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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火烧眉毛的时候有个女鬼叫我娶她!她还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像是吃了很大的亏。
“一定要这样吗?”
黑衣女鬼说道:“不愿意就算了,那你去死吧。”说完黑衣女鬼又回到了玉佩里面。
黑衣女鬼一消失,“老白”就不安分的盯着我,慢慢的朝我走来。
“姑奶奶,我错了,求您了,您出来好吧。这婚我结,我真的结。”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脸面是什么?什么都不是。
“在我的名字旁用血写上你的名字。”说完玉佩里面就丢出来一张红帖。
我翻开红帖刚准备细看,“老白”已经扑到了跟前。我慌乱之下再次咬破中指,在高翠兰边上写上了赵山河,原来她叫高翠兰。我的名字才写完红帖就烧了起来,我还以为高翠兰反悔了。我刚想说点什么,马上阴风四起。“呼呼呼...”吹的我眼睛生疼,不得已闭上了眼睛。
好在阴风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没一会就停了。我睁开眼只见我前面有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该瘦的地方瘦,该大的地方大,应该是个美人胚子,她头上盖着个红盖头。我看呆了,这应该就是高翠兰吧。
“看够了没有?不想死就赶紧掀了盖头。”一听这声音绝对就是那个黑衣女鬼高翠兰。
我以最快的速度掀开了盖头。美!真的美!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精致的五感,樱桃般的小嘴,深红色的嘴唇,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又看呆了。
我看着她将老白吸过来,然后像上次在王守财家那样,吸走了阴灵。她杀人,不对,是杀阴灵的样子都那么美。如此美娟娇妻,夫复何求?
她皱着眉头说:“看够了没有?想不想看看更好看的?”
我无意识的点点头。【零↑九△小↓說△網】
一副让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她那吹弹可破的脸皮慢慢的脱落,眼珠凸起好像随时会掉下来。舌头从没有嘴唇的嘴里伸了出来,越来越长,一直碰到我的鼻尖。
我多希望自己能晕过去,可是怎么也晕不了。我害怕的闭上眼睛,可闭上眼睛一样看的见。
高翠兰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好看吗?”这不下于一道催命符。
我干呕的说不出话来。
“后悔吗?想悔婚吗?”
我猛地点头说道:“可以吗?”
高翠兰很平静的说:“可以,不过那样我会活生生的吃掉你,一点一点的吃掉你,我保证在我吃完你之前你一定还很清醒。”
我害怕的摇着头说:“啊啊...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我绝对不悔婚。”
高翠兰说了句胆小鬼,然后她的衣服又变回了黑色。
她说:“走吧,把黑盒子交给了阴差,你就跟我走吧。”她伸过来手要拉我,我“啊”的尖叫一声躲开了。
“很好。”说完突然一掌打在我的胸口,我只觉得进的气多,出的气少,胸部不自然的陷下去。
我可能是结婚后最快被媳妇打死的人吧。
“太弱了,就你这样,连帮我找人的资格都没有。”
原来她怎么说我,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现在她都嫁给我了,都掀了盖头了还这么说我。我不服气的瞪着她。
“不服气有什么用,你打的过我吗?你比我强吗?等你什么时候比我强再来找回你卑微的自尊。起来,现在去十里亭。”
我被她提了起来,往城外走去。一直出了东门,她用手按着我的胸口,那陷下去的地方又恢复到了原位,心脏也不那么难受了。
“你把盒子送到十里亭,我不方便在阴差面前露面,我会封住气息沉睡在玉佩里,明天日落的时候我就会醒来。如果发生意外就摔碎玉佩,我就会出来。”说完高翠兰就回到了玉佩里面。
我朝着十里亭走去,后面好像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可当我回头的时候又什么都没看见。十里路漫漫,这一路还算太平,只是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贵客送十里,我见十里亭。亭子里面也不知道谁写在柱子上的字。我坐在石凳上抱着布包等着白无常。越是等待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越强烈。
我对着身后喊道:“谁,是谁跟着我?”
