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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回请凌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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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是吗?”我赶忙解了绳子,那白鹿受惊颇大,躲到凌宝背后,不敢出头,生怕被我捉去吃掉了。我不勉尴尬得笑了几声,强撑着赞叹,“果然不亏是凌兄坐骑,生得甚是不凡。呃,呃,那个我愿送凌兄几支茱菁草聊表歉意。”随即我取了三支茱菁草放到玉盒里递了过去,凌宝凝视许久,方接了过去。他再不接过去怕是我都坚持不下去了,这三支茱菁草一百只烤鸡都买到了,他要是还挑三捡四的话,也太过分了。

    “品相还不错,”凌宝淡淡说了句。大约是肚子饿了,心情很不美好。我心中腹诽,难道玄门中人都这么超然物外,不与俗流,活像移动冰山。莫不是玄门功法问题?可那个广成子小道士分明还很是活泼可爱

    ,一点就爆,挺好玩的。名字挺可爱就是脾气不太好,肯定是饿坏了,不如把那些野果给他垫肚子好了。我甚是好心的捧了野果子送他填吧肚子,告知他,“也不知怎么了,这一圈寻遍了也不见有什么猎物,才误抓了你家的坐骑,不如你先填填肚子,我去跑远些捕些猎物。”

    “不必,此果味道尚可。”超然物外的凌宝道长竟屈尊捏了一颗擦过了,填嘴里了,实在令我惊。“这方圆百里之间并无猎物,不必徒劳。”

    “是吗?真是遗憾啊!”我不好意思的取了瓶据弦攸说是万分珍贵的三生醉请刚被自己得罪了的凌宝品尝。

    “三生醉,”凌宝兄颇为惊讶的接了,“据说是万年前木公所酿,三千年来外界再无流传。”

    我刚打算再拿出来一瓶当水喝的手拉了拉袖子,做势咳了声,“侥幸得了一瓶全当赔礼,凌宝兄不嫌弃就好,也是这三生醉与你有缘份,才有幸被你品尝。”

    “据闻这三生醉是木公于黄泉之中三生石前百年悟道,回去与如来佛主共同论道有感,用了天后那年三千颗最为绝顶的蟠桃为主,加以灵芝仙草,用了西方佛境八宝功德池中灵水酝酿,百年方启一坛,请了知交好友共享,俱感妙法,颇有感入世轮回三世之效,进益颇多。也就这次增了些外出,此后就只有高兴时候请人饮用几杯,甚为珍视,想不到你竟有此机缘,能得了一瓶”。凌宝兄也不保持高冷了,洒脱的品味起来。

    “呵呵!我也觉着挺侥幸的,倒真是个巧合。”我打哈哈,凌宝兄也不在意想是这酒颇为满意。

    这酒吹的厉害,可我这是怎么了,就是取下清心铃,我也只是会喝醉了调戏下美人,然后烂醉如泥,昏睡不醒,别说感悟三生了,连个梦都没做过,莫非是梦魇兽的原因?

    以前只听弦攸说这酒珍贵,也不知道珍贵到那里去,听凌宝兄这么说方觉当年被天魔册鼓动潜入西昆仑顺手取光了一窖藏酒,东王公那副要拼命样子,甚至不顾脸皮与西王母追杀,打的天魔册器灵都沉睡多年到底没亏了去。天知道我多冤枉,我只是躲东王公时,意外闯到浴池,躲得久了睡了过去,没听到动静,刚一露头什么都没看见,就被西王母拔了伴生神器天之厉追杀。才一逃了出去,又被东王公杀来,夫妻两个一同拼命,可怜我道行低微,全靠天魔册硬抗,更加可怜我的话唠天天被打到沉睡,至今未醒。本君我如今,到处惹事生非,都得思虑再三,勉得落了上回佛界被追着打的下场。我是真心的,万分的思念天天,有天魔册在手我简直无所顾忌,那像现在,顾虑重重复重重。

    我唤了梦魇兽过来卧下,找个舒服的位子靠着。”不知凌宝兄接下来欲往何处,可方便告知?”

