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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认主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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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年少的冉恒还不是如今清冷淡漠的北宸道君,还很是跳脱飞扬,任意妄为的。我留恋不舍的看着充满了活力,蓬勃朝气的冉恒,我从不知,他究竟是何心性,为人?就被吹笛子的他莫明的吸引,甚至自幼也从未如此执着过一个人,一件事,我甚至不明白我对冉恒的情感究竟是不是所谓的爱?

    我只知道,他对我甚为重要,看到他我便会欢喜,看不到便也萦绕心间,却如何都不愿放下的。即如此,我只能往前看,努力让他眼里看到我,也只看到我就好,心里住下我。

    想开些的时候,我再一看,冉恒已是被幻象给打的遍体鳞伤,也没能反抗。我心里唾骂了元始道尊对自己儿子的狠心黑手,都给冉恒少年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又觉得年少的冉恒实在没用,没有半分“”秀领玄门,圣人之下第一人”的绝世风采。

    无法动用法力神识的,也不知道该怎样跟冉恒说明,无奈我只有抡起拳头,对准元始道尊的幻象,一拳破碎。用实际行动来表明,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幻象,只要紧守心神,不为所惑,甚至可以打碎幻象,最重要的是不要相信这镜界里的一切。”

    哪知道我话音刚落地,冉恒理了理满是褴褛的衣衫,吃力爬起,一试之下,恢复了原本整洁的样貌,自是得意,一时间把什么都推到幻境身上,“果然这一切都是幻象,所以你也是假的,只是幻象而已,我根本就没有喜欢任何人,没有私奔,未有被我爹揍。”

    我慨叹了原来所谓高人,所谓超然物外的表现,都是后来他爹打出来的,这么个模样的北宸美人真心是很伤眼的,纵使我很喜欢他,也不得不得出这个结论。我深表怀疑,如若我们初见时候被我看到北宸美人这般表现,会迷上他绝对是眼瘸了,不关我品位的问题。我着实的犹疑了,究竟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这么个冉恒,究竟是趁机下手,搞定他,看他愈加傻气,还是以后再说吧!想放下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让我再思虑一二。

    我做了个很久以前就跃跃欲试的动作,顶用力的拍了拍犯傻气的冉恒,不顾他的抗议,拖走了他,顺便告知他,“不要再犯傻了,再胡乱想下去,我们就得在这镜界安家了。之前,还是你自己说的,定神守心,不可动心念,不然就很容易被昆仑镜所趁,幻化了情景,沉沦其中,不得超脱。”

    冉恒甚为无状的扁扁嘴,委屈的应诺。只是他智慧也随着记忆退化了,我都一再警告了,可年少的北宸美人依旧忍不住心神,惴惴不安,心神不宁,以致幻象频出,简直令我目不睱接到无语。也因此,我被逼得以完整的看完了,年少无知时候的北宸美人究竟犯了多少傻,做了多少蠢事,跟他一比,我觉着自己简直就是乖巧好孩子的典范了。

    我很怀疑身边这个冉恒的被调包的,简直比我能折腾的多了,当然被他爹教训的也甚为狠辣。我很是好奇,冉恒的记忆里,只有他爹,没娘,莫不是他是他爹自个儿生的?

    好不容易的,不见冉恒他爹他们两个折腾了,还以为能安静了。不想转眼之间,只见冉恒周身一会儿洪水横流的,一会儿猛兽凶禽的,一会儿又是烈焰风暴的,一会山崩地裂的,还有被邪魔外道降临东昆仑入侵……

    当然都是冉恒少年力挽狂澜,安世济民,拯救众生,受三界钦佩,美人倾慕……

    我万分慨叹昆仑山不亏为不周山外第一的盛誉,被年少无知时期的冉恒如此折腾,还能保持下来没被西昆仑给比下去,更没被搞成地脉游走,灵气耗尽的穷山恶水,相必他家圣人爹跟师伯叔也是没少出力。

    赶明儿了,羲和要再说我自幼顽劣,尤善惹事生非的话,我定是要把她家“秀领玄门”的北宸师兄少年往事,问她知不知道?

    我看着冉恒的少年记忆,只觉要瞎眼,有心要唤醒他,可又想要多了解了解冉恒年少时候的过往,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情,绝不是想要看他笑话的。

    看冉恒蓬勃活跃的跳脱年少生涯,我不住失笑,直看到了他被幻象中将天破开窟窿的邪魔所伤,我皱着眉头,只觉此幻境有些不妙,拍了拍冉恒的脑袋,将他唤醒。

    照常说,这幻境应是让人事事终得如意,方能令人沉沦,为何,今日冉恒先是被他爹追着揍,后又被这莫明的邪魔给折腾,这说明冉恒内心深处都深觉他爹跟这邪魔都是无法战胜的。他爹是圣人也便罢了,这邪魔又是怎么回事?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拎着正兀自艰难跟邪魔做斗争都未完全醒来的冉恒往镜界中心赶去。正辛苦斗争的手冉恒手足并用,都打到我身上了。

    我又来一巴掌,打蒙了冉恒,顺口问道,“为何你会觉着自己打不过这邪魔?梦境内不是应当觉得自己是无敌的,以你的出身,谁敢真正的对你下毒手,未战早已怯了三分,以你的实力,应当不至于只剩被揍的份,连逃跑都做不到?”

