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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此,其实已经不用李波回答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不就结了一场婚吗,怎么一切就变成了这样?王茜给我戴了绿色大帽已经让我想起来就难过至极,可现在居然连自己相交多年也是曾经吧唯一的兄弟,竟然也变得如此的有心机!
但李波也是个精明人,听了王茜的话之后立时警觉地问道:“茜茜,你是在试探我?萧剑已经回来了对不对?”
“对,我就是在试探你!”王茜的语气忽然就一变,但接着说出的话却让我再次佩服起她。
只听她严厉地问道:“李波,你为什么要跟踪我老公,并把她和张姐在正庄宾馆的事告诉南哥,你知不知道萧剑被南哥抓了,还又对他提出那些不是人能做出来的要求?萧剑是你最好的兄弟,你现在把他给弄得彻底抬不起头了。”
我会佩服王茜,主要是她当着我的面说的这些瞎话,一听就破绽百出,完全是她瞎编的。我明明好端端地坐在她的身边,今晚也没见到白绍南,可她却说得有模有样。
这个时候,李波已经察觉王茜是在试探他了,如果王茜直接否认的话,李波是肯定不信的,但她这一直接承认外加一通以假乱真的瞎编,肯定立时就会打消李波的怀疑。
果不其然,李波一听就笑了,语气有些轻浮地回道:“行了,我怕你了,难怪萧剑会被你给弄得一步步走到绝路,你这人呀,表演得太逼真了!”
“你还没回答我!”王茜不激动了,实际上除了讲话的语气,她从来也没激动过,刚才声色俱厉地质问李波时,也一直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李波叹了一声后说道:“茜茜,不用装了,萧剑要真的回来了,你怕就不敢打电话给我了吧?我实话跟你说吧,萧剑没事,刚从我这走没多会,估计是心情不好真去公司,又或者是直接回他单身公寓那间小窝去了。”
不等王茜回话,他接着说:“今晚南哥知道了张姐的事后,他自己不敢亲自出面,于是就通知张姐最宠的那个主持人陈磊,让他去正庄宾馆捉奸。结果那家伙拿着记者证人家守门的武警也不让进,所以就躲在门口,等萧剑出来后再去打萧剑。”
“什么?”王茜这声惊叫出口后,脸上的表情才真的变了,变得跟她的叫声比较相符。
李波却不等王茜再问,接着笑道:“放心吧,萧剑没事,我那兄弟挺猛的,直接就把那陈磊给打跑了,来我这的时候就只是双手的手背擦了点皮,我已经给他包扎过了,没多大的事。”
王茜不语,看着我那包扎着的手背好像是心疼了,眼泪又顺着脸庞滑落,而且还低低地抽泣起来。
李波可能是听到了王茜的哭声,语气也终于低沉下来,继续安慰王茜:“茜茜,你要相信我,萧剑是真的没事!我跟他那么多年的感情,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呀?但我这不是也为了你好嘛?要是真像南哥安排的那样……”
“别说了!”王茜怒吼一声后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我哭得更伤心了……
我没安慰她,只是将手上李波给我缠的纱布一点一点地解了下来,用力撕碎后扔在地上。
如果说在李波的办公室,他不主动给我讲查探我行踪的事,让我觉得兄弟之情正在渐行渐远,那现在只经过短短一个小时不到,那份情谊已经行出了我的视线无影无踪了。我感觉自己撕的不是纱布,而是我的心。
真的,过命的交情,甚至已经超出家人感情的那种兄弟,突然之间所有的情分都在心中消失,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我一时之间都恍如李波拿着尖刀,在我的背后狠狠地捅杀,心痛得快要停止呼吸……
王茜是了解我的,在我的手指都被纱布给勒肿了也没开口劝慰一句,就只流着泪坐在一边陪着我。
当我撕碎了全部纱布,也撕碎了我和李波所有的交情过后,才看着王茜如呻吟一般地问道:“怎么不让他说完?”
