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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心事被戳穿,还是真的很忙碌,艾婉看着又要走。
这一次,刘清在醉镜缓言以后出声:“我知道,隐瞒本身便是错,隐瞒自己的妻子,更是一种错上加错,不管原因为何。”
转过身的艾婉抽了抽酸涩的鼻子,“你也会错吗?”她暗哑自嘲,“你哪会有错呢,如你所言,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就当是给我一个惊喜罢……你也没错啊!!!”
“不,我有错。”刘清望着她的背影,她将两只手垂在身侧紧紧攥住,似乎才能够隐忍住什么。
他忽然间心痛交加,很想好好爱她,却怎么他的爱将她变得那么痛苦。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对其余二人的存在视若无睹,用宽阔的胸膛让她靠在上面,他微微低头,便吻了吻她美丽的青丝。
艾婉竟然出奇老实,她望着门外的天,任由他从后面紧紧圈住她在怀,眼眸里竟是神伤。
“我始终都不知道你要什么,始终以为你很贪心。”刘清的话一落,艾婉就闭着眼睛,一种类似只有眼泪才会给的温度烫了脸颊。
“朕的婉儿啊,早就不贪心了。她和别的女子不同,她不要惊喜,宁愿把布置惊喜的时间抽出来,让朕陪着她,她就很满足了,婉儿……朕现在,懂你了吗?!”
他语音带笑,却字字深刻。
艾婉抽涩出声。
刘清手臂圈紧,在她耳边轻轻哄:“别哭。”
艾婉眨了眨眼睛,眼泪让她的眼睛很不好受,她伸手又揉了揉眼睛,才瓮声瓮气地出声:“不对!”
刘清接的流畅:“嗯,但求指正,只是,别不理夫君。”
这句话,听起来,内里温度爆棚,让艾婉破涕为笑。
她甜蜜地弯起了朦胧的泪眼,粉唇轻启,七个字辗转而出:“要同生,更要共死。”
说完,她清楚的感受到,抱着她的男人微僵了一瞬,转瞬即逝,却还是被她捕捉到。这就是近在咫尺的好处。
有些人,需要走的远一点,才能看清。如刘乃。
有些人,却必须凑近了看,凑近了去感受,去感受,他到底是不是外界说的那样,是一个冷血的男人。如刘清。
而他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怎么会辜负他呢。
“你啊……”刘清一声叹息,任他觉得自己考虑的万般周到,到了她这里,却是连标点符号都是不合理的。
就是这么个女子啊……他低笑一声,将她扳过来,四目相对,“朕的眼光真好,世间人人为自己打算,朕却万里挑一,偏偏挑中了一个傻女子。”
艾婉瞪他。
他望着她的眼神,却愈发灼热滚烫,非将艾婉看的脸色通红才罢休,才徐徐开口:“她一旦爱上谁,便再也没有了自己,她就是这样,爱的毫无保留,爱的哪怕有一天,用生命诠释这份爱,也无所畏惧。”
“朕熟悉的阴谋,算计,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生死,旁人便自动清除出了自己的世界,然后任算人算天,只剩下了自己。这个世界里,从来就没有艾婉。而朕很庆幸,能遇到你,被你拉出这个世界,看到了不一样的美好,被你……近乎拯救。”
“就数你会说话。”艾婉垂下头,声音小小克制着羞赧道。
当他这样坦言时,她便再也强撑不下去。哪怕,他还没有告诉她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现在看来,那一切并不显得很有重量,非知不可了。
其余两人早已识相离开,门也被关上了。
刘清将艾婉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榻上,艾婉不敢看他,青天白日,他这种举动,她却是了解的。
耳后根,羞涩的粉红。这皇帝,不正经起来,谁又能……抗拒。
“夫君想你了。”他一本正经的在她耳边道,手却慢慢地移到了她粉色罗裙上的腰腹间。
腰上的蝴蝶结带,经一份算不上力道的力道,豁然散了。
同时,艾婉被刘清细细麻麻落下的疼惜之吻,惹的哼唧了一声。
仿佛一场很久的在一起,她,又何尝不想他。
她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在另一个世界里对她的带领,忽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满头汗水,却让她的肌肤看起来,别有一番的蛊惑。
刘清慢慢诉说整件事,从开始,到他带兵,亲自灭了南国,他说他这一生,手上沾血太多太多,能遇到她,还能得到她,是他最大的幸运。
他说,原来整个天下,原来华丽的皇宫,都比不上这一刻灵魂归属的感觉。
艾婉哼唧一声,他的力道,让她柔软的手掌弓起,失控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腥的掐痕。
“轻一点……”她蹭了蹭他的怀,流泪求饶,他轻一点,她也不会每次将他后背掐的肌肤全非。
“啊!”
谁知,刘清似乎完全不在意,她所心疼的伤痕,极致的占~有,让艾婉失声叫出。
一间屋子,芙蓉帐上,经过那么久以来,似乎唯有这一次,最痛快。
从今往后,就让相守一生,白首不离。
……
已是夏天里,天色亮的很早。
艾婉在酣畅淋漓的有些过了头的极致颠覆后醒过来,浑身累的厉害,忍不住幽怨地瞪着身旁男子,扶着腰埋怨道:“为什么这种事情累的都是女子,真不公平。”
也许这是千古谜题,不少女子皆疑惑过,甚至武则天……嗯,也没个答案。
“……”刘清好看的剑眉一挑,“朕还觉得不公平,为何这种事情,动的必须是男子……”
“闭嘴闭嘴!”艾婉一伸手便捂住他完美的薄唇,脸色羞红。
刘清顺势擒住,她白皙柔柔的小手,放在嘴边一吻,将她拉进怀里,“嗯,不急,再歇一会儿。”
艾婉奄奄地闭上眼睛,嗯了一声,“还好有醉镜夭夜他们,这时君儿风儿不至于没人照顾……”
“呵,不然你以为,朕为何将他们留在这里。”刘清的回答让艾婉翻了翻死鱼一般的眼睛,吐出两个字,“腹、黑。”
可怜的醉镜,可怜的夭夜,可怜的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可能根本不够他玩儿的。
“朕的腹,黑的白的,你不知道?”
“不知道。”
“那现在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