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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逸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手里拿着的一碗清粥搁在了床头,脸上难掩欣喜之色,道:“你醒了!”
我对邓逸突然的出现感到吃惊,愣了一会儿才微微点了头,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我好像是中了他们的药,叫什么娇什么媚来着?
我脑袋依旧有些迷糊,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索性用力地摇摇头,眼下自己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于是便不去想这些,一连串问题向邓逸射了出去:“邓逸,这是哪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谢文渊呢?”
邓逸挑了挑眉,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他嘴角扯了扯,扬起一抹同样有些怪怪地笑,答到:“这是客栈。”
其他的他一句也没有多说。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证实了邓逸说的不假,我们确实在客栈。
邓逸端起放在床头的粥,笑道:“好了,你也饿了,吃点东西吧。”
说着,舀起一勺粥凑在唇边吹了吹,作势就要喂我。
房间里暧昧的气氛一下飙升,弄得我极度不适,我和邓逸何时关系那么好了,于是赶紧抢过他手里的粥,尴尬到:“还是我自己来吧!”
谁知邓逸一折,我抢粥碗的手扑了个空。
邓逸如狐狸一般地笑着,“昨儿晚上我们才……还是我来喂你好了!”
昨儿晚上?邓逸的话说到一半,引起了我的警觉,难道昨天我迷迷糊糊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垮着一张脸,语气不悦,“邓逸,把话给我说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
邓逸一只手高举着碗,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在下巴上来回摩挲着,一脸回味的表情,脸上依旧挂着狐狸般的笑。
我见邓逸这般模样,暗叫不妙,莫不是昨天我天我中了那药,迷糊中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想着,心也跟着紧张起来,然后不给邓逸反应的机会,一只手便拧住了邓逸的耳朵,沉着脸喝到:“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快说!”
邓逸吃痛地“哎哟!”了一声,嘴里连连叫着:“疼疼疼!”
我见这厮太会装了,我压根儿没用力,他倒是一副我把他怎么着了的模样,心里更是来气,拧着他耳朵的手加重了力道。
某人叫声更盛,不知道的人估计得误会我们在干嘛呢!我悻悻地正准备要松手时,谢文渊闯了进来。
见到这副场景,目光快速地扫了我一眼,紧接着尴尬地别来了头。
我慌忙把手从邓逸耳朵上撤了下来,还不等我开口,谢文渊红着一张脸,语气极别扭地说了一句:“抱歉!”转身便要走,走之前又看了我一眼,眼神怪怪的,然后逃似的消失在门口。
我看着谢文渊消失的地方,再看看邓逸,只觉着今儿这两个人都怪怪的,有些不对劲。
“他怎么了?”我问。
邓逸愣了半天才“啊!”了一声,反应过来说:“你是说那个小白脸啊?”
我点头,瞪了一眼邓逸,人好歹是内阁大学士,怎的在他嘴里就成了小白脸了!
邓逸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奸笑,凑近了我几分,压低声音,语气暧昧地说:“昨儿你可是中了媚药,若不是本将军及时赶到,那小白脸可就差点儿被你吃干抹净了!”
邓逸的话让我如同收到雷击一般,全身战栗起来,昨天我竟是中了媚药,难怪身子燥热,酥痒难耐,还差点儿把谢文渊吃干抹净了!
邓逸的一席话让我差点儿没惊掉了下巴,难怪刚才谢文渊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透着一丝别扭。
我目光转向邓逸,那他,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对他……
这样想着,我被自己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某人见我这副模样,拉下脸色,开始戏弄起我来。
“唉!你中了千娇百媚,是一种特霸道的媚药,此药还没有解药,除非……”邓逸故意拉长了尾音。
我大气不敢出地听着,除非怎么样?
邓逸勾起一抹邪笑,继续说到:“除非与男人交合,否则十二个时辰内必全身燥热到七窍流血而死!”
听完,我全身开始冒冷汗,十二个时辰内,可是现在差不多已经过去了一半,而我也好不好的活着,身上除了有些凉意在,并没有哪里不舒服,联想到之前邓逸说若不是他,难道……
我惊得下意识地将双臂交叉挡在了胸前,面上一烧,泛起了红晕,还好有万能的面纱挡着,不然可就丢死人了。
我冷着脸色,瞪着我对面一脸邪笑的家伙,“那个,我,你……”
瞧着我急成这副样子,而某人脸上却乐开了花,哈哈大笑到:“我,你,怎么了?”
我见他竟还笑得出来,一下就恼了,怒气噌噌地往上蹿,顾不得自己只穿着里衣,噌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冷声喝到:“邓逸,我杀了你!”
邓逸见我真怒了,识趣地一敛笑意,灵巧地闪身出去老远,避开了我的“魔爪”。
我扑了个空,差点儿从床上摔下去,阴沉着一张脸,冷冷瞪着某人。
邓逸见玩笑开大了,这才正色解释到:“你冷静一下,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罢了,邓某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虽然,我是很想要你……”
最后的那半句,他说得很小声,没有底气,生怕再惹怒我。
可事实上,我听完,怒气又只限上升,差点儿爆表。
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到:“邓逸,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找死是不是!”
邓逸嘿嘿地干笑着,毕竟理亏,服软地说到:“好好好,是邓某不对,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我懒得理他,冷哼一声,别过头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邓逸试探性地慢慢靠近我,见我不理他,才自顾自地说起来:“我昨儿也是恰好赶到,看到你神志不清地倒在小白脸的怀里,又是抓又是噌的,衣裳松松垮垮,嘴里喃喃喊着‘我要’……”
“你还敢说!”我听着他的形容,脸上又是一烧,冷声喝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谢文渊那厮迂腐之极,昨天的那种场景,听邓逸的说法,估计他也是被我折腾得够呛吧,联想到谢文渊的表情,我不禁嗤笑出声。
随即又想到邓逸还在,又觉得甚是丢脸,尴尬地咳了两声,问到:“后来呢,我身上的药是如何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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