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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男女感情方面的事情谁能说清楚吗!每一对男女在一起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是为了自己能活得幸福一些快乐一些而已。
就如当初她苏樱桃似的,与陈琅在一起了时候最初是为了生活所迫,为贫穷所困,可是天长日久,不也是将感情培养出来了,现在马上就是当母亲的。
苏樱桃看了秋菊一眼道:“秋菊,对胡鸽与牛五之间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秋菊苦笑了摇摇头道:“我能怎么办?就是丁犍在家,难道我能鼓捣他去捉胡鸽的奸吗!再说你也知道,我自己也不是什么高尚之人,明明知道丁物、胡鸽之间两人已经定下了婚约,还死皮赖脸往丁犍的身上贴乎。”说到这里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长叹一声道:“唉,感情这事怎么这么折磨人呢,樱桃,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苏樱桃道:“我那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我倒是认为目前这事,你秋菊最好不要声张的,只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秋菊愁眉苦脸道:“这个当然了,我声张什么,我算那一碟子菜呢!就是捉奸那也是胡鸽来捉我的分,我怎么腆着脸对人家说三道四的。樱桃你也知道我是肚子里藏不住事儿的人,跑来与你说说只不过是为了快当快当嘴而已。”
苏樱桃想了想道:“你能这样想就好的,这事暂时也只能如此的。”
秋菊有些按捺不住的道:“那怎么可以呢?别的不说,这胡鸽跟了牛五混到一起,那是眼睁睁的往火坑里跳的,咱们做为她的姐妹怎么说也应该拉她一把的吧!”
苏樱桃道:“怎么拉,这事儿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觉得人家胡鸽是往火坑里跳,没准人家胡鸽还以为自己掉进了蜜罐子里了呢。”
秋菊忧心重重的道:“唉,这牛五好吃懒做,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家伙,胡鸽整天拿着银子这么供着他,万一那天丁犍回来的发现了怎么办,再说丁犍发现了的话,还好说,一纸休书将胡鸽打发出门完事。如果让丁犍的老爹、老娘知道了的话,那么摆在胡鸽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的呀!”
苏樱桃听了凝重的点点头道:“是呀,胡鸽这样真就是玩火自焚。”
秋菊急切的道:“玩火自焚也罢,飞蛾扑火也好,总之咱们得想想办法拯救拯救胡鸽吧!”
苏樱桃摆摆手道:“秋菊,你先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秋菊只好闷头不语,坐在那儿端着酒杯一口一口抿着酒。
许久苏樱桃才道:“秋菊,我看不如这样,等我家陈琅回来后,我就给陈琅说你的铁哥们丁犍让人家牛五给戴绿帽子了,让他去开封衙门找什么刘班头或者是郑班头将那牛五弄进大牢里关上十天半拉月,让那小子遭遭罪再说。”
秋菊听了摇着头道:“不行的,这么一来不就弄得天下人皆知了吗,那胡鸽要是一时想不开,寻死上吊怎么办!再说了这牛五是小毛病不断,大法不犯,衙役人凭什么就将人家扔进大牢呢!上面要是追问下来,恐怕要连累陈琅他老爹的。”
苏樱桃喃喃的道:“那如何是好?”
秋菊低头头沉吟的片刻道:“哦,我倒有一个好的办法!”
苏樱桃道:“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秋菊道:“我看就让你家陈大公子,背地里找几个人将那牛五痛打一顿,打他个十天半个月起不了床下不了地。打他的时候就说了欠别人的银子不还,牛五过去不少东借西骗的,挨了打他都不知道背后是谁指使的,让他来个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苏樱桃一听连连叫好道:“好好,这个主意不错,师出有名。就这么定了,一会你也先别着急回家,等陈琅回来时,咱们两人好好给陈琅烧把火。”
拿定了主意,秋菊仿佛吃了定心丸“啪”一拍桌子道:“好,来喝酒!”
苏樱桃端起酒杯道:“来喝酒,这下够牛五那个臭地痞喝一壶的了。”说着两个“叮当”碰了个响杯,一饮而尽,放下了酒杯,相互看了看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陈琅带着一身酒气推门走了进来笑了笑道:“两个娘们今天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离着老远就听到哈哈大笑声!”
苏樱桃道:“没什么高兴的事儿,这不秋菊怀孕了,我们两人小酌几杯,也就是闲着没事找个乐子吗!”
陈琅一听高兴的道:“这个可真就得好好喝几杯庆贺庆贺的。”说着走到柜子那儿,找了一只杯子坐了下来道:“来,我也陪你们两人喝!”
秋菊急忙拿起口袋给陈琅倒上了酒,仨个人一边慢慢的喝着酒,一边聊起了家常。
喝了一会,苏樱桃拿过口袋给陈琅的杯子里斟满了酒,温柔的道:“相公,我求你一件事好吗!”
陈琅大咧咧的一摆手道:“樱桃,咱们是一家人,什么求不求的,说吧有什么事!”