    “并无目的,将欲回山。”凌宝兄身上的怨念都快实质化了,再不懂看脸色也能感觉到。莫非是与家人有了矛盾,所以离家出走。他要回山了,我还那来的免费地图加厨师,于是乎我就开始了拼命忽悠之路。

    “看你心情不好,正是该好好游历一番,散散心,免得回去了家人朋友担心,心中郁气难散,回家了也很容易造成更大更多的误会矛盾。”

    “出来走走,有利于心境增长,在外游历,多见识见识,多交些朋友(比如我),免得神生寂寞就剩下修行了,那不成了修炼傀儡了。不管修行是为了什么,总之我觉着,是为了让自己过得痛快了,才是最重要的。不然,苦苦修行,最后什么都不能如意,那还修行什么的?不自在,不如意,那跟个凡人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活得长远些的凡人。”

    ……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大宝兄,不如我们结伴同行,一同闯荡神界,纵横驰骋,看神界英豪谁是敌手。”

    那边品味完了三生醉的大宝兄抛了空酒瓶子,心中郁气尽散,一笑出尘,皓月失色,“说的好,修行本是为了自在,若事事迁就,尽难如意,还修行干嘛?”颇得高人论道风范。

    “那当然了,本公子说的当然有理。其实大宝兄你长的挺好看的,这一笑之下,倍加动,迷人,干嘛非得冷这脸,活像座移动冰山。你这般模样可是会没神女仙女喜欢的,要打一辈子光棍的。”我迷迷糊糊有些困了,调侃大宝兄,“那我们约好了明天开始一起闯荡神界,可不要自己跑了,困死了,我就先睡了。大宝兄你再感怀一会也睡吧!不用值夜了,我这坐骑颇为机警,能干的。”不机警能在魔界各**兽,异兽中脱颖而出,,被我选中做了坐骑跟了我两千多年,还没被顶下去,,安安稳稳的做我坐骑,时不时的挑衅极渊的各色家养的坐骑,野生的异兽,魔兽的还能活蹦乱跳的,完全可以证明。

    我在大宝兄愣愣无语中,取了两条毯子,大方的送他一条,自己裹了安然入睡。

    翌日,本君我动力十足,精力充沛的早早起身,趁大宝兄没醒骑了梦魇兽跑了百十里猎了两只野兔子,跑只野鸡要敢回去时候想起大宝兄好像是对野果子颇为钟情,将野鸡和兔子拔毛扒皮,去了内脏清理了串成一串,又采了许多野果子清洗了用树叶包裹了一并提了回去。

    大宝兄刚起来,看到我一大早的就去弄了这么多东西,感动到都说不出话来,指着两串东西半晌说不出话来。我豪气的搂着大宝兄,告诉他,“不必感动,毕竟我也要吃的,就劳烦大宝兄动手,不要怕浪费,我会帮你吃光的,实在吃不完可以打包留着下顿吃,你要是不想吃油腻的东西,可以吃这些野果子,我特意多采了些,看你昨天晚上挺喜欢吃的这两种。”

    可能是终被我又一次感动,毕竟知音难觅,他做的菜,我这么捧场,夸赞。大宝兄长出一口气,颇为感慨,很有大厨范的认撸起袖子开工。

    大宝兄做好之后,感慨万千,“两个哥哥总嫌我不务正业,不知道好好修行,喜欢阵法,炼器,还嫌我总往家里捡些乱七八糟的小动物,将家里弄得纷乱不堪,有违玄门清净之道。你到好,竟也是个不务正业,不好生修道,还如此贪玩,注重口腹之欲。”

