第三日,她出了一身的恶汗,烧也退了下去,在真真和璀儿的悉心照料下,终于能起身走动了。那些药方子也抓了不少,好歹也将扁桃体的炎症给消了,那堪比黄连的药直喝得楠珺哭爹喊娘,此时她真是无比怀念那些花花绿绿的处方药片啊!
这几日,胤禛二人也没再来,不知是有事绊住了还是良心发现,楠珺也懒得去想,落得清静也好,等自己完全恢复了再和那瘟神斗法。
将养了两日,精神已好转,她又正式开工。一开始还对那胤禛有些愧疚,从那两日他无下限地捉弄和鄙视自己,楠珺已经不再对他存有歉疚之情。他一直以为未来的雍正帝只是城府深,心机重而已,到底也应该是个悲天悯人多少有点恻隐之心的男人啊,没想到竟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简直对他大失所望。等老娘再赚点钱,就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哼,在这古代也能饿死老娘的话,还真是对不起我的那张大学文凭。
又是一个成果展示的日子,店里如往常一样坐满了客人。璀儿的票数仍是居高不下,楠珺真有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楠珺独自坐在花厅对面的小厅内小酌,想到胤禛那副冰冷的面孔,那如鹰一般的双眼就气不打一处来。
“珺姐,楼下有位客人找您。”皮猴儿窜到楠珺耳边悄声说道。
她眉头一皱:那瘟神真是阴魂不散啊!
顺着皮猴手指的方向,楠珺一眼望去,却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张许久前的熟面孔:是他!那个曾经来拜访李绂的贵公子。
呵,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楠珺心里有些窃喜:原来这高贵的公子也并不是一点荤腥都不沾,呵,果然,是个男人都想偷腥的嘛,呃……这感觉怎么怪怪的?
迅速下楼,避过那些心思全在花厅的客人,楠珺来到那个角落。
“难得这位爷再次光临小店,小女子有失远迎,失礼失礼!”楠珺向着那贵公子轻轻地行了个礼。
贵公子今日是独自一人前来,他温和地笑了笑,示意楠珺在他旁边坐下。天哪,帅哥您别笑啊,您这一笑老娘会沦陷的……花痴了半晌的楠珺也有些讶异,诶,这人怎么转性了?那日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今日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柏为楠珺送上一盏茶,她笑意盈盈地说道:“呵,您看您前后两次光临本店,小女子至今还不知如何称呼爷,真是罪过!”
那贵公子一愣,顿了顿道:“在下姓殷名泗,叫‘泗爷’便是了!”
噗,楠珺一口茶喷在手绢里,茶水呛得她连连咳嗽起来。“四爷”?楠珺懵了,不会是巧合吧?
那‘泗’爷原本满脸的温柔忽地变得有些神秘莫测,他意味深长地问道:“怎么?掌柜似乎对‘四爷’的反应有些过激啊!”
说着,他伸手去理了理腰带上系的那块玉佩的穗子。
他的动作也引得楠珺低头去看,玉佩!羊脂云纹玉佩!殷泗?楠珺脑子飞转起来,相同的玉佩,这会儿又自称“四爷”,这绝对不是巧合!殷泗……殷泗……这名怎么这么熟呢?啊!是他!胤禩!
特么的,心机男啊心机男,绕了这么大一弯子原来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八爷”,也怪自己是个历史渣,百姓们避了这些皇子的讳,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哗啦—”帅哥的形象瞬间碎了一地,罢了,果然帅哥都是不好勾搭的。她可不想惹上这皇室中的任何一人,因为她知道,这些人到最后都没有好下场,胤禛又是个腹黑男,呃,呃,想想脑袋都疼。
楠珺迫使自己心绪平复下来,镇定道:“哪里哪里,只不过这京城中叫‘四爷’的太多了,小女子怎知道您是哪位‘禩爷’呢?”
胤禩面含春风,目光柔和,看得楠珺是心里痒痒,若不是知道他没什么好结果,兴许自己真会被他给迷住。
“沈掌柜认识很多‘四爷’么?”
说什么来着,和心机男说话得多留个心眼吧,这一不小心就掉进他的语言陷阱了。难道这爱新觉罗家族的人都喜欢生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吗?
楠珺虽对这些皇子之间的斗争不甚了解,但自知道来着便是皇八子胤禩后,就知道他一来必定与胤禛有联系。吃了前几次亏,楠珺此刻多少有些分寸,若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自己还可以把四爷拉出来遛一遛,可面前这人,她实在捉摸不透,万一他去弄些无中生有的事,那胤禛还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剐了?
“当然了,您看,那位便是刘府中的四公子,楠珺叫他‘四爷’,还有,常来小店的费尔扈公子在家中排行第四,也称做‘四爷’,不过是刘四爷和费四爷之称罢了,还有……”
楠珺滔滔不绝地细数着那些都可以称为‘四爷’的人,故意避开他的陷阱。这胤禩虽年轻,但也极有涵养,轻轻一扬手,楠珺知趣地闭了嘴,若无其事地端起茶呷了一口。
“那沈掌柜认识宫中的四爷么?”
来了,陷阱挖到老娘嘴边了,楠珺心中冷笑一声,故作惊讶道:“宫中的四爷?是谁?想必是位大人物吧!小女子初来乍到还不曾拜访,若泗爷能为小女子引荐便最好了!”
哼,老娘还没傻到那种地步,想套我的话,做梦去吧!
胤禩面色依旧柔和,轻声道:“沈掌柜果然心思灵巧,听闻这高升楼的主人也是一位叫‘四爷’的人,也不知这‘四爷’和宫中的‘四爷’是否有联系呢?”
“主人?四爷?呵……小女子怎不知有这样的传言呢?自小女子接掌这高升楼就从没听说店老板是哪个什么‘四爷’啊!这位‘泗爷’,您定是被不怀好意的人给骗了吧!”
装疯卖傻老娘认第二,谁敢称第一?
不过他也特别佩服胤禩的风度,明知自己在说谎,可还是稳如泰山,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她以为胤禩还要继续挖陷阱让她钻进去,谁知一抬眼,却见他双目望向了大厅的另一个角落,目光落在了一位衣着华丽,三十出头的一位贵公子身上。
楠珺断定这定是他认识的人,只是那贵公子背对着二人,楠珺瞧不起他的长相。他以为胤禩会起身去和那位贵公子打个照面,谁知他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一点要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这时,胤禩的目光一转,又落到店门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他嘴里还轻轻地低喃了一句:“大哥?他来这里难道是找二哥的?”
楠珺心中“咯噔”一声,大哥?二哥?等等,我再捋一捋,他的大哥不就是康熙的皇长子么?好像叫胤禔来着,二哥,二哥,唉呀妈呀,那不是当今皇太子胤礽么?
楠珺真想掩面而泣:老娘这是捅了爱新觉罗家族的窝么?这几兄弟是组团来坑,都特么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