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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嘴上说需要立刻带着任务报告单回风之国报告,但是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做,或者说本就没有那个打算。我确确实实在3天内快速赶到了木叶——不是勉强自己压缩时间,而是单纯地因为害怕。当那个人从我的背包里硬生生抢走了假的盒子时,我被他们那种傲慢的态度惹怒了。没错,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有想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提前就把真正的重要东西藏进了我的卷轴里,放在随身的一个小口袋里,而又找了盒子,把这个赝品变得跟真的一模一样戴在身上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但是,这场战斗的代价,是我的左腿。
我被一个人猛地甩出去,直接从高空落到了地面。很幸运的是,除了左腿以外,我基本没受什么其他的重伤。当他们都躺倒在地后,我从卷轴里抽出了我的刀——之后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想回忆。我本不喜欢那么做——我不爱杀人,因为在我心中那种事是罪恶的,尽管这种想法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他们都是无法理解我的。但是,我害怕。我猜测这样的组织不会只有这几个,我怕他们会告诉其他同伴,那样我就真的没有什么把任务成功完成的可能性了。这种事情还是忘记比较好。
我离开带有“火”字的建筑物,来到集市边。找到一个被覆盖着阴影的角落后,我在原地坐下,把裤子拉起来,把已经是血红色的绷带解开。一块巨大的撕裂印在小腿肚边上,下面则是错位的脚腕。我从卷轴里拿出应急用的医用针和线,开始缝合伤口。
银色的针在皮肉里来回穿梭,把黑色的线留在了血肉里,这让我越看越恶心。而且自己看着自己给自己缝合伤口,让我觉得伤口越发疼痛,有一种及其难受的灼烧感,一阵一阵地,还麻麻的。最后一针——我用苦无把线截断,正当我准备把针线收起来,并把线打上结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因为本坐在阴影里,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在靠近我,如果我意识到的话,也就不会让那个人靠近了。
那个人轻轻推开我的手——这让我吃了一惊——因为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缘故。那个人在我面前蹲下,看着我的腿伤:“不要这样处理伤口,”那个人说着,一边伸出手,“把苦无给我。”我愣了一下,注释着这个人。那是一个留着短短的粉红色头发的女人,看起来30岁上下的样子,额头中央有一块绿色的菱形印记,手上提着一个挎包,好像刚刚买完菜准备回家的样子。她低着头,没有看我。
我有些机械地将苦无递到她手上——尽管我不清楚我是不是应该这么做。她熟练地用苦无切断线与线之间的连接,并抽出线来。我看着她把手放在我腿上伤口的上方。绿色的查克拉在她手的周围弥漫开来,带着温暖的光辉,大概是医疗忍术。伤口痒痒的,但却开始以肉眼看得出来的速度愈合,不一会儿就连伤疤都不留了。然后,她简单地查看了一下我脚踝的伤。
“这是怎么弄的?”她问。
我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很小声地说:“从高处跌落时扭到的。”
“这种伤得去医院看看。”她告诉我。
然后,她站起身,并伸出手,似乎是想扶我起来。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抓住她的手,她把我拉起来,然后笑了一下。
“谢谢……”
“不客气。”她笑了,“我带你去医院,你是新来的?”
我微微眯了一下眼,“还是……算了。”我回答,“我回了自己的村子再治好了……”
“说起来,”她注视着我,“你是砂隐忍者村的吗?”
“嗯。”
“我叫樱,你叫什么名字?”
“月夜修。”
听说我要过几天再走之后,她邀请我去他们家住。虽然我很不好意思地想谢绝她的好意,因为我觉得我的出现只会打扰到他们家的正常生活,但是她说家里也只有她和女儿,平时也没什么事,所以没关系。她热情的样子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感觉。
“你跟我的一个朋友很像呢!”路上时,她跟我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看她。
“她也是,平时很害羞,不喜欢说话。”她抬头看向天空,仿佛陷入回忆,“啊……不过现在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了,见面的机会也少了。想想以前的事,也是很羡慕你们这一代人呢……”
我仍然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她。我就这么在她旁边走着,一言不发,专心地看着前面的路。
可是,她没有停下跟我聊天:“你来这里做什么?”
“完成任务。”我说。
“那你就是下忍了。”
“嗯,我刚毕业不久。”
“你几岁了?”
“今年10岁。”我说。
“哎——”她惊讶地看着我,“砂隐忍者村年龄这么小的孩子就能毕业成为下忍了吗?”
我看向她,“在砂隐忍者村,是模仿木叶的做法创办了忍者学校。只要在忍者学校学习3年,年龄满10岁并且通过了下忍毕业考试,就能正式成为下忍并分组了。”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起来,我女儿今年也是10岁,她还在忍者学校。你们倒是可以聊聊了,同龄人是最有共同话题的吧!”
我只是微微笑了笑,“别人都说跟我这种木头人不好相处。”
樱只是笑了,摸了摸我的头,“放心,没有的事。”
到门口后,她用钥匙打开门,并先把手中的袋子放进去,“我回来了!”她大声对说道,并开始换鞋。我站在门外。一个女孩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只手仍然扶着门框,眼神淡淡的,语调也很平:“你回来了……”紧接着,她马上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警惕地问:“她是谁?”