一片死寂,这静的让人心慌。
“到底是谁,偷偷摸摸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出来。”
“哈哈哈...”伴随着笑声风声四起,鬼哭狼嚎,好似一片修罗地狱。
“你是谁,装神弄鬼还唬不到我,有本事出来较量较量。”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我却没勇气与它较量,自家本事自家知,它要是真出来,我估计分分钟我就得玩完。
“很好,很好,装神弄鬼,哈哈哈哈。”那放肆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然后只见远处走来一黑点。黑点本来距离十里亭挺远,等笑声停止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十里亭,大概这就是什么缩地成寸吧。
那人一身黑衣打扮,手持哭丧棒,一张脸黑的可怕,双眼凶狠冒着精光,应该就是黑无常吧。
“你只要把盒子给我,白无常给你什么好处,我一样可以给你。”他的声音威严带着一丝的不可抗拒。
我大义凛然的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好意思,这个到底我还是懂的。”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小子倒有几分忠义。要是在平常,我倒不愿意为难你,只是这黑盒子太过于重要,你今天必须交给我。”黑无常黑黑的脸上笑了起来,笑的比哭还难看。
“拿来!”黑无常断喝一声,左手就朝着我怀里的布包抓来。
不好!黑无常的动作太快,我还没来的及反应,他已经抓住了布包。我双手死死的抱住布包。
“冥顽不灵”黑无常右手的哭丧棒朝我打来。
“啪”
痛不是很痛,只是感觉灵魂颤栗,好像要脱离身体一样。
黑无常好言相劝:“小子看在你白抬轿的身份上,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放手。好处照样少不了你的。”
“呸,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东西交给你。尽管来吧。”
黑无常有点赞许的笑着说:“我们虽然是敌对的,但是我很看好小子你,等你死了我一定让你来我手下当个阴差。你小子很不错。”黑无常嘴上这么说,但手上动作也没停下,扬起哭丧棒再次打来。
要是在挨一下,可能我的灵魂真的要被打出来了。
“住手!”人未到声先到。远处一个白点,一瞬只见就到了亭子里面。
“谢必安,你也来管我的事?”黑无常用哭丧棒指着白无常说。
白无常拱拱手说道:“范兄,他本来就是给我办事的,怎么是管你的事呢”
“谢必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反正都撕破脸了也不用再一副假惺惺的模样,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正有此意。”
黑无常放开了我,朝着白无常飞去。
本来灰蒙蒙的天一下子暗了下来,乌云盖顶,电闪雷鸣。两人手持哭丧棒在天空中打斗起来。你来我往难分高下。
“老范,咱两几百年的兄弟,要闹成今天这样吗?”白无常脸色惋惜,语气中透露悲伤。
“谢必安,不用在惺惺作态,你找白抬轿来取黑盒子无非就是觊觎盒子里面的东西。你打的什么算盘我还不知道?”黑无常说完将哭丧棒当做标枪掷向白无常。人也从空中落到了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嘴里念道:“阴棺锁魂。”只见一副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黑色棺材从地里冒了出来,棺材盖划开,里面伸出一条条胳膊粗的铁链向白无常飞去。
白无常挥了挥哭丧棒弹开黑无常掷来的哭丧棒,眼见铁链就到身前,大喝:“盖棺定论,收!”
只见那胳膊粗的铁链好像受到什么拉扯,又退回了棺材里面,棺材盖也盖上了。想来是白无常破了黑无常的法术。
白无常从空中降到地面上对着黑无常说:“老范,我们师出同源,法术招式也大相庭径。这样斗下去没完没了,我看你还是让我带走黑盒子吧。”
“做梦,我岂会让你误入歧途?”黑无常说完就朝着我飞来。
我心里咒骂道:你们神仙打架,关我什么事?别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