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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逃了回来,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逃了回来!
直到走进这个别墅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如果再给他选择一次的机会,他宁愿选择永远地把自己藏进深山老林里去,此生不再露面。
因为他知道,在血影手下做事,失败的代价很大,大到一个人一生只能失败一次。
而且,失败后敢逃回来的人,将会死的更惨!
即便,他是血影的义子……之一,他也不敢奢求能被放过。
“咔哒……咔哒……”房间里那个座钟一直在摇摆着,仿佛是催命的脚步声一样,令整个空间的气氛显得异常诡异。
血影不说话,鬼面连呼吸都被自己压抑到无声无息。
足足五分钟过去,鬼面脸上的血珠已经凝固,茶水也已经被他的裤腿吸得差不多干了,血影终于咬着牙“嘶”出一口气来。
“说吧。”
“……!”鬼面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怔怔地看着他,眼神复杂莫名。
“灵舞是不是被那小子一起带进了牢房?”血影褪去一脸的冰冷,换上平日里那副斯文的模样,淡淡地说道。
“回义父,应该是。”
灵舞,是梁问旋的杀手代号。
“义父,哼!你还有脸叫我义父!”血影轻哼一声,不再看他,“做为一个杀手,你竟然跟我说‘应该’这个词,你难道不觉得我应该杀了你吗!”
语气很平淡,但是听在鬼面的耳中却是堪比雷霆,他连忙低下头:“属下马上去亲自去查证!”
“呵,等着你去查,还不如等着你给我收尸好了!”血影不屑地说了一句,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执行第四套方案,另外,想办法通知灵舞,务必在牢房内将他杀掉,要不然就想办法成为他的女人!否则,就等着过上暗无天日的逃亡吧!”
鬼面面色一震,眼神一阵变幻,心中疑惑越来越大,突然……他想到了某种可能,瞬间感觉身体最后一丝力量也被掏空,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
刚一进监狱,郝建和何雨柔就被分开带走了。
何雨柔去了哪里,郝建也没有闲心思去管了。因为……
在他面前坐着的,竟然是一位老相好,呃不对,是一位老相识!
钟胜男。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被调到了监狱里面来,而且……还审问男犯人,郝建不由想到,难道这就是以后的福利了?
“砰!”
钟胜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了郝建一眼:“眼睛往哪看呢!”
“胸啊?”郝建想都没想回答道,可是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连忙改口道,“警官,你奶奶有病!”
“我奶奶?”
钟胜男神色一滞,但随即便想到,奶奶不是早死了吗?
那他说的是……
“呸,你个臭流氓!”
看到郝建盯着自己身上那位置,她怎么可能还不明白他口中的奶奶是什么呢!
“你奶奶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还不信!”郝建不屑地一撇嘴,“你跟我说,最近是不是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感觉睡不醒一样?”
“对啊,那又怎么样!”
“那你再说说,这两天是不是经常熬夜失眠?”
“那又怎样!”
钟胜男没好气的还了一句,可是心里却是有些诧异,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郝建眼神之中闪过一抹狡黠,跟个神棍一样眯起了眼睛:
“你再想想,有没有每天上班之后,总觉得一阵胸闷,然后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就好多了?”
“你,你怎么知道!”
钟胜男不淡定了,她两手放在在桌子上,撑着身子往前凑了凑,十分迫切地看着郝建的双眼,紧张的问道。
这色狼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难道自己那里真的有病?
做为一个女人,有些常识她还是懂一点的。
比如一般来说,一个女人胸部有病,大多数都是妇科病。但是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当然不会有妇科病了。
那么如此说来,该不会是患了女人的天敌——乳腺类的疾病吧?
据说这类的病症都会比较隐藏的,而且在早期的时候连仪器、体检都查不出来呢。但是一旦到了能查出来的时候,病情也就变得严重起来了。
甚至严重一些的,很可能就会无法治疗,直到慢慢的头发掉光,一点点的死去。
咯噔!
想着想着,钟胜男心中一紧,俏脸有些苍白起来。
她当然不是怕死,而是怕在死之前还会变得又丑又老。
想到这里,她紧紧地盯着郝建的眼睛,满眼期冀地问道:“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
郝建心中狂笑,这个傻妞!