    我全当是在夸我了,“多谢夸奖!如若,即生于世,万般无奈,事无从心,那还活着干什么呢?苦修有苦修的好,不历诸事,不经体验,那来的超脱,心境都不行,那就是修为高深了,也难免心魔侵扰,难渡诸劫,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我拿了蚀斓的话来反驳,觉着好有道理,大宝兄大约也是被这观点给镇住了,良久不语,一心烤肉,做汤,我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大宝兄可能觉着辛苦一场都进我肚子,有些太对不起他自己的努力奋斗一个早上,就不在端着高人形象,吃了起来。大宝兄吃东西,看上去优雅,实则不比我慢多少的速度与我共同消灭完所有的烤肉,鸡汤。

    我们吃过早膳,勾肩搭背的散步消食,闲聊起来,总有相见恨晚之感。结果大宝兄还请教我姓名,我竟忘却了要自我介绍一个,“我名,孟云,来此是想要采几种草药,回去后,要去寻我一个亲人。不如我们两个结伴同行,也免却旅途寂寞,你也能好好散散心。有事要说出来,会好受些,什么都压到心里,憋着久了,不说别的,你修行也容易跑偏,易入邪道,更易产生心魔。倒不如出来走动,看开也好,放下也好,总之是先解决了问题,再说修行才是。”

    大宝兄很讲义气,决定一路与我同行,我很是高兴,要到了城池有人烟的地方,定要去最好的酒楼请他吃一顿,以表谢意。

    我大宝兄说,自己素喜清净,请客就不必了。

    我当即便表明,“这是礼上往来,我又不通厨艺,只好找别人做了,可能不比你做的好吃,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要是你喜欢清净的话,我去打包回来,再寻了好酒,你我共饮几杯。”

    这神界之中也有些修行低微的自感修行无望,便成家,传承子嗣寄望于子嗣争光,置业办产,当然这只在神界最底层。我以往来此是受天魔册鼓动,到处惹事,不管去哪里都有天魔册护体,如今,我深感没有天魔册护体,如若所落脚的地方没办法确定,万一落到了什么不妙的地方比如金母的浴池,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就被追杀,分明是她看了我,不过仗着实力强大,不由分说就劈头打来,那岂不冤枉,倒也不好再用斩相思划开空间。以往倒不曾来过这底层见识一番,倒是不比我极渊相差太远了。

    不过这神界之中却也好笑,这些人明明是做生意的,却多是端的超然的架子,满是世外高人的做派,许多小仙讨价还价还咬文嚼字的。天,我这旁听的都晕头转向了,明明一两句话都能谈完了,却偏偏扯上一堆,要搁着那个不识字的还不绕死了,决计不是我才疏的缘故,是他们太过装模做样。

    偏满大街的,多是如此这般的言行,累我走了许久。当年在神界上界时候也没见有那些上神,天帝,神庭之中仙山那些神明,上仙甚至侍婢,从者也都没有这么咬文嚼字之乎者也的,莫不是这只是神界下界之中的特色。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受人欺负的小孩,被打得满是伤痕,也不肯放下手里的灵草,难得大发善心救了。威势压制之下去那强抢灵草的两个人被吓跑了,小孩努力爬起,踉跄到我面前道谢。可能是年纪尚幼,也可能是家世不好,居然没有之乎者也。问过他这里最好的酒楼在那,又知他父母双双陨落了,被叔父霸占了家业,这神界城池之中不许杀戮,怕完被解决了。因担心他修行有成报复回去,时常遣了几个泼皮无赖,找他麻烦,不管他怎么努力得来了资源,只有不能马上消耗的总要背强抢了去。如果不是怕一出城门就会消失了,他也早就离开这里了。我思量这个小子能活这么大,也不是没心眼的,看他也颇为顺眼,可我身份有异万一有事,怕也无力回顾于他。如是在魔界就领他扔到魔宫跟蚀斓去,可惜这是神界,今日相识也是有缘,增他一场机缘,了此因果。便传他一套无意得来了《太清真解》、《五雷正法》又送了他一套防御阵盘,布置到他周围,留下口诀。他若有心,想必当有所成,如是无成也,是天意自身。看他只是被我引导一次真气,竟也能这么快进入状况,天赋不错。

