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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我们两个身高加起来,怎么样也超过三米吧。你手举高,用力跳之外,我在把你往上抛,一定勾的到,大不了再踩一下墙。」这样一直滑下来也不是办法。
人还没上去就先给摔死,虽然我也没有抛人的经验,但看过几支特技影片,还能勉强装个样子,死马当活马医,大不了失败就再来一次而已。
「你可别害我摔下来啊。」子车掰了掰脖子,作势暖身。
「你才别摔下来压到我勒。」
「好说。」
「说屁。」我扎好弓箭步并将两掌压实,摆出脑中记忆中抛人的预备动作。
子车往后退了几步,腾出一小段助跑空间。眼看那不过几米的冲刺距离,心说要是我绝对不成,但对子车来说应该绰绰有余。
准备好,「来吧!」我用力喊声。
语落之际,子车的身影已经飞快闪至我眼前,一脚踩就上我掌心。我用尽吃奶的力量,咬牙两手奋力往上一推,将他整个人往高空抛去。毕竟不是习惯的动作,我过度用力后重心不稳直接跌坐在地。
我抬头,就见子车一跃飞扑高墙,只听见喀喳一响后,他整个人在空中凌空翻身俐落着地。
抛人的动作可不是一般费力,并没有影片上看的那样轻松,我气喘吁嘘的问,「呼,成功了?」
「成了。」
不知是有人教他还是他自己学的,他看着我边比了个剪刀手。我心想真是吃了狗屎运居然一次就成了,傻笑的站起来拍去沾在身上的沙土,屏息等待着。
同样,再转动旋转钮之后约过了一两分钟,我才清楚听见地层内部传来机械运转的声响。原本堵死前方的地层渐渐缓缓转动而下,砂石粉尘也因震动而不断的坠落。在几分钟之后,我跟子车顺利踏入另一空间,而整个地层此时又开始迅速往上璇去。
这像是一个规则,下降时缓,上升时快。
周围很是安静,原以为会同狮虎的标本室一样,其三间定也摆放一整群经处理后珍奇异兽标本,怎知除了远处有一口温泉之外什么也没有,里头居然空荡荡的。
我们用探灯粗略扫过这新的岩洞,然而奇高的天顶上也镶有七彩斑斓的小块,也不晓得这机关到底是怎样设置的,人一入室时顶上七彩石块也相继转动起来,像是什么红外线能侦测的到活体一样。我仰头看这彩石从新拼出的图样,正才感觉这些石块体积应该都不小,只是离我们高远些,才觉得石块小。
而这间拼出来的画看起来似乎是标本室天顶的另一部分,很有可能是一幅灵魂出窍图被切割成四块,分别给镶置在四种神兽间的天板上。
这里弥漫着一股厚重的火山硫磺味,那温泉水面还徐着白烟,可空气却黏的一蹋糊涂环境感觉异常湿冷。
虽然四周空无一物,可以天顶连贯的设计来看这里一定是四兽的其余三间之一。
古有句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再深,有龙则灵。既然有水泉,那这儿想必是主青龙,我想着想着人都懵了。
「这有条火道。」子车将手指伸向岩壁处里的隙缝沟里刮出一些黑油,再用打火机挨近隙缝沟边点燃。
瞬间一条条火舌沿着山壁上凿出的火道蔓延开来,宛如是这岩壁自己吐出烈焰来,整间岩洞被照的通明,而湿冷的感觉也一下子缓和下来。
随着地层旋转的震波渐渐停止,泉水波荡也逐渐恢复平静,我和子车缓步慢慢靠向温泉边。
眼前的这口温泉,估计着有两个篮球场大,泉面上漂布着一层一片片细细小小像浮萍水生植物的薄片,每一片都微微向上卷曲,色泽铁灰,看起来有像铁加工厂产出的铁屑废料。
人越靠近温泉越觉古怪......充斥白烟的岩洞里,这温泉应该热气逼人才是,没想到却越走越阴冷,我忍不住开始打哆嗦。
「这是口冷泉。」子车用手稍微拨撩浮在冷泉上的浮游生物说道。
「冷泉?」我皱眉道。
那这里之所以冷成这样,全是因为这口冷泉的关系,飘在泉面上方的不是蒸气而是寒气。
我蹲在冷泉边也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安心道,「我以为,会有龙。」
「你怎么确定没有?」子车边问边将捞起的浮游植物拿在眼前细细端详。
「我好像听说过冷泉里是不会有生物的,也不知真假。你认为有吗?」我喃喃自语,也学着子车伸手将一些浮萍捞起来看,说实话我挺好奇这如铁屑般的东西是什么,那冷泉实在冰的可以,就在手接触水面的那一刹,感觉像是被锋刀划过一样,刺痛无比。
我话才刚落,突然,指尖便传来一阵痛感,一抹红从冷泉里绽开,我火速将手抽起来。
脑中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将手凑到眼前,只见手指上多了一排细小的牙印,连带撕扯下一小块指腹上的肉。
那冷泉水真的冰冷过头,大脑一时间分不清这痛楚是来自于伤口还是冻伤的痛。
但指尖的血确实滴滴答答的流,真真实实的伤口将我神智都纠再一起,霎时,全身的毛细孔给放道最大。
「这冷泉里......真的有生物。」我没心情喊痛,脸色铁青,将手指横倒子车面前。
霍然间冷泉面上飘着似铁锈的物体开始随着冷泉的震幅剧烈波荡,我们同时节节往后退。
子车看了一眼我的伤口,惨淡眼神直直获住那口冷泉,「那冷泉上头漂浮的物体,我看着倒像是蛇皮。」
「蛇皮?所以你是说龙会脱皮?」我还有点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他回头迅速瞄了我一眼,「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什么啦,有有屁快放。」我被他冷冽的态度给逼急了,要说不说的,前方的冷泉里又有奇怪的东西即将冲出。
他冷冷地道,「四兽里,只有一种生物是龟与蛇的结合体。」
「玄武?」我惊喊出声。
「没错,这里是玄武间。」子车顿了顿,神情从不安转化成诡笑,嘴角上勾,「玄武,我也从未见过。」
那种笑,我认得。那是面对未知事物时,欲想挑战的兴奋之情已远远凌驾于恐惧之上的微笑。
我将手指还在唇上,拜托不惯是啥鬼,你他妈的别是肉食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