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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沙雕第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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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正常人会这么打招呼?八百万百显然一愣,她笑了笑,没有在意对方表现出的不友好。

    这是师父的客人吗?八百万在心中猜测。

    马猴玲花这时从楼上走下,她拇指食指相触,响亮的声音过后,死柄木弔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八百万百吓了一跳。

    死柄木弔使劲抓挠着自己的身上,脖子、手臂、胸口,红色一片,到处都是指甲印和翻起的白痕。

    “停下。”马猴玲花说了一句,死柄木弔僵硬地坐在了沙发上。

    “师父,我来训练了。”八百万百说道。

    马猴玲花点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临时师弟,你可以喊他村花。”

    “村花?”八百万百没有理解这个词的含义,师弟她明白,但是临时两个字又是怎么回事?

    马猴玲花没有解释,她让八百万百跟着自己前去训练场,而死柄木弔则就这么被留在了原地。

    “这些是你二师兄送给你的药材,我已经全部埋进土里了。”马猴玲花指着训练场新铺上的泥土。

    “这是为什么?”怀着一头雾水,八百万百在马猴玲花的指导下进行训练。

    “想要变得强大,良好的身体素质是夯实的基础,只有地基打牢固了,你才在够在地基上一步步添砖加瓦,建立起高楼大厦。来之前热过身了吧?”

    见八百万百点头,马猴玲花手指轻点泥土地面,“考虑到你从小娇生惯养…”

    八百万百刚要不服气地说她不是那种富家小姐,她听见马猴玲花道:“先来点简单的,就做1000个俯卧撑吧。”

    八百万百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她欲哭无泪,只得趴在地上开始一个个做了起来。

    “动作不对,用你大臂去带动小臂,而不是完全依靠小臂。”马猴玲花俯身亲自做示范,“你的速度太慢了,按照这样的速度,一晚上你顶多做600个,怎么进行别的训练?”

    “一晚上?”八百万做了50个,双臂一软,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还要回家做功课。”

    “不需要回家,功课时间也会给你留足。”马猴玲花微笑,“我知道你需要多长时间做完所有功课,其他时间就用来训练吧。”

    欧尔麦特半夜到家,教师宿舍区域这里只有他家灯火通明,时不时还会传出两声奇怪高低起伏的呻.吟。

    门没有锁,欧尔麦特推门而入,他看见沙发上挺尸状的死柄木弔,脚步一顿,他小碎步跑去了训练场。

    死柄木恶狠狠盯着欧尔麦特的背影,咬牙道:“我饿了,给我点吃的。”

    欧尔麦特停下,背对着死柄木:“你等一会儿。”

    欧尔麦特转向厨房,对厨房完全不熟悉的他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根黄瓜。

    “水果,好东西。”欧尔麦特把黄瓜掰成一个个小段,喂着死柄木弔,气氛倒是有几分和谐。

    如果死柄木没有一边吃一边翻白眼的话,那就更好了。

    欧尔麦特抽出纸巾擦手,扛起死柄木弔跑去训练场,也不管死柄木弔当场黑了的脸色。

    训练场被翻新了?欧尔麦特踩上尚且有些湿润的泥土,他看见地上有一颗头,有点眼熟…马猴玲花正在给那颗眼熟的头浇水。

    “你怎么把小百给埋了!”欧尔麦特近乎尖叫。

    “越是亲近大地,越是能够加强与身体内部力量的联系,激发身体深处的潜力,这是一种特殊方法的治疗。”

    马猴玲花拿起铲子往土上敲了敲,“埋在里面躺一会儿,除了治伤也能够缓解身体疲劳…你当时受那么重的伤,要不是我给你天天浇水你能活过来吗!你花了我多少珍藏品!”

    欧尔麦特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都昏迷了,哪里还记得。”

    马猴玲花冷哼,“这些都是还算不错的药材,正好,你把这家伙也埋进来,昨天被我打得内伤不轻。”

    “欧尔麦特老师,晚上好。”如果不是从小的修养使然,八百万百已经累得根本不想打招呼。

    “哦…晚上好。”欧尔麦特把死柄木弔放在地上,接过铲子开始挖坑。

    欧尔麦特每铲一块土,死柄木的心就咯噔一下,这两个恶毒的家伙该不会要把他活埋了吧!

    死柄木才不信什么泥土治疗的鬼话,要是往土里一埋就省事了,还要医院干什么!

    欧尔麦特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坑,他把死柄木弔给放了进去,然后开始洒土。

    先把脚盖上,再把腿盖上,然后是肚子,胸口,脖子,头…

    “你要活埋他吗?把脸留下!”马猴玲花见欧尔麦特讪笑,她把自己的水壶交给他,“你先给小百和他浇水,我再去配一点营养水。”

    八百万百闭着眼睛,睡意朦胧间她想的事情只有一件,她明天上课之前一定要洗头!

    死柄木认命般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他和八百万百并排躺着,两人都是肤色白皙的人,在月光下还真像两具死尸。

    欧尔麦特一边浇水,一边思索着这个治疗方法能不能够普及的问题…欧尔麦特突然笑容僵硬,他想到了一个画面——

    雄英的学生每天训练结束后就开始挖坑,然后躺进去自己把自己埋好,让别人帮忙浇水…说不定每天都有一个浇水值日生,对着一排排的头开始浇水。

    欧尔麦特打了个哆嗦,那样的画面太可怕了,而且他甚至能够想象到爆豪少年被埋进土里的暴躁老哥模样…

    如铁般生冷且白的月亮悬挂在半空,欧尔麦特家里的训练场正对相泽消太的卧室。

    相泽消太今天还是没有睡好,即便合着眼皮他也能感觉到双眼干涩得很,相泽消太只得从床上爬起来,亮着床头的小夜灯,开始滴眼药水。

    这只眼睛一滴,那只眼睛更干一些需要两滴…相泽消太注意到他睡前没有拉窗帘,纠结了几分钟,他选择去拉窗帘,他不想第二天被太阳刺到他较弱的眼睛。

    左手已经握住了窗帘,相泽消太侧身站在窗口,无意间一瞥,借着月光他看见了什么!

    相泽消太猛地瞪大了眼睛!

    欧尔麦特他在给两颗人头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