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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山感觉自己都飞了起来,他在歌唱,周围的清风都为他伴奏,进入一种玄妙的空灵状态,随心尽情歌唱。
白雨柔一直对着窗外发呆,她最喜欢看飞鸟飞过,看着它们精灵般的飞翔,无拘无束。
突然一阵歌声传来,白雨柔漂亮的大眼睛瞪大,腮下的绒毛都立起来,这歌声虽然粗糙,但这意境实在太美妙了,让她仿佛从窗口飞了出去,就如飞鸟一样轻松。
美丽的大眼睛里蕴含着泪水,她是坚强的女孩,但这一刻也止不住泪水,她要去寻找,天台吗?
她手忙脚乱的抓起拐杖,生怕下一刻歌声停止,一切就如同泡沫碎裂,变成一场空。
“不争气的两条腿!”白雨柔委屈的看着无力双腿,丢掉左手的拐杖,抓住栏杆,她咬着牙爬楼梯,歌声给她鼓舞,信念更加坚定。
痛快!王一山无声的笑着,这次他把所有精力都用光,竟然没有一丝异常,只是有些疲惫,也不管下面脏不脏,他就躺了下来,放空的望着天空,这种感觉真美。
白雨柔抓着门框,两颗大大的泪珠掉落,歌声停止了,她迟到了,失去了最美的东西,身体也支撑不住倒下。
王一山这才发现,回头看去,就看到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坐在地上,失望的哭着。
“那个……二丫?”王一山努力回忆,忘记了她的名字,但还记得她的外号,还是他起的,同时也内疚起来。
“啊……”白雨柔也看清对方,有些惊慌的退缩,一不下心就把拐杖摔到一旁,是这个坏蛋。
王一山急忙走过来,看到女孩的样子,他更加内疚,往事也跳出来,她叫白雨柔,是个可怜的女孩,初中出车祸,瘫痪了,偏偏自己那时不懂事,还嘲笑她,就再也没有见到她。
“雨柔,别怕,之前的事是我错了,对不起。”当时正是人嫌狗厌的年纪,对一个女孩伤害会有多大,现在一想都够可恶的。
白雨柔愣了愣,但还是没有放下防备,这王一山从小到大都喜欢欺负人,这次不会又是恶作剧吧。
王一山把拐杖捡回来,这才发现,这个白雨柔的惊艳,这或许就是在艺校里教授口中的残缺美,断臂的维纳斯,不她就是折翼天使。
白雨柔自卑的用裙摆藏着双腿,更不想让他看到,哪怕坚持锻炼,小腿肌肉也有些萎缩,这对一个花季少女是最严重惩罚。
“你能原谅我吗?”王一山诚恳的问着。
白雨柔也不做无用功,被王一山的巨大改变吓到,一直逃避的她脸红了,缓慢的点了点头。
“刚才你……唱歌?”白雨柔没有忘记自己初衷,接着问道。
王一山点了点头。
“歌好听,你……能……”白雨柔露出腼腆的笑容,一朵暴风雨后的无名小花绽放。
“当然,我还记得你小学时候还是文艺委员,男孩子都喜欢听你唱歌。”王一山不免的想起了童年回忆。
白雨柔的心门也被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丝自豪笑容,但很快就消失了。
“可以吗?”
这里地上都是灰尘,白雨柔还坐在地上,王一山还怕冒犯她,就试探的询问。
白雨柔灵动的眼眸忽闪不定,随后紧紧的闭上,长长的睫毛紧张的颤动。
她很轻,王一山公主抱的把她抱起,白雨柔僵硬的跟定身一般。
没有了淘气少年,天台也多了晾衣架,还有一把椅子,王一山把她放在椅子上,没有说话,而且轻声的唱起了祈祷战歌。
歌声温暖的抚慰白雨柔心灵,这三年来,她从未出门,天天与音乐为伴,此刻也痴了。
不愧是学霸,第二遍的时候,哪怕是晦涩的兽族战歌,她也能哼出来,只是还不熟练。
王一山耐心的教着,兽族语言有几处发音特别绕口,简直就是挑战自己舌头,哪怕印在脑子里,但他初次也咬破舌头。
百灵鸟白雨柔学的非常快,小脸也兴奋的通红,“这首歌真美,我仿佛看到了生命女神的微笑,生命之光的沐浴。”白雨柔轻轻的伸出小手,放在阳光下。
她说得非常准确,兽人的这首战歌就是歌颂生命女神,音乐果然没有界限,最为包容的表达。
“雨柔……雨柔……”白妈妈焦急的喊着,回到家没有看到女儿,她慌了。
“妈,我在天台。我妈着急了,我要回去了。”白雨柔解释一句,接着就要往回走。
“我抱……”
白雨柔倔犟转身,两只柔弱的手臂支撑身体。
“加油!”王一山为她加油,目送她离开。
孙姨上来了,抱着白雨柔,这孩子就是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又看到了王一山,护着白雨柔问道:“告诉妈妈,他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啦……妈妈……”白雨柔笑着说着,白妈妈小心的背着她下楼。
王一山抬头望向天空,此刻正有一块云彩飘过,挡住了烈日。
下午,王妈都没有出摊,被王一山拦住了,“妈,休息半天。”
王妈扭不过王一山,就听他的,嘴里还是不情愿,还不是给他赚钱娶媳妇,小没良心的。
王一山本来还要在家住一晚的,但王妈的鸡毛掸子都拿出来了,生怕他又不学好,王一山不得不离开家里。
回到租住房子,都已经晚上了,但王一山精神抖擞,特地买了油麦菜回来,他还要做一道魔法油麦菜。
这次更加轻车熟路,他对厨艺很有天赋,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爆炎术没有死角的加热食材,祈祷战歌随后加持,顿时浓郁的香气就把房间充满。
“谁呀!炒的这么香,有没有公德心!”楼下的一头牲口哀嚎着,是学院里的学生。
王一山才懒得理会,迫不及待的尝试自己的魔法料理,这可是地球独一份。
这次是一气呵成,味道比中午的还好一分,在这闷热的夜晚,油麦菜清脆,咬一口比吃冰碴都爽。
但下一刻,大黄已经忍不住的用前爪挠着他的裤脚,下面是空空的食盆。
“大黄,你吃东西不嚼吗?”王一山瞪大眼睛,他才吃一口,这家伙就吃了一盆。
看在它腿上有伤的份上,再次给它分一半,接着一人一狗风卷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