这个女孩留着一头跟她母亲一样的短发,但是颜色却跟她的双眼一样乌黑。她穿着一身类似于旗袍的红色衣服——同样也与她的母亲所穿的十分相像,戴着一副红框的眼镜。
樱笑着,抓住我的肩膀,“她叫月夜修,她是风之国的下忍。这几天来木叶完成任务,因为暂时也没找地方住,我就邀请她来我们家住几天啦!她跟你一样大。”
“打扰了。”我小声说。
“没事。”她说,“这是我女儿——宇智波佐良娜。”
宇智波……
原来如此,这家就是那个木叶的亡族——宇智波一族的最后传人了。以前在砂隐忍者村的时候也听说过关于他们这一族的事情,毕竟是关系到忍者世界发展的大家族。
佐良娜又看了看我,“欢迎。”
晚上的时候,樱问我是否介意跟她的女儿用同一个房间,因为他们家房子很小,没有多余的房间。她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双层床和一张书桌,显得有些拥挤,却充满了女孩那只属于自己的梦幻小屋的感觉。我表示怎样都可以。晚上,吃完晚饭后,我和佐良娜回到她的房间。她躺在下铺看书,而我就坐在上铺,透过小窗观看着外面木叶忍者村的景象。这个富有前景的国际化忍者村在夜晚也灯火通明,远处的大街上都是荧屏和霓虹灯,街上人来人往,显得十分热闹,那些店面可能也要到很晚才会关门。就在那时,佐良娜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叫月夜修?”
“嗯。”
“那是名字吧?”
“嗯。”
“姓呢?”
“姓……”我犹豫了一下,她则瞟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日……日向。日向月夜修是我的全名。”
她放下书,坐起身,“你不是砂隐忍者村的人吗?”
“我父亲是木叶的,只是因为母亲身在砂隐忍者村的缘故所以是在那里长大的。”
“哦……”她看着我,“可是你的眼睛并不是白眼。”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奇怪地问。
“因为我有一个同学,他妈妈就是日向一族的人,就是第七代火影的老婆。”
“是日向雏田大人吧?”
“这么说起来你们应该也是亲戚。”
“嗯,她算是我的表姑。”
她顿了顿,“为什么同样是一家人,还要叫什么‘大人’这类的称呼?”
“因为身份和地位不同,”我一只手托着腮,“她是血统纯正的日向家后人——是宗家的人,而我是混血——是分家的人。分家是受宗家控制的。所以,我的白眼……”我伸出手指了指我的右眼,“也就只有一只。”
她看着我,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双色瞳吗?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么说,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以前也来过。”
“要不明天出去逛逛吧,”她说,仿佛找到了我们之间的相似点,“明天我不上学。”
“嗯。”
我不安地跟在她身后,“木……木叶还真大啊……”
我们已经走了将近1个小时,却还没有走过这一条大街的一半。周末,又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早上的大街上更是车水马龙,挤满了人,走在人群当中都看不见前方的东西。街道两边都是店铺,店里的人叫卖着各种我没见过、没尝过的东西。这种情况在风之国估计要到很多年以后才会有,毕竟,在风之国,一切经济的发展和商业之类的事物都收到那里恶劣气候的限制与影响,谁也不愿意在漫天风沙的户外买东西或“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这一切,让我想起了现在正生活在木叶忍者村的龙太。一想到小时候一向在他母亲和姐姐的抚养下长大,生活过得简直可以说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我就很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呆在一个人生地不熟,除了血缘上来说是哥哥和父亲的人以外就没有认识的人,受到那么多规矩的管束和压抑,我难以想象他现在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不过,要是能让他在这样的村子里长大,我觉得也算是值得了。
我加快脚步,跟上佐良娜。
这时候,她突然停下来,“笨蛋又出现了……”她撇了撇嘴。
3个少年正朝这边走过来,其中一个头发呈金黄色的男孩首先发现了我们。他快步走过来,“佐良娜,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佐良娜抱起手臂。
站在他左边的是一个扎着一个马尾的白皮肤男孩,他皮肤白得让人能想到苍白,而另一个男孩也高高地梳着黑色马尾,他双手抱着头,一副很不屑的样子。我认出了那个金黄色头发的男生——他应该就是火影的儿子了。光从长相看,他们也几乎是一模一样,包括脸上猫胡须一般的痕迹。
“唉?这是谁?你朋友吗?”他看向我。
那个黑色头发的男生则瞥了我一眼,告诉他:“是风之国的,真是麻烦。”
“哪里麻烦了?”金发男孩不悦地看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看她的护额,你这家伙也太傻了吧……”
“你说什么,鹿戴?”
他们的样子看起来是要打起来。
“喂喂喂,你们够了吧?”佐良娜以同样不悦地眼神望着他们。
而刚才一直在旁边一语不发的男孩露出一个只能算得上是虚伪的笑,“这也不能怪他们。”那种笑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因为博人他们也是小孩子。”
“说的跟你是大人一样。”火影的儿子看着他说道。
“至少,比起你来我更像是大人吧?”
这时候,黑色头发的男孩看向我:“这是谁?”
“她叫日向月夜修……”佐良娜回头看看我。
博人愣住了,然后看看黑发的男孩:“你不是说她的风之国的吗?”
他则撇过头去,“切,看护额的确是风之国的呀!因为我妈就是风之国的。”
佐良娜不耐烦地打断他,“她只是来木叶完成任务罢了,她就是风之国的。”
博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她怎么会是风之国的,她跟我妈妈是一族的人吧?”
佐良娜看向我,我微微摇摇头表示不要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于是,她告诉博人:“她说这些事得保密。”
我几乎忍受不了这群人的争吵不休。而就在我撇头看向别处只为转移视线时,两个人的影子迈入我的眼帘。他们离我很近,几乎只差几步之遥。而那个人也跟我心灵相通似的转过头看向我这边,他停下脚步,眨眨眼,开始难以置信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