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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只是如此一想,把纸册与《东巴往生经》扯上关系,说到后面又联想起木老头所说的,我还觉得真有可能是这样无字的纸册,完全没法书写,这与老头所说的真的不要太像。
据传以前有天书无字,却能在合适的时候显现出天书的内容,让有缘的人得以一见,识天书者可得道升天,位列仙班,如此说来,这《东巴往生经》还真有点像无字天书的性质。
我汗毛都竖立起来,这段时间的所听所闻,早已大大超过了我的认知,现在又见一疑似的无字天书,我却产生了恐惧,哥们这人品是要爆发出来直达天际的程度了?不是说现在升得越高,以后摔得越惨嘛,我现在运道逆天,过段时间会不会又倒霉到家?
不行,回头一定要在家里好好找找我是不是真有什么助运神物了,这一件两件还说是人品,这接二连三的捡宝贝,那肯定是大问题啊。
想到这我赶紧跟俩人说道:“你们玩,哥们先走!”
扎西一拉我:“哎,你去哪?”
“我这运气太逆天,主角光环太亮,我这要去找找是不是家里有什么神秘东西助长运气的,不然这没法解释啊!”我胡言乱语中没理他们先走了。
回到家我一顿乱翻,哪会有什么神物嘛,倒是在背包里翻出了一条疑似带着不明粘性物体的女人内裤,想半天也没想起这是谁的,随手想把它扔了,转念想到这不明物体会不会就是哥们的助运神物?纠结了很久,还是用袋子装上放到床下某不知明的角落里。
没有助运神物,这为何总能遇到这些东西呢?我把记忆上溯而去,好像哥们一直都不温不火的,就白沙那天买了那疑似真的神路图后,只要去寻找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总会找到一些。
难道就是那幅画?但我送给、不,卖给汉斯了啊,怎么没见他有这样的好运?我卖出去了,这运道还跟着我,让我能收集到与《东巴往生经》有关的东西,那应该跟那画无关吧?
我胡思乱想中,汉斯和扎西来到了别墅。
汉斯一见我就说道:“小吴,你这纸册我要了啊!”
我苦笑道:“我说汉斯同学,你有没发觉啊,我现在找这东西是越找越多了?不管卖给你多少,我后面又总能找一到一件,而且不费吹灰之力,这太吓人了啊,我现在才三十多岁,别这两年就把一辈子的运气都花完,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这纸册你先拿着吧,哥们不卖了,我担心啊,这再一卖你,咣!神路的口子就在我面前突然出现了。”
汉斯哈哈大笑:“那最好了,省得我们还四处去打听寻找,放心吧,这运气是用不完的,或者你的运气只是跟《东巴往生经》有关,跟其他的没关系。所以啊,这册子我还是要买,然后我很看好哦。”
我哭笑不得,算算,三张神路图,我找到了一张又四分之一,资料照片,我找到了两份十四又二分之一张,重生的人都找到了三个,知道《东巴往生经》的大东巴两人,如果这本真的是记录《东巴往生经》的经集,那下次再找,很可能就是出现往生神路入口了。
汉斯没理我的纠结无奈,扔了张银行卡给我道:“那册子是我的了,扎西,你先拿去研究,下一步的工作,到你研究得差不多了咱再商量。”
扎西点点头应了声。
正说着,两兄弟从古城回来了,我随口问了下生意如何,阿玛向我比了个手指。
我奇道:“今天赚了一千?”
阿玛笑道:“遇上个小官员,点了两句,给了一万。”
我叹服:“这跟抢钱一样啊!当时我帮你设计这条财路看来真的是再适合你不过的。”
忽想到一事,把阿宾一扯,从扎西那儿拿过那东巴纸册递给他:“阿宾,先别看动画了,看看这个,认识吗?”
阿宾放下手里的平板拿过纸册,我见到他眼里忽有光闪了一下,他翻开纸册,手指着上面念道:“天色,雨咧沙乐,嗨拉色色,哟郁阿陆色的,将赤的卢晴打……”从他嘴进而吐出了一个个纳西语的音节,我看向扎西,他是懂纳西话的,他也正凝神听着,见我看他就摇了摇头,他也听不明白。
这纸册只有三四页纸,阿宾一页页翻着朗读,神色平静安稳似是一个得道高僧在念诵。经文很少,一会功夫就念完了,在合上书页的那刻,我似是感觉这纸册闪了下光,再看,却又似没啥异样。想来是我看走神了。
阿宾念完,我只感觉一阵肃穆压抑的感觉在心里闪现,我急忙摇摇头把这种感觉晃飞,我看向其他人,阿玛没啥反应,汉斯和扎西都像我刚才一样沉浸在阿宾制造的环境里一时出不来。
我这精神力满格啊!我把纸册从阿宾手里拿走,把平板递给他,得道高僧不见了,眼前的阿宾又回复到三四岁。
这时汉斯和扎西才从刚才那种氛围里走了出来。
我问阿玛:“他刚才读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阿玛摇摇头:“我也没听过,只是听着像是东巴经。东巴传承非常严格,我不是东巴,这些是完全不懂的。”
汉斯叹了口气接道:“我刚才就感觉像是灵魂出窍了般,整个人的精神和思想都在跟着他念出的经文在颤抖,虽然我听不懂却能感知到。这太奇妙了!”