    冉恒哀怨教,闷声责怪我,“你出手也忒狠了,我脑袋快被你给拍碎了,你是不是女子呀!你还是不是我的那个谁?小心我去寻了其它温柔的女子,又不是找不到了!”

    我不觉责问,“想不到你心真大,现在都什么状况了,还记得我们是被困的,要是出不去,你这辈子就继续沉浸在你梦里,跟你爹跟邪魔,相亲相爱好了!”

    冉恒打量了自己一身的狼狈,嘴巴张了几次的都没能再说出口什么。

    待我们二人步履维艰的赶至镜中界中心的地方时候,当真是一言难尽,这得多亏了少年心的冉恒活跃跳脱,不拘一格的异想天开,才能使得我们的经历如此的丰富多彩,尤其是冉恒他自己,挂彩颇多,整个五彩斑斓的。

    乘着难得昆仑镜安静了会,冉恒终是坚持不住地上躺尸,我送他几颗白眼,直接就要拖他起来。

    低身去揪着他衣襟时候,冉恒突然让我别动,伸出手来捧着我脸说:“别动,我看一下。”

    “干嘛?找打!”我当即就要给他一下子。

    “别误会,我就是看你跟一个人甚为相像,或许会有益我们出镜中界。”冉恒认真思考着出口,“没想占你便宜!”

    我脸由红转黑,咬牙切齿,“那你最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你不知道,从我这方向看你跟我师兄有上五分相似,昆仑镜可是我师兄的,也不知为何昆仑就现在没有关注到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借助这一点蒙混一下。”冉恒认真到两眼放光,越发觉得自己生了个好主意。

    我心中一痛,默念,“你师兄是玄都道君。”

    冉恒松手撑地爬起好奇道,“看来我跟你关系不错呀!我居然连这点都告诉你了我师兄当初因师祖一句话不出昆仑,洪荒无迹无名,要知道他可是得了我师伯八成真传,我们关系最是要好。”

    我思绪紊乱,默默起身,站立一旁,“是吗?”

    冉恒咳咳了一声,用讨好的语气跟我商议,“我师兄年岁也足够,要不你就冒充他女儿吧!我们想办法蒙骗了昆仑镜,我们出去了再言其它?”冉恒见我久无动静,拉了我一把,“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我们须得尽快做决定,也不知昆仑镜因何事,暂时没有关注我们,我们得尽快骗过它。”

    “啊!好,你说我们该怎么样去蒙骗它?”我回过神来问冉恒。

    “那个你手里守魂玉玦本就是我师兄之物,不久了前才被我讨来的,你就说那是你爹留给你的信物。”冉恒挑着眉头毫无愧疚,出馊主意欺骗自己师兄弟的法器。

    我捏紧着手里的玉玦,心中莫名的发涩,“好!即如此,你我尽快赶往镜中界中心,免得它一注意我们,你就满脑子匪夷所思的混乱念头,没等我们赶到中心,你就先被自己玩儿挂了。”

    冉恒跳将起来,“你现在自己玩儿挂了,我们尽快赶路是正事,别满脑子的匪夷所思。”

    我打起精神,跟冉恒赶往中心。一路行来我们斗着嘴,讨论了昆仑镜大名鼎鼎的十神器之一的器灵是该如何?

    冉恒再三坚持,“要我说器灵定当是仙风道骨超然绝尘的高人样貌,再不济也要是个或威风八面,叱咤风云的豪杰。”

    我不屑一顾,反驳他,“那也说不得会是个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的临风少年,更加说不得会是个妖娆多情女子,要不然怎的本当是圣人之物的神器,就让你师兄给认主了,定是你师兄生的貌美,把她给迷倒了。”

    我们两个挣来论去的,谁也没料到,昆仑镜的器灵竟是个光屁股穿肚兜的,留了一个桃子头的奶娃娃。

    昆仑镜的器灵正撅着屁股爬到一面水镜上,似乎是全神关注着水镜里展现出的外界状况,丝毫都没有注意到,我们都已经赶到他身后了。

    我轻咳了一声,提醒了昆仑镜,有客到来,昆仑镜器灵仓皇的遮挡起来水镜,疾言厉色,撸起袖子,分外可爱,“你们好大的胆子,不经允许居然敢进来,看老夫不教训你们。”

    我跟冉恒实在是忍的很辛苦,拼命才没能笑出来。冉恒站出来,严谨道,“昆仑见你应该知道我吧,我是我师兄的师弟,这位还是我师兄的女儿,你怎的把我们两个给吸了进来,不怕我师兄找你算账?”

    昆仑镜认真思虑了,“老夫我损伤严重,已经退化到这地步了,所以我根本就不记得你什么你师兄,你师兄的师弟,你师兄的的女儿。我只是被一股熟悉的力量给唤醒的,想必就是你吧!”昆仑镜器灵用肉乎乎的带窝的小手抚着下巴,大约是想要摸胡子,围着我转了两圈,“你刚才不是已经滴血认主,虽然老夫还没有承认你,虽然不知你为何能够不被我的考验迷惑,也就勉勉强强算你过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