苏樱桃笑了笑道:“其实说白了这也不是我的事情,而是你铁哥们的事儿。”
陈琅道:“你越说我越奇怪了,怎么又扯到我铁哥们身上了,我陈琅虽然说是朋友不少,可是能称得起铁哥们的人也只有丁犍,谢金吾。”说到这里叹气道:“唉,可如今谢金吾去了山东定陶当了什么鸟县令,丁犍又跑到边关去了,把老哥我一人扔在了东京汴梁,想找个人痛痛快快的喝几杯都没有,谁能与我同醉呢!那个人又值得让我一醉,他妈的。”
苏樱桃道:“相公,我说的的确是你铁哥们的事儿,不过你听了可千万不要生气的。”
陈琅笑道:“好好,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苏樱桃叹气道:“唉,相公你的铁哥们让人家给戴了一顶大绿帽子。”
陈琅听了大吃一惊,手一抖酒杯“啪”了掉下了地,摔成了碎片儿道:“是那个人,给丁犍戴绿帽子了,难道是秋菊在外面有相好的了。”说着瞪眼看着秋菊。
苏樱桃道:“你瞪秋菊干什么,你傻呀,如果是秋菊在外面有相好的了,我能当着她的面说吗!”
陈琅愤然而起道:“那是谁?”
苏樱桃道:“秋菊,还是你将自己看到的事情与我家陈琅仔细的说说吧。”
秋菊猛然灌了一大杯酒,这才慢慢的将自己看到胡鸽与牛五两人从悦来客栈出来的事情,向陈琅仔细的述说的一遍。
陈琅听了狠狠的骂道:“他妈的,胡鸽这个骚货平时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那知骚在骨子里,这丁犍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与牛五勾搭上了。”
秋菊肯定的道:“陈琅,看样子她们两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丁犍没走之前这两人可能就鬼混到一起了,只是没让人察觉罢了。”
苏樱桃道:“陈琅,这事儿你可不能骂人家胡鸽的,说胡鸽的不是,这事的起因还在你那铁哥们身上。”
陈琅惊讶的道:“这是什么话,难道胡鸽在外面与牛五鬼混还有理的。”
苏樱桃道:“哟哟!行你们男人三妻四妾的行家里弄,外面还时不时的去那青楼找找野花,就不行我们女人寻求精神上的安慰与快乐了,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鬼话。其实胡鸽也是被逼无奈的。”
陈琅怒气冲冲的道:“怎么被逼无奈的了。”
苏樱桃摆摆手道:“你坐下样,听我慢慢与你说,别站在那儿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来。”
陈琅只好坐了下来耐心的道:“那好,你说出来我听扣,胡鸽怎么就是被逼无奈的了。”
于是苏樱桃就将胡鸽结婚第一天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幽幽的叹气道:“你说,丁犍的心思不是胡鸽的身上,他心里想着赵明珠,外面包养着秋菊,胡鸽怎么办,难道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吗!”
陈琅听了颇有同感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也不道理,可是我就不明白了,那你与秋菊同我说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苏樱桃不屑的道:“是什么,当然是想让你找人教训教训牛五那个臭地痞无赖的。”
陈琅笑了笑不以为然的道:“教训牛五干吗!这是你情我愿的事。”
苏樱桃分析道:“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我想这牛五是十有八九看出来的丁犍与胡鸽之间的裂痕,这才趁机而入,来个霸王硬上弓,强占了胡鸽,胡鸽一来是生米成了熟饭,二来恰恰好也精神空虚,需要安慰,于是就这么鬼混在了一起的。”
秋菊在旁边道:“对对,樱桃分析的有道理,而且是很有道理。陈琅你想想就胡鸽那个眼眶子高的人,能看上牛五什么呀。就是找相好的起码也得找个有些身价的人吧!”
陈琅听了“啪”一拍桌子道:“樱桃、秋菊那你们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秋菊道:“我们两个人无怪也就两层意思的,第一你的铁哥们没在家,可是婆娘却让别人给睡了,你是不是应该替丁犍出出气,第二是我们两个实是不忍胡鸽往牛五那臭狗屎身上贴乎的。”
陈琅点点头道:“哦,这个好办,丁犍奉旨去了边关,牛五却在家睡了胡鸽,这按朝庭的刑律那也要受到重重惩罚的,干脆就让丁犍的父母去开封府击鼓鸣冤,让官府治牛五一个罪,将那小子投进大牢里,不死也得剥层皮的。”
秋菊摇摇头道:“不行,我那公爹婆婆都是要脸面的人,这么一弄他们的脸还往那搁,在东京汴梁城还怎么呆,再有这么一闹,一定就会将胡鸽逼上绝路的。”
陈琅为难的挠了挠头皮道:“这可怎么是好。”
苏樱桃道:“相公,你没回来之前我与秋菊两人已然商量好一个办法的。”
陈琅急忙问道:“快说说是什么办法!”
苏樱桃道:“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找人胖揍牛五顿,打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让他长长记性,省得整天人模狗样的到处得瑟。”
陈琅道:“这个办法好是好,可是也不能凭白无故的打人吧!”
苏樱桃笑了笑道:“什么叫凭白无故的打人,牛五那个臭狗屎,以前没少东借西骗的欠别人银子的,你找人就以讨债的名义胖揍他一顿,那是名正言顺的。”
陈琅听了连声叫好道:“好好,此计甚高!明天我就找人好好修理修理牛五狗日的。让他知道知道厉害!谁的女人都敢睡,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樱桃道:“相公,我与秋菊只是请你找人帮助出口气,你可千万别把自己牵连进去,奸情之事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陈琅道:“放心,我去找个哥们,就说牛五欠了银子不还,什么也别说胖揍一顿出出气就完事。”
秋菊道:“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