“凑近一点来,我告诉你。”这贱人十分神秘地对钟胜男勾了勾手指头。
到了这个时候,钟胜男当然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东西了,于是往凑了凑身子。
郝建心中暗呼大爽!但嘴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妞,你胸罩太小了,该换个大点的了。”
哈?
钟胜男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你,你个大色狼!”
郝建却是嘴巴一扁,两手一摊,“我说的是真的,不只胸罩太小,这身警服也太紧了,你不考虑换一个大码阔胸的吗?”
“你!”钟胜男气得胸口一阵上下起伏。
“啪!”
直接把枪掏出来,往桌子上一放,“说!你刚刚说那些症状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老娘赏你一粒花生米!”
我靠!
吓唬人啊?
老子可是从枪林弹雨里都走过的人,怎么可能怕?
“好啊,你开枪吧,不过你最好抬头看看这摄像头,到时候……”
“是吗?”
钟胜男邪恶地一笑,枪口瞄准的位置,顺着郝建的头部一点点的往下……往下,然后,停在了胯下!
“虽然我不敢要了你的命,但是我不介意帮你把后半生的性福给解决了。到时候大不了你袭警,我正当防卫,然后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再然后……你一辈子不举,我顶多交一张报告当众做个检讨。”
我靠,算你狠!
而且她这个理由,好像百分之百地说得过去啊,上次的时候就吃她这一套的大亏了,想不到这小妞竟然还玩这一套!!
看着那黑洞的枪口瞄在了“小郝建”那里,郝建只觉得裤裆一冷,二话不说,赶紧坐好。
这贱人呵呵干笑,“白警官,你这样拿枪指着我,让我很惆怅啊。我还是更喜欢你坐下跟我好好谈话时候的样子。”
“噗嗤……”
钟胜男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臭流氓,牵着不走打着走!”
“啪!”
将枪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钟胜男面色羞红地小声问道:“你……你说我那里……是不是真的有病?”
“呃,”郝建眼珠子一转,“我只是在提醒你,明明是E杯,就不要戴D的罩罩了,这样你勒得慌不但奶奶受罪,还苦了广大男同胞的眼睛,女人何苦为难男人……”
“砰!”
钟胜男咬牙切齿,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又把枪给拿了起来,“给老娘说人话!”
“我已经说得很正经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郝建搓着额头,一副忧心忧国,十分忧郁的样子。
正经?
我信你个鬼才怪!
钟胜男美目瞪着郝建:“那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每天早上都睡不醒!”
“切!”
郝建撇嘴,两手一摊,“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不光你睡不醒,我也睡不醒,大家都睡不醒,这不是很正常嘛!”
“就,就这么简单?”
钟胜男不信!
“那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晚上熬夜还失眠?”
“白天不起床睡太多,晚上当然失眠了,失眠不就是熬夜嘛,”郝建鄙夷地看着钟胜男,“我现在终于相信胸大无脑了。”
“你!好……好,”钟胜男狠狠地咬着牙,如果不是为了知道答案,她肯定会暴走将这个臭流氓给打一顿!
“那你为什么又知道我每天上班后会胸闷,为什么下班回到家又好了!”
说完这话,钟胜男美目怒视着郝建,一眨都不眨地,心说这下看你还怎么敷衍我!
“我不是说了吗,你罩罩太小,然后警服又紧。上班的时候勒着,当然胸闷了,回到家把警服一脱不就好多了嘛!”
哈?
还能这样?
啊啊啊!
钟胜男心中一阵抓狂,她总算想明白了,这个臭流氓从一开始根本就是在耍她啊!
不对,那他还说她有病?
肯定是他不想说,又想耍什么心思呢,一定得问出来!
想到这里,钟胜男抓起枪伸手塞在了审判桌下,透过桌底,枪口正好指到坐在椅子上、郝建的小弟弟位置……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什么说我有病!”
“我不是说了嘛,”郝建顿时一个激灵,一摊手,“别的女人恨不得把C垫成G,你却非得把E勒成D,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啊!你这个臭流氓!”钟胜男直接暴走,“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