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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以烟不是说他们两个已经不会再联系了吗?怎么这个夜洛寒又打来了电话,他们,难道已经在一起了?
楚秀婧面露担忧,不行,她一定要趁早把这两个人分开,绝对不能让云以烟也重蹈她母亲的覆辙,楚秀婧知道自己一定不可以再眼睁睁看到云以烟陷入这个泥泞的沼泽。
她接通了电话,还没等那端的夜洛寒开口,楚秀婧就已经冷声说了起来。
“你不要再给以烟打电话,你们两个是绝对不可以在一起的!”
听见这个似乎有些似曾相识的声音,夜洛寒浓眉皱起,语气冰冷无比:“你又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你和以烟两个人是永远不可能的,你不必再枉费心思。”
夜洛寒轻蔑的笑声传了过来:“呵呵,枉费心思?你是不是太高估云以烟了?我找她只是有一些个人恩怨要说。再说了,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指指点点。”
“随便你怎么说,你只要记住,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们两个产生任何的关系!”楚秀婧语气强硬的说道。
“是么,这事恐怕不是你能决定的了的。”夜洛寒嘴里不屑的说着,然而此时那张俊朗的脸上却阴鸷冰冷的让人心生寒意。
楚秀婧脸露怒色:“你……”
“姨妈,你在和谁打电话?”云以烟刚从洗手间回来,就看见楚秀婧拿着自己的手机面色愠怒的讲着话。
楚秀婧冷漠的挂掉电话,一脸生气的看着她:“以烟,你不是说过和那个夜洛寒已经不再联系了吗?为什么他还要打电话给你!”
云以烟微怔,心里突然涌上一丝喜悦:“夜洛寒?他……打电话给我了?”
楚秀婧皱起眉头:“以烟,你这表情怎么看着挺高兴的?你难道忘记了你对我发过的誓了吗?我一直对你说过的话你难道都忘了吗?”
“姨妈,我没有……”云以烟企图辩解着,突然间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事一样,双眼直盯着楚秀婧。
“姨妈,上次是不是也是你接的电话?”
“是我接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我说过你总会明白的。”楚秀婧淡淡的说道。
云以烟脸上闪现一抹复杂的神情:“姨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要这么说,可是却从来不肯告诉我为什么!”
楚秀婧叹了一口气:“这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我……我也有着难言之隐。”
“姨妈,你不肯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又非要我和夜家的人断绝来往,我夹在这其中,也很难过啊!”云以烟的声音稍显急切。
楚秀婧站起身来,走向云以烟,她满目慈爱的看着眼前的人,轻轻拉起云以烟的手,语气尽是温柔。
“以烟,你相信我,总有一天你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会明白我的苦衷,现在,你一定要谨记姨妈的话,断不能与夜家的人有联系!”
云以烟看着她满是诚恳的眼神,只能暂时先答应了楚秀婧。但云以烟心中却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不行,她必须回国,尽快将这件事情搞清楚。
回到别墅后,云以烟立刻订好了回国的机票,现在离开学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她已经快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弄清这件事了。
三个小时后,加拿大机场大厅。
楚秀婧看着已经决定要回国的云以烟,面色复杂:“以烟,你是不是生姨妈的气了?所以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云以烟笑了笑,亲密的挽住楚秀婧的胳膊:“姨妈怎么会呢,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为我好,这次我也想在这多留几天,可是我爸他身体不好,我要回去先帮他处理一些事情。”
楚秀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你以后要是有空就过来看看姨妈。”
云以烟笑着答应了,这时候提醒旅客登机的提示声也已经响了起来。
“姨妈,我就先走了,您多保重。”云以烟淡而一笑,同楚秀婧告别后她转身登上飞机。
看着云以烟离开的背影,楚秀婧的目光变得深沉而复杂,她的心里总是会隐隐泛起一种不安感,但愿以烟不要和那个夜洛寒再有什么瓜葛了。
飞机极速的穿行在飘飘袅袅的云雾中,云以烟坐在机窗边,有些发神的望着窗外,没8明亮的眼眸里尽是复杂难解的意味。
这次回去,她一定要搞清楚楚秀婧说那些话的缘由,否则云以烟总觉得心里就像堵住一块石头一般,越来越沉。
飞机停降在A市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下来。
云以烟神色有些疲惫的拉着行礼箱走在大厅中,听见那边忽然间传来了一阵阵女生的尖叫声,她好奇的循声望去,只见一群女人正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虽然隔着远远的距离,云以烟还是能够深切的感受到,那个人应该就是夜洛寒,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感和冷漠,不是任何人都能够随便就拥有的。
就像天生自带着磁场与光芒一样,就算把他放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也足以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
不羁而又邪魅,仿佛能看破所有人的目光似深沉的湖泊,悠长而满富意味。
那张独一无二的俊脸依旧冰冷如常,尽管面前的这些女人如奔流不息的朝浪一般,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到他的面前,夜洛寒冷淡的依旧不为其所动。
云以烟看着这一幕,却不免觉得窃喜起来,不知为何,只要那群女人一靠近他,云以烟就觉得胸口好像有一口气堵在那里一样,有着她难以言表的涩楚。
当夜洛寒那欣长挺拔的身体越来越近的时候,云以烟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她的眸子紧紧盯着夜洛寒的脸,身体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然而被一群尖叫着的女人紧紧围住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默不作声的云以烟,那张邪魅俊朗的脸上波澜不惊,目空一切般的自顾自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