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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脚崴了,且医生吩咐我好好休息,所以周一一大早我就在筹措着怎么跟经理请假。
谁知我刚打通电话,经理立即虚寒温暖道:“苏漫呐,听说你脚受伤了,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这个月就不用来上班了。”
我说:“经理,我的脚其实——”
“没关系,经理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既然你的脚受伤了,我自然会批你的假。”经理打断我说。
我想了想,说:“经理,你听我说,我的脚其实不严重,不用请——”
“哎,女孩子的脚最是金贵了,怎么能不请假呢。就这么说好了,在家好好休息,这个月就不用来上班了,我会另外安排人代你的班。我还有事,先不说了。”经理说完,立即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无比惆怅。
我只是想说我这脚伤其实用不了请半个月假的,医生也说我只需要静养一周左右就可以了。
我这个月的工资啊!
既然经理已经准了假,那我只好安心在家休息了。
这个时候,有两份工作的好处就体现出来。
就比方说现在,我虽然“被请假”半个月,但是我依然可以在家工作啊。所以说,人呢,还是不能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要广撒网多屯粮啊!
我爸的腿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可以在家中走动,于是那个轮椅……就光荣的成为了我在家的交通工具。
中午的时候,苏远回家看到我坐在轮椅上,愣了一会说:“姐,昨天医生是说你的脚韧带拉伤,不是残废,你坐轮椅上干嘛?”
我翻了个白眼说:“这不是我拐来拐去的太费力么,哪有坐轮椅省力。”
苏远撇撇嘴表示不置可否。
我看了一眼苏远不屑的眼神,然后说:“难道你没有觉得我坐在这个椅子上很有霸道总裁的既视感吗?”
苏远看着我说:“你见过那个霸道总裁坐在轮椅上?”
我说:“总裁椅底下都是装着轮子的呀,难道你连这都不知道?”
苏远呵呵干笑两声,转身进了厨房。
因为我家一时之间出现两个腿伤病员,于是我妈特意去超市买了一大袋猪蹄回来炖汤,说是吃什么补什么。
苏远憋着笑给我夹了满满一碗猪蹄,并将“吃什么补什么”说了不下二十遍。
我看着苏远的“小人嘴脸”,夹了一块腰花放到苏远碗里说:“吃什么补什么,苏远,你多吃点。”
苏远立即气鼓鼓的低着头扒饭。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赵雪给我打了个电话,向我表示了一下慰问与同情之后,兴致勃勃地问我怎么摔的。
我想了想赵雪那有一说十的性格,将我摔跤的过程说了一遍,并将英雄的名字由“路垚”变成了“一个朋友”。
赵雪听后啧啧几声,然后说:“漫漫,你那个朋友人不错啊,背着你下山不求回报,简直就是活脱脱的雷锋嘛!”
我点点头说:“是啊是啊,活雷锋。”
赵雪切了一声说:“依我看,你那个朋友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不然怎么会背着你下山连一顿饭都没让你请?”
我想了想,说:“难道他将我丢在山上就比较正常了?”
赵雪说:“这倒不是,就是现在这社会不求回报去帮助他人的人太少了,所以偶尔出现一个就显得弥足珍贵。就好比当官的为人民服务是本职工作,大家都不为人民服务了,偶尔出现一个就显得十分罕见。”
我想了想,觉得赵雪这话甚有道理。
晚上的时候我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脚无限伤感。
我的脚踝因为加了夹板,所以洗澡就十分不便。
我正在为我这段时间不能痛快的洗澡而惆怅呢,路垚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拿起手机接通:“喂!”
“今天脚还疼吗?”路垚问我。
我看着自己的脚,说:“还行,不着地就不疼。”
路垚说:“那你在家怎么办?蹦来蹦去?”
我说:“我可以坐轮椅啊!”
路垚说:“你虽然崴了脚,但还不至于坐轮椅吧?”
我说:“我有为什么不用?”
路垚顿时没话说了。
沉默了一会,路垚说:“那本书的出版费用按照合同上所说,一次性买断版权,钱我已经打在你账户上,你可以去看一下。”
我说:“不用看,你做事我放心。”
电话那头路垚突然沉默了一会,几秒后他轻笑出声。
我说:“你笑什么?”
路垚收了笑声,说:“没什么。”
我撇了撇嘴,不说话。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路垚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我上司,我要是先说挂电话显然不合适,这就导致我们手机上的通话时间在哗啦啦的变长。
我将手机打开免提放在一旁,然后开始浏览网页。
看着看着我就忘了我还没挂电话这回事,于是看到好笑处时自然而然的笑出声。
“在做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路垚的声音突然从手机中传来。
我一愣,笑声戛然而止。
我甚规矩的说了声“没什么”后老老实实的将网页关了。
然后我和路垚的通话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我拿着手机,手指抠着电脑键盘,想着路垚此刻在做什么。
我想了想说:“路垚!”
“嗯?”路垚很快应声。
我说:“你在做什么啊?”
路垚说:“没做什么,在看你写的小说。”
我说:“啊?”
路垚轻声笑了一下:“怎么了?很惊讶?”
我说:“我今天不是没交稿子吗?”
路垚说:“你三年前写的东西。”
我一愣,三年前?我说:“我三年前写的东西你现在看?”
路垚“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我突然想要了解每一段时间的你,如果可以,我想从你了解你的出生开始。”
我大脑当机了一下,然后感觉耳朵有些烫,接着感觉脸也很烫。
我轻咳一声掩饰我此刻的尴尬:“我以前写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文笔青涩,而且毫无章法。”
路垚笑了笑说:“漫漫,我看的不是文章,而是在透过文章看写文的人。”
不行了不行了,我脖子好烫。
我说了声“我有点事先挂了”便立即掐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大呼一口气。
天哪,这路垚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说起情话来完全招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