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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强子了,就连饭店老板都瞪眼瞧过来,心想这农民工也太有钱了吧,连这玩儿意都有,又给我们加了份凉菜,走时还不忘关照一句,“慢吃,不够再要啊”。
道全子拿着电话也不说话,只嗯嗯嗯的,不一会儿就将电话挂了,强子看着手机两眼睛都直了,道全子看了看他,把手机往过一扔,“喜欢,拿玩儿去”。
强子接过电话东瞧西看的,嘴上乐的都合不上了,“还真是这玩儿意,听说这东西老贵了,我要是能有一部带回家都多有面啊”。
我在一旁看着提醒他,“小心点儿,别摔了,摔坏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强子也知道,小心翼翼的又将手机爱不释手的递给道全子,哪想道全子没接,“你留着吧,天一先别吃了,留点儿肚子一会到京城里再吃”。
我一听停下筷子问他怎么回事,他这才将刚才接电话的事说了一遍。
电话是肖部长打来的,在我们从工地下面出来以后徐教授就打开了盒子,看到碎玉之后立马给肖部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而肖部长得知后立马通知徐教授将盒子带回北京,工地的事交由其他人负责,之后又打电话给道全子,看来让唐主任给留手机是早有所图。
强子小心翼翼的将手机收好,也没地方放,就那么一直在手里拿着,生怕丢了似的,听我俩说完插嘴道:“天一,你俩是不是有好活干啊,也算我一个,我这正好刚失业”。
说完他又把他这一天的事说了一遍,原来今天强子刚上班就被上级训了一顿,本来就在气眼儿上,等到中午的时候老板来了又骂了他们一顿,连一群民工都治不了养他们有啥用之类的话是骂了个遍。
强了脾气本来就不好,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再好的性子也耐不住了,最后一拍屁股,“老子不干了,你爱TM找谁干找谁去,大爷还不伺候了”,就这样把工作给辞了,连剩下的几百块钱工钱都没要。
我虽不知道我干的是什么活,但绝算不上是好活,我本来是想投靠他找点活干的,现在可好,连他都没工作了,我这忙活了一上午除了弄一身土啥也没捞着,跟着我我还不知道去哪呢。
我看着道全子看他啥意思,毕竟肖部长叫的是他不是我,只见他歪着个脑袋,“那就跟着吧,反正你也闲着,我也缺个跟班的,正好”。
强子一听乐了,“您是我亲大爷,我以后就跟着您混了,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就这样我们坐了没多大一会儿,强子手里的电话又想了,强子拿着递给道全子,他一摆手,“你接”。
强子按住兴奋劲儿,拿着手机找了有一会儿才找到接听键,身子往旁边一歪,“喂!找谁啊”,我看他那找抽的样子真想踹他两脚。
就看强子拿着电话说:“哦,你找我大爷啊,他忙呢,有啥事啊?啥,在哪等我们呢,啥路口?啥车?”。
等强子把电话挂断,“在杨楼村口呢,有辆桑什么纳车在那等我们,让我们过去”,起身结帐时强子又执意请客,我还没走出门呢,他叫住我,“天一,那个,你身上带钱了吗?我兜里不够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等我们来到村口果然有辆银色的轿车停在那里,在车边上站着一人,我一看认识,正是唐主任,看到我们以后忙招手将我们迎上车,看到强子后问道:“这位是……”,道全子回了句,“自己人”,唐主任这时又看到强子手里的手机也就不再多问,安排我们坐在后面,本来车后面坐两人正合适的,强子一进来就显的挤了些,不过还凑合。
车子一路开出天津往北京赶,在车上唐主任也只是知道将我们送到北京丰台一个叫云岗的地方,肖部长会在那里等我们,其它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车上我和强子东摸一下,西瞅一眼,从小到大还第一次坐这种小车,在农村最得意的就只坐过四轮拖拉机,不像这种小车跑的快坐着还舒服,要是少一人应该会更好些。
两个小时左右,车子在一处背靠大山的地方停了下来,有一栋白墙围着的院子,里面有栋二层小楼,车子将我们放在门口唐主任和我们握手道别,刚开出没多远,院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年轻人来,一位漂亮的美女,看样子不到三十,看的强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您好,是道全子先生吧,肖部长在里面等着您几位呢,里边请”,说完走在前面带路,我和强子在后面我捅了下他,“别那么没出息好不好,没见过美女啊”。
“见过,但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男朋友也比你大,你就别惦记了”。
“你没听说过女三抱金砖嘛,大点好,大点好”,他在那自言自语,我没搭理他。
我们一进院,院门就关上了,还是电子自动的,院墙四周挂着不少监控,到处都是,美女带着我们直接进了小楼大厅,里面有两个电梯门,在其中一部电梯前停了下来。
只见她将手放在一块面板上,又按下几个数字密码,我们在她身后也没看着按的是什么,电梯门打开,她伸手一请,“请进吧,肖部长在里面等着您几位呢”。
等我们走进去,电梯里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连个按键也没看着,这时门自动关上,女美没有进来,一阵机器转动的声音,我感觉到我们在下坠。
过了能有十多秒钟,机器才停下,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一条甬道走廊,在外面站着两位士兵,手上拿着突击步枪,一身的作战服,没有任何标识,也不认识是什么部队的。
在门口还站着一人,也是穿着作战服,腰间挂着手枪,看到我们下来那人板着个脸,“请跟我来”,说完一转身上了身后的一辆小车上,我们也都纷纷坐在后面,小车一直往里开进,走了有五六分钟,过了三四道关卡,看样子这里戒备真够严的。
最后在一扇大厚铁门前停了下来,一旁有士兵将门打开,肖部长就在门里面等着我们,看到我们后忙上前握住道全子的手,“真是辛苦了,天津的事真要谢谢你们”,说完又转向握着我的手,“石师傅,辛苦了”,再之后又看到了一旁的强子,肖部长也没见过,但就像认识了很久似的握着强子的手,“辛苦辛苦”,强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忙俩手握着肖部长的手,“不苦不苦”。
松开时我看到肖部长的手背上印着几个手机按键的印子,他带着我们一直往里走,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进来先是一个大厅,两侧有各种各样的屋子,里面有穿着白工作服的人员在忙碌着,各种仪器闪个不停。
再往里走进入一间比较大点的屋子,里面站有一人,也认识,正是那徐老头,看见我们进来,徐老头马上迎了上来,走到道全子面前深鞠一躬,“我替我的学生谢谢您了,之前的事还希望不要挂在心上,人老糊涂了点,我徐德彪在这里给您道歉了”。
看着小老头这样我想笑又笑不出来,肖部长拍了拍道全子肩膀,“徐教授就是直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道全子扶了下徐老头,“我像那么记仇的人吗?”。
徐老头一听乐了,大家走到里面纷纷坐下,肖部长问:“你看这里怎么样?”。
道全子看了眼周围,“屋子布置的不错,没想到在这么深的地底下还能装修成这样,真不错,找我来也不会只是为了看这屋子的吧”。
肖部长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放到桌子上,“这是处理天津事务的劳务费,部里的一点儿小意思,还请收下”。
道全子拿起来看了看,“想不到这么点儿的小东西里面竟可以装钱,有多少?”。
“二十万”,肖部长说道。
我和强子在旁边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缓了有一会儿强子才小心的问我:“刚才说那个卡里有多少钱?”,我盯着道全子手里的卡,“二十万,妈呀,这得够我家用多久能花完啊”。
这时又听强子自言自语道:“二十万,难怪上学时老师总说一切向前(钱)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