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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蔡文昭强势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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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庐之中,一股煎蛋的清香飘起。

    一碗小白粥,一只荷包蛋,一匙鲜酱油。

    小乔看着面前喷香的早餐,微微有些失神。

    另一旁的崔三少爷则是一只手夹着空筷子,重重的搅着碗里的白粥,不满的像是打鸡蛋一样,发出咣咣之声。

    一边摇头,一边吐槽道:“好歹人小乔也给我放点葱,你这个黑心贼,我祝你上了青丘再也下不来。”

    小乔此刻用筷子夹着煎蛋,夹着夹着,突然眼中出现些雾气:“你这一去,是不是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蔡文昭眨了眨一夜未睡有些酸涩的眼睛,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揉了揉小乔的脑袋,笑道:“我可是打算接下来还要每天吃你的早餐的。”

    “是不是有危险,不然何以等了这么多天。”崔三少爷一改玩笑本色,突然看着蔡文昭说道。

    “确实是很危险很极端的法子啊。”蔡文昭背对着二人,看向了青丘剑冢,“不过,若是简单,这剑冢又凭什么困住这么多天才这么多年?”

    “小乔,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蔡文昭心中自然是清楚,想要镇压十七道帝王之气,凶险万分,但是他唯有一搏,“快点吃,冷了不好吃了。”

    “嗯。”小乔看着蔡文昭的背影,从来没有觉得有一个男子的背影能这么高大,这么让自己有安全感。

    当日光洒下,蔡文昭终于带着小乔,崔三少爷再一次走上了台阶。

    当蔡文昭再次走上那片地坪的时候,此刻早就有许多人围在那里。

    看到蔡文昭的到来一个个脸上出现了异样的神色。

    就在昨夜,又有一个士子破解石碑。

    就在一个时辰前,又有一个士子解开石碑。

    而这一刻,蔡文昭站在石碑前,气氛变得相当尴尬。

    “就算是你现在破解了石碑又如何,第七名,这是一位中秋宴宴主能干出的事情?”

    “如今邓艾夏侯霸更是不知道已经踏上了第几座剑碑。”

    同情,怜悯,嘲讽,以及幸灾乐祸。

    “你现在还来干什么?嫌丢脸丢的不够么?”

    对于这些人的各色目光,蔡文昭如同未见到一样,他只是他抬起头,看了看上面的青丘,然后又看向了那些士子,认真的说道:“剑碑之下,这些短暂时光,但愿你们珍惜。”

    那些士子,一个个不明所以的看着蔡文昭:“这人莫非失心疯了不成?”

    蔡文昭说完这句话,便是闭上了眼睛,然后他的内体罡气涌动,在体内,有着十七道剑意慢慢浮现,其中一柄小剑突然破体而出。

    而在这股剑意出现之后,它并没有像之前夏侯霸等人那般和剑冢之内的形成共鸣,而是,很快这道剑意消散,一幅幅铸剑,锻造的画面出现,再接着,乃是寒光肆意,这道剑意再次凝聚,只是唯一的不同是,一股淡淡的紫金之气出现,这柄神剑的剑柄之上,出现了一道人影。

    通过神道之前的演义,那些画卷,以及残留的气息,蔡文昭梦回千年!

    纯均是一把尊贵无双之剑,他的主人乃是春秋战国时代的越王勾践。

    此刻,这道残留的帝王之气便是属于越王勾践!

    纯钧剑冢,这一刻突然地动山摇起来,所有人皆是目露惊骇。

    他们看不懂,但是此刻一个个皆是战战兢兢,尤其是剑碑之前的众人,感受到那一道虚幻的人影,那股尊贵无双的气息,竟让他们一个个生出匍匐之感。

    更为恐怖的是,渐渐的这道气息,这具虚影和蔡文昭融合唯一!

    便是在另一个山头,此刻剑炉宗主,那位白发老者从瞌睡中悚然惊醒,那对浑浊的眼睛变得无比的深邃:“好一个蔡家小子,蒲元随我出山迎客!”

    一旁站立的蒲元有些迷惑,他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剑冢的异象,只是不明白的是,为何宗主却说去山门外迎客?

    而在剑冢之中这道帝王之气破陵而出的瞬间,第十七道剑碑下的陈到脸色露出了惊容,更是有点愤怒的喝到:“胡闹,简直胡闹,不要命了。”

    只是他的脸上亦是露出佩服,这小子虽然胡来,却真是果决霸道。

    “但愿还来得及。”

    陈到整个人气息从内敛之中外放,一步跨出去,身上的气息如同最为锐利的剑锋一般,直接破开空间,朝着第一座剑碑而去。

    而在距离剑炉上数里外的那座客栈之中,那位仰头抛着花生米的男子,好看的桃花眼突然一亮。

    “陈到,你终于想明白了么?”武神赵子龙将这些日子饮酒之下的醉意一扫而空,一阵恍惚之间,整个身子已经消失。

    只留下客栈的老板微微睁开眼睛,耳边落下三字:

    “好,好,好!”

    那方小桌之上,那条长枪,那柄宝剑早已不知踪影。

    ……

    剑冢第二座剑碑之上,此刻有着三个人。

    其中一人正是之前服用丹药破镜的士子,此刻身受重伤的在石碑下修养。

    而他的另一边则是昨夜,今日破碑的两人。

    此二人此刻正得意非凡的坐在剑碑之下,其中一人摇着头叹息着:“之前还以为这蔡文昭是个如何了不起的人物,却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另一人则是笑了笑:“那到也不是,这个蔡文昭能够做出那般诗篇,又能得到太傅和军师祭酒的赏识,自然是有几分天赋。甚至说他机缘福泽身深厚,只是可惜他缺少了些果决的意志,在剑碑前畏缩不前,这种人其实历史上很多,小时了了,之后却因为虚名而瞻前顾后,失了锐气。这都几日过去了,连第一座剑碑都不敢尝试,这种人啊,实在是可惜了。”

    “的确,如此不堪大任,真是辜负了太傅的青睐。”

    而正在他们交谈间,突然一阵恐怖的震动从他们的脚下传来。

    “不对,下面发生了什么?”

    “那种气息怎么有种当年远远处看到武帝的感觉。”

    “不好,你看,第一座剑碑似乎崩坏了!”

    “怎么可能!那是…”

    ……

    在整座剑炉震惊莫名的时候,洛阳城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因为路途遥远,此刻京中那些桌案之上放的还是前一夜的消息。

    蔡文昭顶着中秋夜宴宴主的身份,却几天未曾解开第一座剑碑,甚至似乎是连尝试的勇气的丧失了。

    逍遥侯府内,李观与郭淮,二人这些日子沉默不语,甚至于李观极为罕见的怒摔了一个珍贵的杯盏,将府中的丫鬟吓了一跳,这和李观本就是庶子,府中地位不高,今日怎么这般的不知道收敛克制。

    翰林学士府中,那位为蔡文昭送请帖的刘大人此刻更是有点脸色难看,心中更是有些后悔,是不是太傅和军师祭酒过于重视,以至于蔡文昭不堪重压,有些揠苗助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