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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活的东西!”只听秦花儿一声大喝,手瞬间抡成拳头,使足了全力要向我挥来……
见识过他刚才一拳将凳子砸碎的场景,此番这一拳朝我挥来,我哪里受得住,本能地想要躲闪。【零↑九△小↓說△網】
突然欧阳止拉了我一把,顺势把我往身后一带,整个人便挡在了我前面。
秦花儿硬硬的拳头挥来,欧阳止以掌相抵,拳击掌心。
欧阳止面不改色,手掌慢慢收紧握住了秦花儿的拳头,暗使内力。
我离得近,只听见骨头在“咔咔”作响。
秦花儿脸色一变,立马换做一副痛苦的神情,嘴里却不喊一声痛,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
面对欧阳止这样的对手,就算他有几分本事,大抵也只有吃亏的份,欧阳止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我不得而知,但绝对是在江湖上少有对手的人物。
“你!放开老子,啊~”秦花儿才说了一句,欧阳止便冷着脸加重了力道。
“再嚣张一句,小心本座废了你这只手!”
秦花儿手底下那十几名大汉见状,握紧了手中的刀剑,作出要攻来之势。
“愣着干什么?给老子上……啊~”最后一声化为了惨叫。
欧阳止的力道逐渐在加大。
秦花儿一发话,几人就提着刀向欧阳止砍来。【零↑九△小↓說△網】
“欧阳止,小心!”
眼看着一把闪着银光的刀直直地快要砍上欧阳止的左肩,我低呼了一声,欲要拉他一把。
只见欧阳止淡淡地瞥了那把朝他砍来的刀一眼,神色不变,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阵凌厉的掌风扫出,将秦花儿击飞在地。
随即一个旋身,双手架上我的腰,将我于他换了个位置,手下用力将我往上一提,整个人凌空而起,被欧阳止的力道一带,双脚狠狠地向提刀的大汉踢去。
只听他闷哼一声,向后踉跄两步便倒了地。
其他人见此多了几分警惕之色,提起大刀又攻了上来。
而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们也合围了上来。
不大的的雅间内瞬间挤满了了人。
掌柜的急得一脸是汗,这样打下去如何得了,今日来此的都是些达官显贵,也不乏皇亲国戚,要是伤了或者死了人,这罪过,他们归去来兮可担待不起。
掌柜的不时往门外看去,急得直跺脚。
此时房间内鱼龙混杂,一些看不过去秦花儿无理闹事的和一些打酱油凑人数闹事的客人也扭打到了一块。
这边,欧阳止和那几名大汉也是一番苦斗,就连拖着一只快废了的手的秦花儿也加了进来。【零↑九△小↓說△網】
这场面那叫一个混乱啊!
打斗中,絮儿不知怎的就被挤到了角落里,一脸害怕的缩着身子。
被欧阳止护在身边,也免不了和他们过个一招半式的。
就在落云烟混乱如此之时,对面楼上房间的窗前立着一人,目光微寒,嘴角扬起冷冷的笑意看着对面上演的一出好戏!
他冲身边的人招了招手,沉声到:“再去煽些风,点把火,把事情闹得更大些!”
就在我和欧阳止解决掉了一半那些秦花儿的手下之时,楼下大堂传开了一声声惊慌失措的呼喊。
“死人啦!归去来兮的饭菜吃死人了……”
不知是谁喊了那么一句,引起了所有人的恐慌和暴动。楼下的大堂也跟着乱了起来。
楼上楼下皆乱作了一团,此时苏老板所还不出来,事情可就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掌柜的一听,脸色变得极难看,也顾不得这边打的火热朝天的,急急地挤出了人群,朝大堂跑去。
随着下面出来死人了的动乱,这落云烟内的那些吃瓜群众也顾不上再继续纠缠了,也随着掌柜的跑下去,准备看热闹。
他们这一散,落云烟一下空阔起来,连呼吸都能顺畅许多。
就在人群差不多快要散尽只是,我无意间瞥见了秦花儿眼里闪过的那一抹狡黠之色。
说是狡黠也不尽然,还带着丝狠辣。
大堂一事估计也与他有关。
我沉了沉眸子,身为小小的狮虎军中郎将,竟如此张扬跋扈,不惜害人性命,只怕他这中郎将也是要做到尽头了。
待遇到邓逸,我倒要与他问个清楚,他都是如何治理军纪的,竟纵容这样的人,在军中胡作非为。
“小子,今日爷爷有事,且放过你一马。有种的报上你的名来,改日再找你算账!”
秦花儿扬手让手下大汉停了手。
“本座的姓名不是你这等莽夫配知晓的,你还是想着如何保了你这条命吧!”
欧阳止语气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瞧了一眼秦花儿,凑近欧阳止的耳边低声说,“留着他的命,楼下的是八成也与他有关。”
欧阳止听罢,微微颔首,“那本座就废了他!”
秦花儿听得身子一颤,方才手上的痛感似乎又一下袭来,他眸子一眯,做好了逃的打算。
余下的几名大汉大喝一声,提起刀向我们劈来,欧阳止应付有余,几个大汉皆在他手里吃了亏。
其中一个个儿小些的大汉无意间瞥了一眼絮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提起刀就向絮儿奔去。
那丫头并无半分武功,只瞧着银闪闪的大刀向她劈来,吓得哇哇大叫着笨拙地躲闪。
“啊~不要过来,公子救我!”
我瞧着眼下的情势,欧阳止这边是用不着我帮忙的,于是转身奔向絮儿。
大汉手里的刀带着诡异的刀法,灵巧地挥扫着。
絮儿躲闪间一缕秀发拂过刀口,飘飘悠悠地落到了地上。
我一把拉过絮儿,将她护在了身后。
大汉的刀反手又朝我们劈来。
“呸!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我怒斥一声,玉笛从袖间滑出。
“欺负他不算本事,那我便欺负欺负你了!”大汉邪笑一声,目标转向了我。
他的刀法诡异,甚至不按常理出牌,方才我看欧阳止与他们打斗也是如此。
如此怪异的刀法不像是出自我凤池,而有几分像传闻中东夷的军中刀法。莫非这些人与东夷有关?
思量间,大汉与我的距离不到一尺,他挥着刀,带上疾风,向我扫来。
我一惊,赶紧躲闪,却是慢了一步,大刀划破了我左手的衣袖,痛感袭来,慢慢扩散开。
血沿着手臂往下流,大汉的刀口上沾了我的血,慢慢往下滴着。
我眸色一寒,握着玉笛的手一紧,忍着左手的痛感,大喝一声,主动向大汉攻去,玉笛一侧闪着寒光的匕首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