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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延卿对季微雨痛下杀手,难道是窝里斗?
可季微雨作为燕双飞的第一得力助手,就算斗的再厉害,也不能对她下这样的杀手。
林延卿又不是一莽夫,糜诗觉得这个可能性为零。
“可能线索出了问题。”司主说出了一个可能。
“那何不借此机会追根溯源?将燕双飞直接请来魂司问话。”糜诗盯着司主,提出一个大胆的提议
“现在,我……”
糜诗知道自己的提议司主不会同意,他不让她有开口劝说自己的机会,因为老狐狸太狡猾,总会说到自己的软肋上。
所以,糜诗决定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我们有非常可靠地线索证明,第九司所调查的许多案子是由燕双飞建立的天心宗所为,而其中大部分都是由林延卿来执行的。
”
“我不是……”
糜诗继续打断老头子的话,语序又快又急:“现在季微雨被刺杀,是个最好的机会,可以不用管他有多深的背景,也不用管燕飞阁在朝廷中有多少关系,配合魂司调查是每个子民都应该做的事情。”
“糜诗,……”司主显然多次被打断话,也有些火了。
但糜诗固执的劲头一上来,就算雷霆之怒也无法让她罢休,何况只是叫叫她的名字而已,“司主,恕我直言,将燕双飞请来魂司协助调查,无论对季微雨的刺杀一案还是对天心宗的调查,都百利而无一害,若这样你还执意阻拦……”
“糜诗!”司主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喝道。
糜诗这时候把该说的话也说完了,收住口盯着他看,看他会说些什么。
“你真是气死老夫了!我先前就打算坐下来写一封公文,请上面准许魂司请燕双飞调查案件,如此可以将我们都认为有需要问话的人名正言顺地请来魂司。”
糜诗听司主这么说,倒是微微发窘,司主接着说道,语气很是不顺,“每次跟你说不要固执,不要钻牛角尖。如果你不是刚刚一再打断我,想必这封公文我早就让人送出魂司了。”
司主吹胡子瞪眼地看着糜诗,糜诗讪讪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外面突然有人进来禀告:“巫医馆来人送消息,说燕飞阁的季阁主已经脱离危险,很快就会苏醒了。”
司主站起来,对糜诗道:“我原本想你等在这里,可我也受不了你再追着我,这就随我一起去巫医馆吧,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只许你在外头,等我让你进来之后才准见季微雨。若是做不到的话,就不要去了!”
“是,一定谨尊司主吩咐。”糜诗有些讨好地格外恭敬领命。
对于巫医馆,糜诗已经不算陌生了,自己也曾经住进来过,只是这一次跟着司主来巫医馆,收到的礼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到了季微雨的病房门口,司主看了她一眼,糜诗乖乖地退在门旁,示意自己一定在外等候,老头子这才满意地捋了捋胡子,走进了屋内。
糜诗很乖巧地伸手关门,眼睛往里一瞟,但因为屏风挡着的关系,没有看见季微雨。
门被关上了。
季微雨大概是听到动静,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来,看见司主笑了笑,“竟然劳烦司主大驾前来,实不敢当。”
“你胸口中了剑,已经证实此举乃林延卿所为。但是你运气十分好,很少有人的心脏会偏右生长的,不然任何人中了这一剑都无法活下来。”
司主看季微雨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精神却还不错。
“你没有伤及心脉,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司主说的是实话,他说完这句双目凝视着季微雨,问道:“林延卿想要的是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
季微雨手下意识动了动,她对司主道:“糜诗是不是在外面?叫她进来吧,此事我想说与她知晓。”
“你确定?”司主面色迟疑。
“是的,我确定。”
糜诗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让她进去见季微雨。
她走进屋子,看见季微雨躺在床上,虽然有些虚弱,但双目有神,看来并无大碍。
“燕阁主绝对不是天心宗的幕后主使,他更不是破案的关键所在。”季微雨看着糜诗,目光坚定毫无闪烁。
“谢谢季阁主的提醒,但对于这点相信我自己可以做出判断。”糜诗不软不硬地回了一句。
“但林延卿的确和燕飞阁有关,这点确实如此。”季微雨这句话让糜诗心里一动,只听她继续说道:“林延卿曾经也是燕飞阁的一员,而且那还是在燕飞阁成立的最初,但之后他就离开了。”
“为什么?”糜诗追问道。
“因为林延卿和燕阁主对于经营燕飞阁的意见不合,我能说的只有这些,其它涉及燕飞阁的秘密,恕不能详尽告知。”
她顿了顿,想了想继续道:“但很显然林延卿对此结果十分不满。而且对他而言,燕飞阁也是他倾尽心血的所在,而燕阁主对他来说十分特别,如父如兄,林延卿是个很复杂的人,他的情感也非常人能理解。但是我想说的是,到目前为止林延卿所造成所有死亡和激烈的行为,都是他向燕飞阁,向燕阁主证明的一种手段。”
“他想证明什么?”糜诗觉得今天的季微雨有些不同,但是她无法判断季微雨所说的一切是真的?还是蛊惑人心的说辞。
“他想证明他的特别,他的能力,他的眼光……很多很多,林延卿一直认为自己能力卓著,眼光独到。”季微雨笑了笑,带着点嘲讽的味道:“当然旁人并不如此认为,包括燕阁主。”
“除了这次被刺之外,你最后一次见到林延卿是什么时候?”糜诗问道。
季微雨大概想起往事,颇有些感叹:“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
季微雨大概想起往事,颇有些感叹:“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但是……”说到这里她突然语气一个转折,“在他逃离天禁司后,曾经给我带过话,说是想见阁主一面,我自然没有理他,之后又传过几次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