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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吃不喝哭了一天,,想不到小小的年纪就是个痴情的汉子。”
“如果我死了,我也希望有人为我哭泣。”看护的医疗忍者小声交谈,没注意一位长发的男子走了进来。
虹两眼红肿,不断啜泣,双手抓挠脸颊,留下道道血痕,头发一痛,整个人被提起。
大蛇丸拖着他到营外,抓住他的脖子,一拳揍下去。
虹像是布娃娃倒在地上,大蛇丸用衣服擦去血迹,语气平淡的说道。
“我的父母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中身亡,在得到消息后我哭了一个晚上,一夜后,我还是一人到村外锻炼,而你在这干嘛?”
纲手跑出来大吼:”他还只是个孩子。”
“你的家人是在一战时死的吧,你现在不也坚强的活了下来,我大蛇丸的弟子自己教,用不着别人插手。”
大蛇丸蹲下抓起虹的头发,强迫他看着沙漠。
“看着,这个就是你仇人生活的地方,你要记下他们每一个人的相貌,每一个都不放过,一个个让他们在你脚下颤抖,让他们哭着求你原谅,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永远走不出这片沙漠。”
“是阿,是他们杀了哈曼姐,千代、风影、沙忍,他们做的ㄧ切。”
“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们在棺材外哭泣而不得安宁,我要让他们后悔那天所做出的ㄧ切。”虹放声大吼,眼里燃起憎恨的火焰,憎恨会烧尽一切,大蛇丸今天点起了一枚憎恨的火苗。
“起来,想要变强就跟上我的脚步,变强吧,变的没有人能伤害你。”
纲手与断看着两人,纲手懊悔的说:”如果我们那天就把风影挡下就不会发生这些了,让一个男童独自承担一切。”
“我们对不起他,那个女孩也是我的学生,我最后也帮不了她,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帮他走出愧疚。”
“我们是该保护幼芽成长,为了自己得救而夺走他人的幸福,我……。”
“别说了,我们还要为了活着的人努力。”
三代收到大名的和议书,松了口气。
水户门炎与转寝小春收到通知后来到办公室,门炎难得扬起嘴角。
“我们胜了,木叶会在我们手里再次伟大。”门炎握紧拳头。
“战后的抚恤也不能少,要照顾这些为木叶奉献生命的勇士。”小春看着历代火影的画像,初代的建立、二代的建制、三代的维持,虽然比不上刚建立村子时风光的年代,木叶在两代人的时间内走完其他忍者村上百年的发展。
要期待像柱间与斑那种绝代天骄是不太可能的,即使如此,三代还是期望大蛇丸能成长到那个阶段。
“小春阿,像你这样每天板着脸会嫁不出去,你都奔四了,要不要我介绍个青年才俊给你。”三代抱着半开玩笑的态度跟小春说道。
“我已经把自己嫁给木叶了,木叶的每一个孩子都是我的小孩。”
“我先失陪了。”小春甩门离开。
“日斩你戳到小春的伤心处了,当年她可是跟千手家的ㄧ人论及婚嫁,没想到那人死在任务里,小春她就发誓不婚了。”
三代做出”我怎么没听过”的表情,门炎咳了一声:”这边还要很多公文需要你的批准,开始工作。”
三代看着蓝天白云,想到自己的女徒弟纲手,如今长城亭亭玉立的女孩子了,她好像有一个上忍男友,叫什么野格的。
“日斩请你这个时候别装傻,今天还有很多文件要处里。”
回程的路上,虹将自己所学的全部说出,从实验的方法到基础的生化知识,大蛇丸也分享近年来的研究成果。
在这个血统至上的世界,血统决定了你成长的上限,综观火影,能念出名子的忍者都有血继限界,诸如三代土影、风影等,君不见柱间复活后,号称历代最强的三代火影被斑当狗打,成了一个笑话。带土这个吊车尾在开了万花筒血轮眼后连四代都收拾不了,从六道仙人开始的血脉束缚维持了数千年,各族为了维持血统的纯净,止住与外族的沟通,对立、歧视由此产生,即使发展出可传千里的电报,人心仍然被血脉拘禁。
有句谚语:”打不过,就加入他。”
与大蛇丸的对话中不能说出未来的事,暗部的忍者有办法可以直接读取大脑,说出全部的东西有害无益,要让大蛇丸有种我完全看透你的感觉,说到关键处却说的模糊不清,让大蛇完觉得好奇但又不会想把你脑袋挖出来。
在对话中无异将话题带到血继限界,虹看上了千手一族的血统与宇志波的血轮眼,以现在他的实力碰这些东西只会”被失踪”,将大蛇丸的兴趣引过去,让他去实际行动,大蛇丸吃肉,自己也可以分杯汤。
“我听说血轮眼天生是施放换数的良好媒介,好像不少宇志波的忍者都会幻术。”
“这点也跟家族有点关连,夕日与鞍马一族也是幻术大家。”
“听说二代火影大人曾经发明出让死者复活的忍术,这是真的吗?”
