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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出一个无奈的姿势我说我不想混也不想得罪任何人。
他面容似乎有了一丝舒展我说但是人若犯我我必让他灭亡他被我气的说不出话一样:“你!走着瞧!”他甩给我一句话。
韩旭走过来问我没事吧,我说我没事问他咋了。
他说:“没事儿就好那家伙仗着自己在学校是老大就不把人放在眼里,别跟他一般见识”我说谢谢了。
程含蕾拉着我说:“喂!走不走啊啰里啰嗦的!”我说走走走咋不走啊不然你被别人拐了我可担待不起啊。
她说“你怎么不被人拐走去死!”我问她坐车么?我对她抛个媚眼结果她居然呕吐起来。
这你妈也太不给面子了吧爱坐不坐,结果她哪能抵挡哥的帅气果断坐了上去。
她说:哎我问你个问题哦我就叫她问吧,然后她问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林静啊”
我说啥?你咋知道勒啊哈哈哈结果她问林静跟她比怎么样,我当时特别想鄙视他,不过因为我在骑摩托车所以我说:“完虐你”
我特地拉的挺长,然后身后一阵沉默我要下车!
四个字简单明了我问为什么?我把车子停住然后一脸懵逼的问她。
她说:“你车太不爽了太垃圾”然而丢给我这几个字就走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然而我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毕竟那时候………。
我喜欢林静又不关她的事,话说回来星期一不知道会是一场什么样的风波。。
到家里都十点多了,这尼玛一路上没半个人人影,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幸好路上有路灯,挺恐怖的,不然我觉得我该吓得住院了。
回到家里,打开门一看,灯是亮着的,这别墅挺高级灯可以遥控,一共有两个遥控器,一个在管家爷爷手里一个在我手里,哎呀人家才五十出头,叫人爷爷总感觉把人叫老了,还是叫大叔吧。
喝水的时候看见老两口的灯还亮着,见他们还在看电视便进去与他们交谈了一会儿,说实在的,受益匪浅。
他们活了半辈子,见识的比我多多了,虽然听了好些大道理,不过也是有些收获。
星期一,窗外的夜格外平静,有些睡不着的心情,突然接到刀仔打来的电话。
“喂?前哥”我说:“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他说:“查清楚了,对了有风声”
这尼玛搞的跟悬疑电影一样,不过估计都差不多了,我说:“随他吧,山雨欲来风满楼”窗外时常传来青蛙的叫声,这一夜无眠。
我们学校还是挺人性化的,九点钟上课,我下楼吃了早餐,这尼玛简直是国王的待遇,黑面包,牛奶,起司,蛋糕,火腿,馒头,饺子,豆浆,油条,我都数不过来了。
我说我吃不了那么多,梅婶笑着对我说:“韩峰少爷从小就爱吃法国餐,为此啊你大爷也就特地去法国学了两年法国菜,韩峰少爷每天都吃这些,可是啊,他还没吃到几年呢……就走了”
这也是让我感叹世事无常,吃过早餐以后去车库把车提了出来,一路风驰电掣的到了学校,那时候我们学校几乎没有骑摩托车来上学的,我可是装足了逼。
不过这也给我带来不少麻烦,因为更引人注目。上课的时候我一大半都没听进去,因为今天我发现程含蕾没有来。我猜肯定她发生什么事了。
无奈,听不进去只好睡觉呗,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第四节历史课我正饶有兴趣的做完笔记,外面就进来两个壮汉,跟我说:“你就是三十二班老大马前顺吧”
我说是,接着他们就说:“我们老大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无奈,我只有跟着他们走,不然瞧他俩这肌肉,打我跟玩儿似的。
到了后山,有个草地,就跟公园似的,远远望去,大石头上蹲了个人,他看见我便跳了下来问我:“你就是马前顺?”我说是我问他什么事。
他问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我说不知道,那两个大汉其中一个说:“这是我们十四班老大朱友文”,原来是B部老大朱友珪的弟弟朱友文,B部直隶班级十四班和十六班,一个是朱友文,一个则是B部老大朱友珪。
还真是搞笑,这俩兄弟把这当成唐朝末年了吧?还朱友珪朱友文呢。
只是我当时没忍住,就大笑了出来我说:“啊?哈哈哈你爸是不是叫朱温啊?反贼啊”结果当时笑完我就后悔了,那俩人抓着我的手,他捏住我的脸,打了我一耳光说:“你有什么资格笑?”
我怒目圆睁,然后他放开了我对我说:“我们知道你得罪了A部老大张星,我哥要你和我们结盟,不然你别无选择”
我懒得理他,我扭头就走丢给他一句:“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不喜欢与别人为伍”
说真的,这种人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他交朋友,就凭他这种人品,和随意践踏别人尊严的习惯。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交友原则,不把人尊严当回事的朋友我绝对不会要。
不过接下来,麻烦开始了,我回到教室,继续听着下午第一节数学课的天书,望了望旁边空着的座位,心里竟然有一丝落寞,趴在桌上睡着了,梦里全是她,脑海里是她的一颦一笑,梦里全是她的美好。
可当我下课醒来之时,发现有点不对劲了,我的脚动不了了,不知道谁用铁链给我拷在桌子上了,我当时心想,完了。
报复开始了,但可怕的是我并不知道报复来自于哪一方,我小声跟我后面玩儿的不错的男同学说:“等下放学你去帮我买一根钢锯”
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别问那么多,只要买就好了,他犹豫了一会儿不过还是答应了,接着我没想那么多,又睡了过去,只是这梦里满是噩梦,搞得我大汗淋漓。
放学之后我醒来的时候同学都已经走光了,只剩我一个人在睡觉,但一群人围在我的身边,看样子应该有十五六个吧,人群之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飞机头!他走了过来冷笑着对我说:“你不是很牛逼么?今天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我说你牛逼有种把你爹放开和我一打一单挑!
没想到他吩咐人放开了我然后对我说:“我已经放开你了,单挑是不可能的,但现在老子要弄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接着,如暴风骤雨般的拳头打在我身上,我退到角落,拿起板凳还击,这一幕正巧被我那同学看到,结果他吓得脸色雪白,赶紧跑了。这也不能怪人家,毕竟人家是好学生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
这十几个人围着我,我把桌子推翻,结果我的板凳被一把夺去,就像病来如山倒,众人一拥而上,打的打踢的踢。还有的那棍子捅我。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头,我在地上被打的死去活来,飞机头不停的拿板凳狂抡我,接着我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脑袋上流下来,肚子也疼的不像样,那一次真是我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之一。
他们打累了,飞机头踹了我两脚说:“下次没资本就别装逼!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过了很久我才站起来,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回到宿舍,刀仔和小胖看到我这样,连忙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是飞机头干的。
我说:“没啥大碍,死不了的。”接着刀仔咬着牙说:“我他妈现在就去弄死他!”我叫小胖拦住刀仔然后跟他说。
我说没那么容易,要从长计议然后他俩就在床上商量计划,我就躺着听,正听着呢突然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吐了一口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