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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她的后面,她把我引进了一个电梯。刚踏进电梯里的时候,电梯里面的灯光特别的亮,把她姣好的面容和透明黑纱裙底下完美的身材照得一清二楚,我看不穿她心里的想法,她面带微笑却在低沉的深思着什么,整个人都充满着神秘,我不尽开始对她的身份十分好奇起来。
我伸出右手,主动向她示好,道:“你叫阎异瞳是吧?阎异瞳小姐,你好,我叫郝健。”
“那个先生,请问你是活人,还是死人?”她却直接忽视了我,跳过回答我的问题,模棱两可一脸认真的严肃道。
“啥?”
“活人还是死人,这是什么问题?”,她问的我一头雾水,满脸蒙逼,不解的摸了摸脑袋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吗?”
“先生,你可能不知道,一般来我们应有尽有杂货铺的客人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活得好好的有缘人,另一种就是到地狱里来报到的孤魂野鬼喽。活人的商品在十七层以上,死人的商品在十七层以下。物以类聚,货以群分,正如阴阳两隔,上下的商品特色,格调价格,种类效果,都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郝健先生你要好好配合,好方便本店为你找到量身定做的商品,最精致的服务,最完美的价格,亲绝对包你满意喔。”
她噼里啪啦的解释了一通,还特别的专业,然而我却一个也没听懂。什么活人死人的,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杂货铺吗?只不过稍微高档了一点?难不成这是一个冥铺!?如果真是这样,难怪我会感觉这么的阴冷,潮湿。最重要的是,价格还这么坑!
我倒也胆大,反正连阴曹地府都已经去过了。谁怕谁呀?
我把伸出去的手讪了讪的,又收了回来,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苦笑着说:“我死了有好几天了。”
“哈,很好。”她满面笑容地按了按电梯,道,“先生,请跟我来。”
“很好?”
听见我说我死了,她脸上居然还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这笑容貌似有点诡异呀!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听见别人死了还居然一点惋惜都没有的人。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我弱弱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第几层啊?”
“呵,你到了就知道了。”她似笑非笑,一脸神秘的样子。
这算什么回答?
我还有点不可思议,电梯就突然猛地下降,顿时,我感到一阵眩晕,咻咻咻几秒后,电梯才逐渐停止了震动。我还完全来不及反应,就到了。
“嘭——!”
这电梯果然快,比我们那旮沓的电梯快多了。当我还在感叹的时候,电梯门嘭的一下就打开了。
她走在我的前面,就像只高傲的领头羊一样,我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步子谨慎,四处探望,对于这种怪异的大楼,心里还蛮有一丝期待,但更多的是忐忑不安,谁知道我会遇到什么?
你想啊?我这几天的遭遇也真够倒霉的了——莫名其妙的死掉、下了阴曹地府、遇到千年粽子,智斗羊头怪物,现在又是一个,什么应有尽有的冥铺?我就觉得这世界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结果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结果她把我带进一个像高端办公室的房间里,房间不大不小,能装下四五个人,就刚刚好。这还没完,这房间里有一个暗阁,也就是地下室,它的入口就是一个楼梯,这楼梯也没什么特别,凭脚感和声音判断,可能就是一堆石头堆砌而成的。很快我就跟着她哒哒哒的来到了底下室。
这地下室感觉起来就比较宽敞了,就像一个大厅一样。不过就是光线比较暗,刚才下楼梯的时候我就有种在深山老林里摸黑前进的感觉。依稀间有股冷风吹了过来,说实话,这风吹的我有点莫名的恐怖和哆嗦。我怎么感觉有种恐怖电影里面的场景呢?她不会把我带到地下室里面来一段狠虐吧?
我连忙装做很慌张很害怕,一屁股坐在石梯上,不起来也不前进,还故意的尖叫道:“呀呀呀,我怕黑我是夜盲症患者!!”
“啪啪!”
她轻拍了几声手掌,瞬间头顶上的一盏华丽的吊灯就亮了起来,光线瞬间照满了整个大厅。我转了一圈,整个大厅的白墙特别的干净整洁,没有一点瑕疵。我仔细一看,就连地板都是国外进口的,包括四面墙刷的白漆,都是超清香无害的欧式油漆。666。
眼前的一切都惊得我目瞪口呆了起来。
我面前的是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机,这么大的屏幕,看电视肯定特别爽。我身后的是超长席梦思软沙发,这么长这么软这么宽的沙发足亦睡下两个人,巴适。大厅中央的是方长形的玉玻璃桌子,桌子很大很长,估计夹菜都够不着,好奢侈。最引人注目的是天蓝色的透明窗帘和透明冰绿的阳台玻璃,透过这透明的天蓝色窗帘可以看到透明玻璃背后的一个大阳台,在阳台上摆放着一些鲜花盛开的盆栽,俨然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我没看错吧,居然还有一水缸的红色金鱼,正在水里惬意的游来游去。哦,不对,那绿幽幽的椭圆壳子是什么鬼东西?
哈哈哈,那居然是一个绿色的缩头乌龟!真是闪瞎我的眼。
这不像是一个超市的风格啊,倒像是一个五星级酒店,亦或是五星级总统套房的感觉。特别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先生已经到了,你请坐,请稍等片刻,我速去为您取来药用急救箱。”
我点了点头,坐了下去,一不小心感觉脸上的伤又裂开了,一股暖流顺势而下,我连忙捂住脸上的伤,咬牙忍住疼痛,轻轻靠在沙发上,这才道:“好的。”
我就望着她的背影,不知怎的,我居然想到了郝静静,要是此时她在就好了。我在想什么呢,胡思乱想的。
很快。她哒哒哒的走进了一个房间里,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捧着一个大急救药箱走了下来,步伐矫捷,动作特别轻盈,微风轻轻徐来,裙摆微微荡漾,宛如一个黑色的小天使一样,慢慢向我走了过来。她把药箱放在桌上,三两下的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纱布和消毒水,居然和蔼微笑的对我说道:“要不我帮你止血?”
我顿时一脸懵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尴尬的拒绝道:“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虽说她是个美女,美女为我服务,我本该觉得荣幸,不好意思拒绝才是。可是我一想到万一事后她要收钱怎么办?这种天价的劳动力我可用不起啊!在不明白她用意的时候我只能时刻保持冷静,远离危险动物,清醒头脑,随时准备暴走。不记得是谁说过了,越是外表美丽的动物越危险。我想女人也是一样。
我倔强的起身,从她手里接过酒精和纱布,药用棉签,两三步走到电视机前面,此时的电视机亮黑亮黑的就像一面镜子一样,我对着它就是一阵捣鼓,一逮着机会,哥当然得先整理整理我的小平头,然后才开始用药用棉签沾点酒精,在脸上涂涂抹抹,疼,疼得砖心刺骨,哥也没有敢喊疼,皱一下眉头。在美女面前,我怎么能够示弱呢!男人嘛,总得有点男人的样子。
我胡乱地三两下就在脸上缠了一圈纱布,我这才发现我头上的纱布早就已经斤斤吊吊的了。我用力的扯开,摸了摸特别硌手,上面的伤都已经结疤了,很明显是那天磕在桌子上留下来的。哎,想来我也倒霉,到处都是伤疤。
不过,这脸上的伤倒是好处理,可这肩膀上嘛?
她看着我一脸生人勿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陌态度,顿时愣在了那里,脸上毫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