“我说过自己不会再骗你,所以有些事应该由我来说。”王茜抹了一把眼泪,应声过后去翻出一盒云南白药的创可贴来,拉过我的手,一贴又一贴地贴在我手背的擦痕上。
她没敢看我,蹲在我的面前一边贴一边轻声说:“就算你永远没发现我和那死变态的丑事,我知道在你心中,我和李波可能你也难以取舍。现在我在你心中已经是残花败柳,那就更无法跟李波比了。”
“我不是在吃醋,我只是说你是重情更重义的人!兄弟情也好、爱情或者亲情也好,你都是一碗水端平。所以自始至终,我和你在一起都没敢说过李波一句不是,就连你打电话怀疑他了,我也帮他说话帮他圆谎。”
“做这一切,是因为以我俩目前的处境,以及你和李波的交情,或许只需他一句话,你就会彻底把我抛弃了。”
说完这些,把我的双手手背贴得像个创可贴马赛克后,她起身来坐在我的身边,试着依偎在我的肩头,见我没有拒绝后,才又继续说下去:
“昨天晚上的事发生后,我同意了白绍南的要求,但有一点我瞒了你。”
“白绍南那个死变态心理极不正常,他昨晚是让那些人去给他轮流‘咬’了两个小时,但被你打伤的地方也不能恢复正常,反而还出了后面的那些事。”
“具体的事情我跟你都说过了,而且你身为镇雄邦老大,我相信你也在第一时间听说,我了解你,否则你不可能今天会回来给我惊喜。关于这点还有件事一会我再说。”
“先接着说那个死变态,他会在我给爸爸求情的时候对我提要求,是因为他说想到某个场景的时候会有反应,只是没有亲眼看见,反应倒是来了,却恢复不了正常。”
“他……他说的场景极其下流,他说他爱的人除了他老婆蓉姐姐,其次就是我,他想看见我们俩被……被人那个,让他现场观看……”
“蓉姐姐是不可能的,她连跟白绍南都不愿意,又怎么可能跟其他人呢?所以死变态就打我的主意。”
“见我也是宁死不从,他作了让步,说可以不现场观看,但要看照片和视频,而且他很心急,说昨晚就要看到。”
“我是宁死不从,而且拒绝了他再碰我、想让我也给他‘咬’的要求,但他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就答应他先拍套一个人的照片给他,等你回来再说服你,拍他要的那些……那些东西。”
又说了一大通后,她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我心中对白绍南的怒火早已经到了极点,加上之前对王茜的那些决定,听起来倒也不觉稀奇,只是还在为了与李波情断的事而痛心至极。
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就只如一个长着耳朵的木桩,呆呆地坐在那不动。
王茜的讲述却没完,而且她讲到现在还未讲到重点,那就是李波的事。
哭了一阵后,她才继续:
“但是我没想到,就是你最好的兄弟、最铁的哥们和最信任的朋友,却在我们去他那里让他拍照的时候,悄悄地向那死变态献殷勤,说他可以为了南哥献身,充当一次你的角色,还说只要南哥开口用我爸爸要挟,不怕我不从。”
“他当时是在他办公室里悄悄对白绍南说的,那时我在一楼化妆。但他们没想到,李波的那个小女友安丽,当时恰好在给他收拾了办公室后,钻在他办公室的卫生间里,尔后又出来悄悄地告诉了我。”
“最后在我的坚持下,加上白绍南只向我提了那么个建议,并没有特别勉强,所以才让我逃过一劫。不过我那套单人的照片是真的拍了,在拍摄的时候,李波那猥琐的眼神……”
我算是听明白了,不管王茜说的是真是假,光凭李波刚才在电话里对王茜的那种语气,我也足以相信他居然也在动王茜的心思了。
所以我没让王茜讲下去,轻轻说了句“行了”后,接着便拿出手机,拨通了祁关强的电话。
我只讲了一句话:“叫几个能打一点的兄弟去把我那个朋友的婚纱店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