扎西也道:“我前面还好,到翻第二页的时候,我就飞起来了……”
怎么就我感觉没那么深,只是看到一点点闪光?莫非是哥们我没有佛缘?泥麻,这是东巴经,不是佛经。
我及时制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把纸册又递回给扎西,这东西应该是宝贝,非常的宝贝,只有大东巴才能念出来的宝贝。
我亲切地扶摸着阿宾的头——这是他最喜欢的,语气亲切得有些发腻:“阿宾啊,刚才你念的是什么呢?能不能告诉哥哥知道呢?”
阿宾眼睛有些茫然地从平板上抬起来,眼睛清澈明亮,很享受我的抚摸,但却似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又问了一遍,而阿宾似已忘记了有这么一回事,我也再没心情问下去。
他这疯病看来是间歇性的,东巴文能刺激到,比如在潘家园的时候;经文能刺激到,比如刚才,其他时候,他不是大东巴,只是个三四岁的小孩。
扎西忽道:“毛驴,阿玛老先生不是也研究八卦吗?我们把那八张照片给他看看,看他能不能从中寻找到顺序出来。”
我一想,对啊,找木老头是不可能的了,现在这儿不是有个半吊子的易学专家嘛,找他问问难说能把那神路图上东巴文的顺序弄出来。
汉斯去拿了那八张照片来,我递给阿玛,然后跟他说了这东巴文以八卦和五行来辨别顺序的事,他把八张照片看了一会说道:“这简单啊。”
他把那八张照片放到桌子上,口中念念有词,把一些照片变换了一下方向,八张照片八个东巴文排列成一近似圆的形态。他想了想,又找了张全开的纸来,把那八个字放在上面,摆的样子就像《东巴神路图》那般,然后在中间位置画出几个字,我看去就是金木水火土这五个字。
阿玛接道:“这八个字的方位应该不会错的,中间对应的这儿是金,这是水……不对,应该是对应颜色,你跟我说的东巴经《五色流疏注》五行即五色,这是黑色,这是黄色,注意相生相克,与八卦对应……就这样,如果是画上去,那这儿就是一个地方,这儿是一个地方,还有这儿,应该是个地方,这是木里的神路图,画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他这样一标明出来,果然就是另外一幅东巴神路图,我想了想,从手机上鼓捣出木里的谷歌地图,想在上面看看有没名字带黄啊,黑啊的,却没什么发现。
汉斯说道:“可能是这名字带这属性,而不是名字带这颜色,而且古时名字到今时换了很多,以前的名字现在不一定用,找不到是正常。”
唉,看来我们找的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用,可以用作资料,却复原不出来。
见我情绪有些低落,汉斯反而来安慰我:“没事,其实我们这已经好太多了,你想,我之前用了十多年的时间也没能寻找到有用的线索,你才这么几个月就找到了这么多有用的信息,像神路图,有这本经书,这很了不得了,慢慢来吧,咱还有时间呢。”
我拿起他给我的那张卡笑了:“我可没什么,这不……嘿嘿!”
他忍不住一巴掌打我背上:“你这死毛驴就是个财迷!”
我呵呵大笑,叫起阿宾,跟各人道了个晚安上楼睡觉了。
那晚我做了个梦,神路图上的东巴文一个个飞到我面前,告诉我要这样排列,那样排列,又梦到那本天书极快地翻着,上面一个个金色大字飞舞着进入我的脑海里,到了脑子里后就变成了一张张银行卡,我伸手去拿却是已在ATM机柜台前,我死活想不起密码,我伸手取回卡,卡沉入了黑龙潭的水底,一直落下去深深地触不到底,我大急,跳进去找那张卡,却被水夹在水里出不来,我吼着叫阿宾来帮忙,阿宾扔一下个平板,我就被套进了平板里,我再挣扎时,却听到有人在敲击着平板响起了砰砰的声间,我仔细听着,却是敲门声——真有人在敲我房门,我一下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