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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秘书,总裁叫我什么事啊?”秦羽跟在陈秘书的屁股后面,那表情就跟一个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心的婴儿一般。
可惜人家陈秘书压根就没搭理他的意思,默不作声地走着,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有节奏感,应该是专门闪过形体课,普通人绝对刁钻到不会连步调都统一。
秦羽觉得很无奈,对于冰山类的女人,他是最没有兴趣的,尤其是陈秘书这种类型的,他一般都会打上性冷淡的标签,所以秦羽也就不再多问。
不过秦羽有些后悔为什么睡前没有查阅一下曼珠沙华总裁的资料,先不说对方是个美女,最起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管怎么说也比现在没头没脑的被领进办公司好啊!
如果对方是一个好说话的女人,那么只需要继续吊儿郎当就可以了,如果对方不好说话,和眼前这个陈秘书一样是一座冰山那可就非常的难办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你看这麻烦事儿整的!
“到了。”
陈秘书停在了一个装饰华丽的大门前面,从门的质感来看,应该是黄梨花木做的,门扶手应该和上面镶嵌的那些装潢一样都是铂金。
虽然很是华丽,但是却没有给人任何暴发户或者是土豪的气息,整体给人的感觉十分高雅大气。
陈秘书眼神冷的看了秦羽一眼,“总裁在里面等你,我劝你说话最好尊重一些,别大妈前大妈后的,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嘿,搞了半天,这女人也不完全是性冷淡,最起码还知道发脾气。
这定力还是差了一些,还以为你能一直忍下去呢!
性格冷淡,脾气又不好,难怪到了现在还是一个雏女。
说实话,秦羽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反而有点可怜对方,在他看来几十年都没有体验过男女之事的女人,是非常非常的可怜的。“唉……其实你这脾气应该改改,比如看见好看的男人就称呼一声帅哥什么的,不然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更无法体验到那种爽快到极点的……”秦羽摆出一个什么享受的表情,“你别这么看着我,不相信
的话你可以问问其他同事,要不然问问总裁也可以,还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说这些很正常啊!你看你看,又开始瞪人了!”
秦羽没好气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第一印象就把你喊成大妈吗?那是因为你没有受到过男性的滋润,我告诉你——哎,你这人怎么还动手了呢!”
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秦羽连忙推开黄梨花木门走进了办公室。
刚一进门,秦羽便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香味,很明显不是香水的味道,因为即便是淡香型的香水,也不可能如此纯粹自然,更不会给人沁人心脾的感觉。
这个香味很熟悉,和兰花那种天然的香味极其相似,但秦羽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在哪个女人的身上嗅到过。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味道相似而令人熟悉就更加不稀罕了。
如果秦羽只有一百年的寿命,他肯定能够做到闻香识女人,至于现在……同一个味道估计都能让他想起来好几个漂亮的女人。
总裁办公室非常大,足有一百多平米,放在大都市,这都抵得上普通上班族一个楼层的面积了。而且在造型方面也很有意思,整体呈现的是一个温润的月牙形,最外围全都是月白色的透明玻璃,周边繁华的景象可谓一览无余,窗纱分为淡蓝和白色两层,给人的感觉层次分明,上面还有风铃,微风轻
轻飘荡,就会响起悦耳的铃声。除了最中间的豪华真皮真丝地毯外,地砖的排列也十分有意思,不同于一般建筑那种方方正正,这里的地砖全都是按照菱形的方式来排列的,主要是打磨过的大理石,不过也有不少的黑卵石,交错镶边,
给人的感觉即简约却又不单调。
角落和边缘处分别放了一些盆景插花,配合着从窗外照射来的光线,显得十分和谐,其中一株还是盆栽,应该是总裁平时用来练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秦羽一眼就看出那不是大师的手笔。
在不远处玻璃与合金相结合的书架上,正好放了一把剪刀。
至于书架旁同样是一张梨花木所做的办公桌,只不过此刻的办公桌后面那张总裁椅上却空无一人。
秦羽心里有些纳闷,不过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个上面,见四下无人,便上前拿起了剪刀,慢慢走到了那幅盆栽面前。
优加利呈现着完美的流线,首位呼应仿佛直入云霄,颜色绚丽黄色扶郎仿若阶梯一般,慵懒的点缀其中,两者相互结合,有种无法言喻的美感,植物那种天然的生机,更是令人朝气蓬勃。
秦看着眼前的盆栽眼中满是赞赏的同时,却又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欠缺了一些火候。”
秦羽看了看手里的剪刀,又看了看盆栽,看看剪刀,又看了看盆栽,最终还是忍不住挥起剪刀“咔嚓咔嚓”的修剪起来。
大开大阖,下手毫不留情,他仿佛不是在对待一盆艺术品,而是自己的生死仇人,下手那叫一个狠辣。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们被打开,一个妙曼的身影一边用擦手,一边轻哼小曲从厕所走了出来,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是愉悦。
可是当她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蹲在墙角,挥舞着剪刀破坏自己最心爱的盆栽时,身体不由的颤抖了起来,尤其是看到地上那些残枝落叶以后,更是心痛的要滴出鲜血。
这些可都是她花了好长时间才弄好的,也是众多插花和盆景相结合中的作品中她最喜爱,也最完美的一株,现在却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人给随意破坏,说心在流血都是一种很委婉的说法了。她感觉自己的气血在不住的翻涌,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血色,就连声音气的走了调子,“你、你——你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