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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蒋顺并没有审问吴水后,李飒的心也就放松下来,大步向着县衙里面走去。
“李,李大人……”蒋顺跟在李飒的后面,他的脚步有些缓慢,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叫了李飒一声。
李飒应声停下,看着一脸犹豫的蒋顺,露出一丝笑容,“蒋捕快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难道在蒋捕快心里我并不是这样吗?”
蒋顺被李飒的这句话也逗笑了,心中便不在犹豫,“大人,我有一事相求,还希望大人成全……”
“准了”,蒋顺的话音刚落,李飒就直接同意下来,他还一脸笑意的看向蒋顺。
蒋顺则是被李飒的直爽吓懵了,他现在心里心里的感觉非常的奇妙,“我是希望你成全,可我还没说什么事,你就直接答应下来了,这,这……”人呢,就是这样,太容易得到,反而会怀疑。
蒋顺双眼迷茫的看向李飒,弱弱的问道:“大人,你都不知道我要你成全什么,你就这样答应了?”
听了蒋顺的话,李飒摊摊手,心里很无奈,“蒋顺啊蒋顺,你也太小看本少了吧,这我要是还猜不出来你想求我什么,那我还查什么案子?”
“谁说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说审问吴水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不参加,我有什么好不同意的?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参加,本官是和他去谈心的,带你一个捕快站在边上,还怎么谈心?”
蒋顺的嘴巴张的老大,倒吸了口凉气,李飒说的还真没错,他就是不想见到吴水,他很早就跟着吴县令了,也算是看着吴水长大的,现在吴水犯了杀人案,他实在不想看到吴水那一张狡辩的嘴脸。
先去他叫人去对吴水传话也是这个原因,没想到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李飒就能猜到他现在想的什么,李飒在他的心里又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本来他还有点不太服气,为什么这件谋杀案他自己就没看出来呢?却给李飒看出来了,“大人能看出这件案子是理所应当,我要是能看出来就有点不太正常了,吴水这小子还挺厉害,可惜了!”
李飒看着蒋顺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接着又吩咐道,“你不去审问没有关系,不过我还有两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大人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额……还没这么严重……”
李飒在吩咐了蒋顺之后,就一个人走进了衙门,他先来到了吴县令工作的地方,房门是紧闭,李飒怀着沉重的心情缓缓的走上前去,他的手放在门扣上,刚想扣门,他的手又故意滑了下去。李飒就这样在门前站了好一会,他的嘴唇抿了抿,抬起手,最终敲了下去,等待了一会,并没有过来开门,李飒有敲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正在李飒疑惑的时候,一个小吏从门前走过,李飒叫住他,问了一下情况,原来吴县令在蒋顺回来之后,没一会就回去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李飒的眼里又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拿出吴县令给他的令牌,盯着它看了良久,深深的叹了口气,握紧令牌,眼神坚定,大步的朝着审讯室走去。
李飒叫人将审讯室里的桌椅全部搬了出去,只留下一条长板凳,他就坐在上面,没一会,一个捕快带着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就是吴水,在县衙里带了一天,吴水的头发已经有点凌乱了,他一直低着头,李飒看不清他的样子,吴水长的高高瘦瘦的,看样子也不是很有力气的样子。
“叔,叔父……”吴水轻轻的叫了一声,并没有抬起头,他的声音非常小,还有些颤抖。
李飒坐在长条板凳上,十指交叉,一脸笑意的说道,“抱歉,我可不是你的叔父,我的年龄还没有你大,怎么能做你的叔父呢?”
在李飒开口说话的一瞬间,吴水就听出来他的声音并不是自己的叔父,吴水看着这个坐在自己眼前的年轻人,眼神里充满浓浓的担心,“你是谁?我叔父呢?”吴水的声音难道大了起来。
李飒看见了他眼中的担心,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吴水的担心是为谁而担心。
李飒挥挥手,示意他不要激动,“吴县令在家休息,虽然对于吴县令的人品我们都清楚,但是由于你和他的关系太亲,所以这件事他要避嫌,而我则是这件案子的主要负责人。”
听到吴县令在家休息后,担忧从吴水的眼中消散了,不过他的眼中有出现了一丝慌张,毕竟这件案子的负责人不是吴县令,“大,大大人好。”吴水的声音有些结,又弱了下去。
“你不用紧张,想必已经有人告诉你了,这件案子我调查出来的就是一件自杀案,虽然你妻子是因为和你吵架才选择去自杀,但是这不归官府管,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回去了。”
自杀案,这三个字一穿入吴水的耳中,他眼里的慌张就消失殆尽了,整个人一下子松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喜色,他既担心案件的负责人是他的叔父,同时也希望是他。吴县令的能力他是知道了,他很害怕被揭穿,可是被自己的叔父揭穿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是别人……
看着做在眼前的李飒,吴水有点为自己的叔父打抱不平,凭什么叫一个小孩子代替自己叔父的位置,他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李飒看着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吴水,冲着他招招手,然后拍拍身边的凳子,说道,“你现在已经不算是一个犯人了,过来坐下,我的这些问题你就当和朋友聊天。”
李飒的话,吓的吴水身体一怔,他立马跪倒在地,惶恐的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大人身份高贵,小人,小人不敢于大人同坐。”
“不敢?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没与你叔父同坐过?本官与你叔父级别一样,你有什么不敢的?”
“叔父是小的家人,小人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