    索幸到了明月楼,那些人正在争这一天只有一席的资格,我懒得同许多人理论,只在旁边看着热闹,眼见一个嚣张公子哥搬出其祖,言是要孝敬久未归家的祖父的,所有人瞬间静寂无声,不再争抢,还笑颜温语问候,约见。在嚣张公子得意笑声里,客套告退。我正看的热闹,待那管事的要将代表资格的玉牌交付那公子哥时候,飞身过去伸手拿了过来。

    那嚣张公子无视惊傻了的管事,大怒,“好大的狗胆,居然……”

    “居然怎样?”这小子不过百余岁年纪,修行低微,我魔宫中最低等的婢女,仆从都可以打他一打,不带喘气的,还有如此嚣张的人,似乎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模样,这神界到也有趣,我魔界中,本君竟从来未见过。毕竟,若是嚣张过了,惹了那个,灰飞不过瞬间。

    “小子,你是在故意吸引本公子的注意力吗?本公子素无断袖之癖,今见你容颜尚可,便免为其难,将就一下。”那嚣张公子故作风流。

    想不到当年因为弦攸阻我桃花,赶跑了所有向我献媚爬床的花花草草。怀疑弦攸姑姑看上了我,我思虑良久,鼓起勇气委婉告知弦攸姑姑,虽然,我不介意年纪比我大的,但是,姑姑实在年长得太过了,我这头小牛实在是啃不动这么老的草,让她转移一下目标。弦攸追杀了我一年,嘲讽我,尽量捡了爹妈的缺点长了,还能入眼不吓人已是老天保佑,毛都没长齐,还想的不少,想太多了容易长歪,实在是需要修理修理,才能不歪掉。想不到今日里,居然有调戏我,还是个不过百年来的废柴,倒真是第一次,长了见识了!

    我思绪回转间,那嚣张公子猪手居然还敢伸过来,大约是想捏一把,一向只有我调戏别人的,真真新鲜,所以就饶你一命好了。我好心情的敲断了他这只爪子,在他嘶吼“我是……”我觉着吵的慌,就熟练的下了静音结界,任他挣扎不休。顺手甩开了一群救主的小厮,将他们送到门外。运气与指尖,划开了他的衣服,扒光了只剩下两条袖子,在他身上用法术书了“我无耻,我光荣,欢迎参观”拿他衣服撕了结成绳子,挂到了明月楼酒旗杆子上。如此心平气和,拍了拍手,拿玉牌在满头大汗,瑟瑟发抖的管事面前晃悠悠,“我玉牌是我的了吧!麻烦你们速去于我整治一桌好菜,本公子要请客,用心一点,别让本公子丢脸,重重有赏!”

    “是,是,是,决不会让上,上仙您丢脸的。”管事战战兢兢,语无伦次,“请问上仙还有何吩咐?”管事终究是见识过的,努力恢复了风采。

    本欲让他下去,又一想空等下去,也太过无聊了,便命他取些点心、小菜的打发时光,嘱了一句,想清净下。这管事很当事儿的请了所有客人退了出去,连有个千岁多的老头哀求想进来都被他强势的阻了。那老头大约是刚刚被本公子挂到救杆子上的嚣张小子的血亲,甚为着急。不过,本公子就想教训下他又不打算取他性命,就让他多着急一会,再等等好了。等本公子走了,再放他下来,本公子实在没兴趣跟这种能教出得势便张狂,还比本公子更嚣张的人打交道,前倨后恭的,又有什么意思?

    待到宴席做好,管事携了据说是天宫退役的御厨的酒楼老板,前来叩拜,很是恭维的说,我这尊上仙的灵石太过高贵,他们不敢收,就当孝敬上仙的,当然如果这些菜品满意,想请英明神武,温雅多才的本上仙提几个字,那就万分荣幸,祖上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