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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四日,我们收到消息:边城首府名本市发生未知瘟疫,军队已经封锁了进出名本市道路。对于这条来源不明的匿名消息我们并不怎么在意,但报社领导却非常重视,在隆重的动员会后决定派出我们四人前往边城。嘛,就当是去玩玩吧,反正这一定是个假消息来的。
十月十六日,在经过漫长的行程之后,我们一行四人终于是到达名本市西边的菲力加市,我们本来是打算在这个温泉城市里玩几天。但在进入市区后我们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市区原本是最繁华的道路上却没有一个人的影子,甚至连几个开门的商铺都没有。看到这里我们也不敢迟疑,便立即前往名本市。但快到两个城市的交界线时,天就已经黑下来了。没办法了,今天只能露宿街头睡帐篷了……
十月十七日上午,我们顺着直达名本市的大路前进,但走到离名本市还有三公里时,出现了军队的路障。我们被要求离开这里,名本市早在十二日就已经封城了,原因居然是军事机密!当天下午我们几乎围着名本市转了一圈,在我们看到的路上都有军队驻扎……
当然不会出现进不去的问题的,我们的摄像先生是名本市人。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终于是找到了一条没有军队驻扎但是有军用帐篷的小路(好奇怪呢,这里的人都去哪了?),但是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半了……没办法了只能临时睡在军用帐篷里了。
十月十七日,由于昨晚在军队遗留下来的帐篷里睡得实在是不舒服,没睡好啊,黑眼圈都出来了,好困!不过好在距离到达目的地还有好长一段路呢,还有补觉的时间,额,好困,写着写着差点睡着了。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当我正要责备他们为什么不叫醒我时,却得知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名本市内没有一个人,至少在他们到的路上没有一个人出线在我下车观察环境时,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在很多地方诸如墙上,玻璃,柏油路面,都有战斗过的痕迹,不过都被人处理过了……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我们又只能在这里呆一晚上了。
现在是晚上的十点三十五分,其他人都已经被吃掉了,而我现在毫发无伤的却躲在一个安全的房间里。原来没有一个人的街道上,现在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我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会发现我,所以我要把我看到的都记录下来,毕竟我莉莉安·路易是一个合格的记者。至少现在还是……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们来到了这处公馆,因为在别的地方没有见到人,所以我们就十分大意的直接走进了公馆。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里居然有“人”,不过这里的主人似乎不太欢迎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在进入公馆之后没多久我们就遇到了袭击。摄像和司机先生直接被咬死了,而实习生小聂本来是可以逃的,但他为了救我也被他们吞食殆尽。攻击我们就是名本市的原住民。但他们都已经死了,都变成了传说中的丧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丧尸,但可以知道的是他们极具攻击性,被抓到必死无疑。
我大概也没有可以活下去的希望了吧。
我也没有可以活下去的依靠了。就这样死了算了吧。
我希望有人可以看到这本笔记。希望后来人可以看到我们所付出的(希望这次的灾难不是末日)。
大概只有这样,我才能逃离这被篡改的宿命吧……
“时间?”
穿着破破烂烂的被血染红的衬衫的弗莱斯·G·比特和他今天的搭档希比特·狂风正站在名本市最大的公馆前。
“十一点二十分。”
弗莱斯摸了自己蓬松的金发,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最后又拔出挂在腰上的匕首刮了两下胡子,说道:“有些晚了呢……”
希比特看到弗莱斯摸头发,便下意识的也摸了两下。但随即发现,自己是个光头,所以只好无奈的说道:“走吧!”
“恩。”
操劳了一整天的两人都不愿意多说什么,他们只是进行着简短的交流,然后推开了公馆的大门。
吱——
老式大门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公馆的寂静。
“怎么行动?”希比特看着这栋四层别墅问希比特。
希比特先是苦笑一声,然后伸着懒腰说道:“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抽了这么多累活。嗷啊!”
“哼,有抱怨的时间我们早就肃清完了。我果然就不该问你,我们分头肃清吧。”
“怎么搞?”
“这栋别墅出了中间的正门,再东西两边还各有一个小门,你我二人分别从东西小门进入,见人就杀!最后在一楼大堂集合,怎么样。”
“好主意!那谁走东门,谁走西门?”
“老办法。”
“不会吧?”弗莱斯露出尴尬的表情说道,“别来了,你就没赢过我。”
“没关系!来吧”说罢,两人面对而立。
两人面对面对视着,谁都不做动作,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这样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弗莱斯终于按耐不住出手了,只见他右腿后撤摆好架势,左手摸到挂在腰上的匕首。粗壮的肌肉男希比特,右手扶住腰同时右半身后撤。
两人架势已经摆好,大战一触即发。
……
突然一阵风将路边行道树的叶子吹得“沙沙”作响,希比特见弗莱斯眼神有些迷离,便左手握拳如同疾风一般出击,而弗莱斯迷离的眼神瞬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双瞳,只见他微微一笑,如同鹰爪一样的右手便飞向了希比特——
啊!
啊!
“石头!剪子!布!”
又是一阵风,又是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只不过这次迷离的是希比特罢了。希比特出的石头被弗莱斯的布完美的包裹起来。
“你又输了,阿希。”弗莱斯笑着说。“那我就先选了。”
弗莱斯看了看东门和西门,一边靠近着路边被灯光照射的西门,另一边是阴森森的东门。
“我选西门……”
希比特抬头45度望向天空淡淡的说了一句“怂逼”,然后走向了黑暗的东门。
“随你怎么说,别受伤了啊,不然这把刀就会插在你身上。”
“你也一样!”
弗莱斯独自来到公馆西门,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而此时希比特也正从东门进入公馆。弗莱斯努力不发出一丝声响的进入了公馆。在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在眼睛适应黑暗之后他顺着走廊墙边寻找灯的开关,然后小声地自言自语:“声控灯吗?看来……”话语未落,走廊上的吊灯便全亮了。尽管弗莱斯的眼睛刚适应黑暗的环境,但他还是强忍着强光观察四周。
“噢?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弗莱斯看着地面上墙上天花板上挂着的零碎的、令人作呕的肉酱和血迹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哈哈哈……这公馆越来越有趣了。哈哈哈……”
狂笑不止的弗莱斯突然止住了笑声,然后活动了一下肩膀向钱奔跑起来,丝毫没有考虑脚下肉酱的感受。
终于,弗莱斯跑到了一楼大堂慢下了脚步。他右手置于心口左手放于腰后。一边迈上楼梯,一边用抑扬顿挫的声调说:
“黑色的主神张开她那黑色的羽翼,在黑色神殿上用他黑色的眼睛看着黑色大地上的黑色追随者!阿门!”
随着最后一句“阿门”弗莱斯走上了二楼。在二楼弗莱斯看到了一幅巨大的画,在画前还站着一个白色西装的白发男子。
“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