“你从哪里听到的?阿,那个术叫作秽土转生,想必你非常想让你的解解复活吧,唏唏。”
“真的有那种术吗?”
“那个术只有理论,离完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是我的徒弟,我当然会教你,可是你想学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果然。”现在的大蛇丸也没办法使用秽土转生,想要让哈曼复活还是要轮回天生,轮回眼。
秽土转生是大蛇丸最核心的研究项目,凭虹说出的那些简单的知识骗到秽土转生是不现实的,想要得到那个术还要虹拿出足够份量的技术才有办法。
“老师能帮我安排跟纲手大人的会面吗?我想请纲手大人帮个忙。”
“呵呵,难得你拜托我,我也想知道你找纲手有何居心,这点小事我管定了。”
纲手拥有一台独立的马车,作为战场的总指挥,在战后人员的医疗,死亡忍者的统计,剩余物资的整备都是纲手的工作,在大蛇丸的安排下,纲手空出午餐的时间来会面虹。
虹撑着拐杖走进马车,纲手先发话。
“很感谢你的新药,很多人在受伤后被感染,你的药就了很多人,你的奉献大家都有看到,你像要什么尽管说,在能做到的范围内我都会帮你。”
“纲手大人我想请你帮我动一场手术,我想清掉身体内的毒素。”
“你身体内的毒素是与生俱来的吧,如果你想做的话要花上不少时间。”
“我之前有做过一系列的检查,我发现是我的脾脏发生病变,如果摘除脾脏再用细患抽出之术就可以清除。”
“想不到你对医疗忍术还蛮熟悉,是谁教你?”
“…是我的姐姐。”
“抱歉,我不应该提到,这件事没问题,还有其他的吗?”
“纲手大人,我想请你教导我医疗忍术,大人您是医疗忍术研究最深的人了,我想请你指点我有关医疗忍术的知识。”
“这个我不能答应,大蛇丸已经收你为弟子了,这样会破坏村子里的规矩。”
“请纲手大人教导我,哪怕不能以师徒之名相称,我还是想学习医疗忍术,我不想再看到重要的人死在我面前。”虹大声说出,弯腰鞠躬,头低了下来。
纲手听到这番话,手握紧脖子上的吊饰,当初的她也是这样看着弟弟的尸体痛哭,如今遭受同样命运的少年在她面前,纲手下定了决心。
“好,我可以教导你医疗忍术,但我不是你的老师,我只是以前辈的立场来指导你忍术。”
“多谢大人成全。”
“人都是迈过痛苦而继续活下去,哪天你不堪负荷时请你想想你的家人。”
“是的,纲手大人。”虹双眼流泪,左侧嘴角不动右侧反常的微微扬起,随即消失。
纲手突然感到阴冷,那个男孩绝对不是单纯想学医疗忍术而拜托她的,纲手彷佛透彻人心,看到虹内心的黑暗。
“但愿他的人生不会只剩下复仇,我只能寄望时间能平抚他内心的伤痛。”纲手想起加藤断。
“如果断死了,我也会像他一样堕入黑暗吗?”纲手反思这个问题,沮丧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