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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我急忙起身,上前问道。死徒喘匀了气说:“刚才我跟尧龙出去买东西,看到了阳士的人,他们好像已经从之前那件事中恢复过来了,此时正在四处打探鬼冢的下落,我担心……”
我不解:“你如何肯定那是阳士的人在打探鬼冢的下落?”
“因为那人我认识……”死徒顿了顿说:“并且,此人之前你也见过,正是樊武!”这时,一旁的尧龙抢过一句说:“这次他跟我们之前交手时有所不同了,似乎变强了不少,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如此说来,我们似乎真的时间不多了,如果被阳士的那些人知道鬼冢的所在,恐怕我们就没机会了。看样子要趁着他们还没发现时赶快行动!”说干就干,我转身回屋便开始收拾起东西来。尧龙和死徒也不敢懈怠,他们休息片刻也开始行动起来。
我随便装了些衣服后,就又把绛灵塞进了背包,同时看了看手上的印记。此时印记已经快长到肩膀了,“不到危急时刻绝对不能再使用虚魄了,否则可能真的会有危险。”想着,我将整理好的行装丢到了客厅,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
而死徒和尧龙已经先我一步准备停当,他们正坐在客厅耐心等候着。我走到他们身边,问尧龙:“你之前所说的那个镇子到底在什么位置啊……”说着,我打开手机地图准备查阅。
谁知尧龙说:“那地方我只知道要先到呼和浩特然后再往北走,在接近边境线的地方有一个小镇子,那里就连地图上都没有任何记录,似乎就像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地方。”
听罢,我心想,那这不就跟之前在城市边上找到的那个村子一样吗,同样是不存在的地方,难不成这又是一个陷阱?
想着,我心里有些犯嘀咕,再加上路途遥远,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到时候如果印记长成了,这该怎么办。
心中顾虑,我便又回屋将那本羊皮册塞到了行囊里,如果真碰上紧急的情况还可能用来应急。
就在我整理停当之后,李志胜和胡芳开门回来了,他们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呼哧带喘的说:“我,我们回来……”
话还没说完,李志胜见我和死徒尧龙三人准备好了行李,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便好奇的问:“你们这是打算要去哪?”
听罢,我把即将要出门的事告诉了李志胜,他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说的这个樊武到底是谁,但是我感觉,要是阳士比我们先一步找到鬼冢,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李志胜嘀咕了几句,转头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时分,现在走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先买好票,等到明天了。
这时,我看到一直站在门口默不作声的胡芳,“胡芳,你怎么了?”我问道。
胡芳一脸沮丧的说:“我……我就不去了拖你们后腿了,你们去就好了……”
看样子胡芳是以为我又要抛下她,索性就自己提出来不去了。可是这次,我必须要带她去。她身上的虚魄现在还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留在众人身边固然危险,可如果让她独自待在家里,万一出了什么事,就连可以帮她的人都没有。
想着,我便笑笑对她说:“这次,我不会再丢下你的,跟我们一起去吧……”
见我这么说,胡芳立马喜笑颜开,“真的要带我去吗?!”她丢下手中的东西,高兴的看着我说。我点头称是。
见状,胡芳雀跃着,说:“那好,我也去收拾东西去……”随即,便一蹦一跳的回自己房间去了。
胡芳一离开,我立马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问死徒道:“那你呢,你如果出去了会不会被他们给发现了?”
死徒想了想,道:“现在他们似乎已经完全认定我死亡的事实了,只要我不太招摇,应该没事吧……”他显得有些心虚。
我转念一想,感觉不对,还是应该将死徒带上,因为之前阳士的人拿到的是一本假的《神异经》,如果他们发现了,必然会再次找人来偷,或者抢。到时候我家就成了他们的必经之所,要是此时死徒正好被他被抓个正着,那岂不是万事休矣?!
想到这,出于安全考虑,我还是决定所有人一同前往。之后,众人便买了前往呼和浩特的机票,出发时间定在了第二天上午十点。
等众人都准备妥当后,胡芳兴高采烈的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也算是提前过年了吧。
吃完晚饭,又休息了片刻,众人便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次日天明,金鸡三唱。我打开房门走出来,发现众人都已经齐了,就差我一个了。李志胜看到我起来,催促道:“都八点半了快走吧,过年堵车,一会要晚点了……”
我答应一声,从房里翻找出《神异经·九星生死图》,将其放进了背包。因为昨天的顾虑,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还是决定将其带走。
整装完毕,一行五人便踏上了前往机场的路。
一路上,周围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就连路灯上也挂上的鲜红的中国结,显得十分有节日的气氛。只不过,原本三十分钟的路程,我们愣是堵了一个小时才到机场。
五人急匆匆的取票,过完安检,就在最后一刻我们才勉强赶上了飞机。
飞机上,我们找道自己的位置,安放好行李后,这才坐了下来。死徒的座位在我旁边,而胡芳李志胜和尧龙则是在我后面。
不一会,飞机起飞,坐在我身边的死徒突然说:“喔对了~有件事差点忘记了……”说着他将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摸索起来。
不一会,他掏出五张符纸来对我说道:“颉实在是搞不到了,不过昨天我去古玩市场,发现了这个……”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符纸问:“这是什么?好像看起来跟颉不太一样,这个颜色有些发白,而且内部纤维构造也并不是特别明显。”说着,我将那符纸拿到灯光底下仔细端详起来。
死徒解释道:“这是令,比颉低一个档次,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弄来的,不知道这东西能否压制住你的虚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