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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过重症监护室里面很安静来看,何伟他们尚未被僵尸蛊给害死,否则早该发狂地胡乱攻击人了。
就在我暗自庆幸不已的时候,不远处一名衣着普通的中年男子身上,传来何伟那风骚的手机铃声,赫然是《猪八戒背媳妇》。
何伟是个小胖子,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六,而且这家伙又一向很闷骚,之所以用这个音乐做手机铃声,是他一直想找个漂亮妹纸当媳妇。
“兄弟,你再多坚持一会儿,我带蓝兰来救你了。等你身体恢复以后,我一定帮你追到一个漂亮妹纸,让你天天猪八戒背媳妇,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在心里默默地对何伟说着,带着蓝兰朝那个中年男子走去。
“何叔叔,我是姜小鱼。”我走到何父的面前,扬了扬手里还没挂断的手机。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晚来医院,惊愕地从重症监护室外,摆放的一张座椅上站起来,停止了从兜里掏手机的动作。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容貌,和何伟只有三分相似之处,而且他的身材挺瘦的。倒是他身旁的一位中年妇女,身材胖胖的,容貌和何伟有七八分相似。
中年妇女在短暂的惊愕过后,站起来感动地对我说:“原来你就是姜小鱼啊。【零↑九△小↓說△網】我听我们家伟伟说起过你,说你是他在学校最好的朋友。伟伟他真没看错人,你这么晚了还来医院看他,可惜伟伟他……”说着说着,她伤心地抹起了眼泪。
“阿姨,你先别伤心,何伟他们是被人下了蛊,所以我特意把我表妹带来了,她有办法帮何伟他们解蛊。”我忙安慰地说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需要你们和医院疏通,把何伟他们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去。”
“这位同学,你说我儿子,还有其他同学,是被人下了蛊?”一旁,另外一个中年妇女,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显然家庭条件很好,听了我的这番话,插嘴问道。
“是的。”我肯定地点点头,意识到她也是我某位同学的家长。
“你表妹能帮我儿子解蛊?”她不太相信地再次问道。
“只要你儿子还没被僵尸蛊害死,我就一定能替他解蛊。”蓝兰因为这位中年妇女的质疑,很是不爽地说道。
“你们说得都是真的?”那个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着蓝兰,见她最多不过十七八岁,似乎是在怀疑她这么小的年纪,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解蛊?
坐在这个中年妇女身边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头发像是老鼠舔过一样油光发亮,脚下的黑皮鞋亮得能照出人影,一看就是所谓的成功人士。只不过,他长着一张阴鹫的面孔,还生有一个大大的鹰钩鼻,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这个鹰钩鼻说话更难听,冷笑着说什么:“说,你们打算要多少钱?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一万块,够不够?只要你们能治好我儿子,我立马给你们钱。如果你们治不好我儿子,后果可要自负。”他的声音越说越是严厉,似乎把我们当成了,坑蒙拐骗的骗子。
而附近其他几对中年男女,应该是其他同学的父母,这时也都神态各异地,向我和蓝兰看了过来。
他们的目光中,质疑的也有,如见救星的也有,半信半疑的也有。
其中一名一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起身大步跑到我们身边,伸手就去拉蓝兰的小手,被蓝兰退后一步躲开了。她的脸上浮现一抹尴尬之色,然后央求道:“小美女,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只要你把我儿子治好了,你要多少钱都行。”
“……”我特么都无语了。
我是好心带蓝兰过来,免费替他们的儿子解蛊的,有木有?
毕竟,那些中了僵尸蛊的,都是我的同学或校友,又是和我一起去湘西玩的。我根本就没打算过,问他们要一分钱的报酬。
“我治好你儿子,要多少钱都行吗?”蓝兰和我的想法却不一样,在我给她灌输了在外界,没钱万万不行的理念过后,居然有了变成财迷的趋势,两眼放光地反问道。
“对,你要多少钱都行。”一身珠光宝气的,那个中年妇女说道。
仿佛是在证明她有那份财力,一名穿着上比鹰钩鼻的衣服更加高档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女子,和两名黑衣保镖走了过来,说:“两位小同学,我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只要你们能治好犬子的怪病,我愿意在承受范围之内,付给你们高额的报酬。”
“蓝兰,你别说话。”我先是制止了蓝兰,然后对这对土豪夫妇说:“叔叔,阿姨,我是你儿子的同学,帮助同学是应该的,所以请你们不要再提钱不钱的了。”
“呵呵……”不等这对土豪夫妇开口,阴沟鼻在一旁冷笑道:“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现在说得好听,不让我们提钱不钱的,不会是打算让我们欠下你的人情,你以后好向我们索取更多的好处吧?”
我听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还真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没想到,他又说出了更加过分的话来,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厉喝道:“说,是不是你给我们的儿子下的蛊,现在又假惺惺的跑过来装好人?你真当老子是好骗的不成?”
听了他这番满嘴喷粪的话,所有人都怀疑地看着我,似乎相信了他的污蔑。
尊老爱幼是一种传统美德。虽说他是我同学的父亲,也能算得上是我的长辈,可是对于他这种乱咬人的疯狗,他配让我去尊敬吗?
“大便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你再这么诬蔑我,当心我告你诽谤。”我拨开他的手指,毫不示弱地说道。
“你特么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鹰钩鼻诬蔑我在先,还好意思勃然大怒地质问我说什么。“你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就能废了你?”他不仅口口声声地说要废了我,更是一巴掌朝我脸上抽来。
简直就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可以忍。
我从小到大都是全家人的心肝宝贝,我们一大家子人都围着我转,堪称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到了。我特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啪!”我后发先至的一巴掌,用力打在他抽过来的手背上,同时上半身向后一仰,让他那记耳光落空了不说,他的手背还被我打红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