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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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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百年了,白浅月在感情方面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不付出,不回应,甚至于连高兴,难过这些情绪也是最近才表现出来的,她做事一向就是随心所欲,想做就做,就像杀敌时,自身的安危根本就不值一提,反正只要能灭杀对手,就算是付出生命,也毫不在意,她压根也就不在乎自己那条命,生或是死,她完全不在意。而这么多年来,他们唯一能感受她在乎他们的地方,也就是对敌时,她从来都挡在他们的身前,护着他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他们几个受伤,虽说没有到细致周全的地步,但也算尽心,不然他们也不能安然的活到今天。但最多也就这样了,除了这一点,她似乎从来也不在乎他们,不过问他们任何事情,他们受伤了,她治,他们有问题,她解决,可他们从来也没有听过她说过半句关心过他们的话,她总是很木然的,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一开始为她这般态度,他们还挺伤心,但渐渐也就习惯了,后来又会心疼她,到现在四个人都成了师傅控。

    而如今,她居然会多愁善感的想这许多,只为一个陌生的怨灵,这种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自于狐妖一站之后,她确实变了许多,最明显就是对他们四人的感情,不再可有可无,毫无回应,而是必须拥有,倍感珍惜,从前她就像是一个万年寒冰石,饶是他们用上所有的心力,想尽所有的办法,它都不会温暖半分,而现在,它居然开始融化了,叫他们怎能不高兴,不激动,他们感谢天,感谢地,甚至感谢那只已经烟消云散的狐妖。

    玉清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宠溺,从认识她之初,到如今,近四百年的时间,其实他该感谢上天给了他一副好的容貌,否则,以白浅月当时懵懂,无知,蠢笨,白痴的模样,他早就灰飞烟灭,不知所踪。

    他开始跟着她,发现她根本就不像一个细想健全的人类,真真是什么都不懂,除了灭灵,那时候的她,不管是什么灵,看见了就灭,记得有一次,碰到一个法力极高的灵,她根本就是她的对手,打的最后,她浑身几乎无一处完好的地方,除了头和上身的躯干,四肢已经被暴怒的灵统统卸掉,他那时以为她死定了,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烦闷,他埋葬看她的尸体,就离开了。却不料,隔了些时日后,她居然完好无缺的出现在她他的面前,而她的智商好像进步了些,自那时起,她灭杀的只有怨灵,恶灵,邪灵。

    后来他渐渐的发现,她会疼痛,会受伤,却不会死,就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过些时日,她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他面前。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变的越来越正常,而他跟着她,一天天看着她成长,日常生活也都由他照料,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尽心细致,从一开始的厌恶烦闷,到后来的乐在其中,从一开始的只想逃离,到最后的绝不能失去,他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她的身上,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他最忠实的守护者。其实很多时候,在他眼里,她从来都是那个一个懵懂无知,需要人照顾呵护的小女孩,而他就像是一个父亲一般,期望她能永远开心快乐,而他倾其所有,也只愿她能幸福。

    夏花:“哎呦,想那么多干嘛,神界里的神,都闲的蛋疼的主。”对于万人敬仰的神,她从来都是不屑至极,别问为什么,自打出娘胎起,她就这样了。

    她才说完这句话,忽然一个晴天霹雳,震的她手里的烤鸡腿都掉在了地上。

    玉月:“这就是你亵渎神的后果。”要不要这么灵啊,好似他们平常也没少说神的坏话啊,看来以后得注意一点,要不然那天被无缘无故的劈死,那她可就成了活生生的笑柄了。

    白浅月:“我们这是被神监视了么?”

    玉明:“难道他们真的都很闲。”

    玉风:“看来事实的确如此。”

    玉清:“或许他们正吃着酒,聊着天,看我们笑话也说不定。”

    白浅月:“夏花,你再接着说说看,看他会不会再打雷。”

    夏花:“你自己怎么不说,神要是劈我,我还真没地躲。”她郁闷的咬了一口鸡腿。

    白浅月:“你这不是有经验了么,快说快说,我到想看看神界里的神是不是真的都是闲的蛋疼。”

    她话刚落音,又是一个晴天霹雳。

    几人都愣了,难道真的有神在监视他们,他们这是何德何能啊,就吃个饭,连神界的神都要来旁观。

    夏花嘴里的鸡腿是再也塞不下去了:“我的师傅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徒弟我好害怕拍啊。”

    白浅月:“我问你个问题啊,这个闲的蛋痛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在现世中,也老听到有人这么说,我一直好奇是什么蛋,那蛋在哪里?”为什么神听到这句话就直接霹雷了。

    她天真无邪的一句话,问的在桌的几位男士面色涨红,玉月则是不尴不尬的往嘴里塞着饭。

    夏花:“男人才有蛋呢,还有两个。”

    白浅月:“两个,你们几个有吗,我怎么没见过。”这都在一起几百年了,她怎么没发现。

    夏花:“哎哟,你当然看不到到啊,他们又不会在你面前尿尿啊,就是男人用来尿尿的地方,不过那东西丑的世间少有,不看也罢。”

    白浅月:“哦,原来是这样啊,是丑的很,我也见过,不过没仔细瞧,也没见着蛋。”

    她一句话,成功的让她的四个徒弟同时吐血。除玉月之外,其他三人深深的觉得自己的蛋很痛,有没有。

    白浅月和夏花,这两人的脑回路就不同于常人,男人和女人,就只是男人和女人,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就像去马家,看到马家父子凌虐那些少女,这两人除了愤怒,一点点的羞涩之意都没有,男欢女爱在她们眼里,就跟两只狗在交配一般,并无他意。就像在地狱对定夺**杀人犯的刑罚时,她很轻松就说除许多惨无人道的惩罚,她其实并不明白什么意思,也就学着现世中的人类,随口说说而已,而且她一向主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