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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本来好奇的是冯晴岚为何如此神秘让两人回避,单独找丁瑞羽谈话,刚开口询问丁瑞羽,谁知道竟然被反问了过来。
“喂,你怎么也这个样子?是我先问你的,你怎么到问起我来了?”小虎问道。
“你问的问题,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因为婆婆没有告诉我能不能告诉别人,所以,我只能问你问题了。”丁瑞羽解释道。
小虎一思量,丁瑞羽说得也有些道理,奶奶一向行事诡秘,不想让自己多问,自然有她的道理,遂开口说道:“那好吧,你问吧。”小虎面上的疑问淡然了很多。
“那好,我就问了。你的武功是婆婆教的吗?”丁瑞羽开口问道。
小虎闻言不明所以,一脸不解的问道:“当然了,我从小跟随奶奶长大,武功当然就是奶奶教的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就太奇怪了,你的武功既然是婆婆传授,可是为何你们出手的招式风格竟完全不同呢?婆婆出手飘逸灵动,速度奇快,可是你的武功路数却刚劲狠辣,这有些说不通吧?”丁瑞羽听到小虎的回答,心中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这个?奶奶告诉我,我们的武功来自于灵域谷和玄冥谷,灵域谷的武功源自武当一派,风格偏灵动飘逸,而玄冥谷的武功则是祖师爷传下来的,招式风格偏刚劲狠辣,奶奶虽然两种武功都懂,可是她善使前者,我善使后者,因此风格就有所不同了。”小虎没有任何掩饰,如实地说道。
“那……,我还可以再问吗?”丁瑞羽见小虎回答了这么多,他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隐私,所以不知道自己还好不好再问下去。
“那什么那,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奶奶没有告诉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小虎挑着眉毛说道。
“那你知道婆婆有套剑法吗?”丁瑞羽闻言,直接问道。
“剑法?你是说‘太极剑势’?”小虎反问道。
丁瑞羽闻言,心中不禁好奇起来,再次开口问道“太极剑势?这么说真有一套剑法?”
小虎眼神中开始变得有些不屑,用余光瞥了一眼丁瑞羽,摇了摇头说道:“一套剑法?真是没见过世面,所谓‘太极剑势’据说是武当宗师张三丰所总结出来的,其中包含了太极八卦的含义,可是严格说来,它不是一套剑法,而是太极剑势的歌诀易理,至于什么内容我就不知道了,奶奶也从来没有说过。”
小虎的一席话是让丁瑞羽没有想到的,原来冯晴岚口中的剑法竟然不是固定的东西,而是一套歌诀易理,可是这如何练习呢?
“既然你在婆婆身边长大,她为何不把这套剑势歌诀传授于你呢?”丁瑞羽好奇地问道。
小虎闻言,刚才不屑的表情又增添了几分,开口说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也想学,可是奶奶不教我,我有什么办法?”小虎说道这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奶奶刚才跟你说的就是关于太极剑势的问题?”这个问题的口气,明显变得惊讶了很多。
丁瑞羽见小虎发现了端倪,知道自己经问的太多了,冯晴岚并没有让自己告诉别人,虽然她没明说,可是肯定是这个意思,要不然也不会在找自己谈话时,将小虎和杨琳儿支开。想到这些,丁瑞羽立马岔开了话题:“噢,没有,我只是对婆婆的招式风格有些好奇而已,感觉有些像剑术,才想起像你问问的。”
“行了,我知道奶奶肯定是想将剑势歌诀传授给你,不用掩饰了。”小虎突然说道。丁瑞羽没有想到小虎会这样说,立时面上显得有些尴尬。“没什么的,奶奶早就告诉过我,说那套剑术不适合我,她这些年来其实已经物色了不少的人,可是出于种种原因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现在看来……,奶奶是看上你了。”小虎又开口说道。
丁瑞羽听到小虎诚恳的言辞,本来有些尴尬的神色瞬间缓和了很多,他没有想到小虎竟然是个如此大度之人。说来也是,小虎毕竟是跟随冯晴岚长大的,他都没哟得到冯晴岚的青睐,自己才来谷中一月有余,冯晴岚就要将剑法教给自己,这换成别人肯定是要嫉妒的,想到这些,丁瑞羽对小虎的看法又改变了许多,原来他并不是像性格一样不谙世事的少年,他的内心还是有很多想法的。
“小虎,我……”丁瑞羽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可是竟一时语塞起来。
“哈哈哈哈!你看他这个样子,想不想个姑娘?”小虎见到丁瑞羽神色当中的尴尬,不禁大笑起来,转头对杨琳儿问道。
“就你还取笑雨儿?我看啊,你才像个姑娘呢!”杨琳儿立马回道。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风趣都不懂?你看不出来气氛很尴尬吗?和事佬都不会做,真是……,哎!我看你还是去做饭吧,你就是做饭还可以!”小虎闻言对杨琳儿说道。
“我说你个小屁孩,怎么一天到晚跟我过不去,别以为我和雨儿脾气好,你就这样没大没小,肆无忌惮,信不信我收拾你?”杨琳儿佯装生气地说道。
“你要说他脾气好,我倒是信,你?啧啧啧!也不知道害臊!”小虎说完冲杨琳儿翻了个白眼。
“哎呀,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收拾你!”杨琳儿说完向小虎走了过去,眼神中写满了三个字——“欠收拾”!小虎见杨琳儿不怀好意地走过来,立马做了个鬼脸,转头跑了,边跑边喊:“快做饭吧,难道你想饿死你的雨儿?”
丁瑞羽站在原地,看着杨琳儿和小虎在花陇间穿梭,脸上不禁挂上了会心的微笑,他此刻的内心除了刚才的好奇、惊讶,现在又多了一份情感,那就是开心。
…………
翌日醒来,丁瑞羽就按照冯晴岚的吩咐,卯时整就在药潭中浸泡起来,辰时出来时就见杨琳儿和小虎一脸无辜模样的走了过来,杨琳儿手中还端着热腾腾的早饭,样式也十分丰富。
“大爷,您该用膳了!”小虎戏谑的冲丁瑞羽喊道,“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奶奶也太偏心了,要教他武功就算了,现在连早饭也比咱们吃的好,这哪里还有天理啊!”
丁瑞羽知道小虎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脸上笑嘻嘻地说道:“来吧,一起吃!”
“行了,看你假惺惺的样子!我们已经吃过了,奶奶说这些都是你的,让你要全部吃光,尤其是这碗药,一定要喝掉!”小虎说道。
丁瑞羽看着丰富的早餐,本来胃口很好,可是一听说要让自己喝药,心中又泛起了嘀咕:婆婆真是太奇怪了,不是说毒性都清除干净了吗,怎么还要喝药呢?
“看来我说你是个姑娘真是没错,你能不能不这个样子,奶奶让你喝你就喝呗,有不是毒药!”小虎说完没有看丁瑞羽,反而看了看旁边的杨琳儿,一见杨琳儿两眼发亮的看着自己,又开口说道,“好好好!大姐,我不说了行吧?”小虎说完向木房中走去。
“雨儿,婆婆说让你先喝药,然后再吃早饭。”杨琳儿说道。
丁瑞羽笑着点了点头,端起碗来,一饮而尽。他本来以为药会是苦的,可是这一口气下去,不仅没有苦味,反而有些甜丝丝的,这让自己有些始料未及,心中暗道:婆婆怪是怪了点,不过对我还是不错的嘛!想到这从杨琳儿手中将饭菜端了过来,向房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