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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安置这问题,我向洪峰问道:“现在你们在那些地方还住得惯吧?有没什么不便?”
洪峰叹了口气:“出来落日城的时候走得匆忙,谁也没带多少银子,又经过几个月的奔波,可以说全花光了。住进扬城旁的小山村后,我们又不敢有大的动作,所以只能靠打渔砍柴种地为生,虽然艰苦了些,但弟兄们一直都觉得有盼头,谁的斗志都未见消退,就等着老城主和少城主您重新带领大家杀回落日城呢。”
我点了点头道:“落日城我们一定会夺回来的,只是现在你们那样一直住着也不是办法,我要想个办法把你们全招集到一起才行,这样才好协调和相互照应,不然以后说复兴落日城也只能是空谈。只是这么多人,一下子涌入扬城,我这儿最多也只能容纳一百来人,其他人还真不好办。”
想着这问题,我沉思了下来。这时周道丰在旁边说道:“公子,我觉得珞阳楼现在已有扩大的资本了,不如我们就趁这个时候扩大珞阳楼的规模,或者就在扬城内多建几个珞阳楼,这样,就算来个千来人,也应该够安排下来了。”
我听他一说,看着他奇道:“我现在有这么多钱来盖几座珞阳楼了?”
周道丰一笑着:“公子你平时不管这些,不知道自己已富到什么程度,前段时间查账看了看,现在您手里的资金再盖同等规模的四五座珞阳楼也绰绰有余。”
我呵呵一笑道:“看我这老板当的,自己有多少财富自己都不知道,呵呵!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再盖几座珞阳楼,然后把他们全安排进来,至于盖在哪,到时我找余得利去想办法。洪大哥你们去跟兄弟们说说,就先暂时委屈一下,等新楼盖起来后,你们再进扬城。”想到自己的财富,我微微一笑,如果跟他们说我有那一山洞的黄金可以买下几个扬城,不知他们会怎样说我这老板。
我忽然面色一整道:“今天我们说的,我不希望有其他的人再知道这事,你们俩记住,今天所听所看到的不能透露半个字,不然……”
周道丰和张力听我如此一说,慌忙跪了下来齐道:“公子对我们恩同再造,一直以来对我们俩知遇有加,我们岂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公子请放心,从今以后,我们俩的性命就交给公子您了,您让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也我们也在所不惜。”
其实平时据我的观察,这两人在忠诚度上是完全没有问题,如非如此,我也不会放心的把这么大的珞阳楼交给他们打理,而自己根本不用花半点精力,以至于连自己有多少钱还不如手下清楚。只是今天之事事关我和几千人的生死,所以我才会特别再交待了一下。
我忽然又想到一事,忙又向洪峰问道:“洪大哥,那沈叔怎么样了?他的伤好了吗?”
洪峰摇了摇头:“那日他被左不右所伤后,我们带着他奔波了一段时间,他的伤却未见半点好转,肩伤虽愈了,但左不右的幻月劲气却一直留在五脏六腑内久久不散,每天需在他房内放上几个大火盆和盖上几床大被才能勉强驱除点寒意,对此我们都束手无策。就在我们搬到扬城边不久,忽然有一个老人找到我们,点明就找沈军师,说是他的师傅,要把他带走去医治,我们看反正也没了办法,就让他把沈军师带走了。后来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沈六用在信里说过,他有一个师傅叫定真老人,估计就是他把沈六用带走了,只是他也说过让我到扬城找定真老人,但又没说如何找,这让我如何寻找得到?看来只有等机缘了。
我与洪峰又吃了会饭,交待了一些以后联络的方法,洪峰即离开回去向其他弟兄报告喜讯去了。
看着他走出楼去,我有种恍然隔世的不真实感觉,以前在落日城的往事一幕幕的涌向心头,从落日城之战一直到我从山洞出来,想着想着我不觉有些痴了。
“哼,吃饭居然也不叫我!”这时一个慎怪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把我从往事中拉加了现实里。我扭头望去,却是方大小姐一扭一扭的上了楼来。
一看到是她,我脑海里不由浮想起了跟她销魂的那一夜,想着张力说她叫唤的声音惊天动地,脸上也挂上了笑容。我望向张力和周道在丰,两人脸上又带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看到我们三人脸上都带着古怪的神情,似也感觉到了什么,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上,也没敢再说什么,低着头别扭的走到桌前,也没管饭菜已冷,坐下就大吃起来。
我看到她走路的姿势很别扭,遂奇怪的问道:“奇怪啊,方大小姐今天走路怎么这样小心啊?平时雷厉风行的样子哪去了?”
她脸更红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说话,旁边张力和周道丰两人却笑了起来,张力还装模作样的故意道:“公子这都看不出来啊,方小姐昨天晚上把嗓子喊哑了,喉咙受伤啦。只是有些奇怪,喉咙受伤好像不关脚的事吧?怎么走路会像也受伤的样呢?”
舒怡听他们一说,脸反而不像刚才红了,刷的站起来吼道:“你们两个今天是不是无聊了皮痒想找抽?给我闭嘴滚下去!”两人见她发了火,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下了楼,楼上只剩我和她两人。坐下后见我还在笑咪咪的盯着她看,想狠狠的瞪我一眼,却又做不出来,眼里带着的全是媚意,看得我心里又是一荡。
“臭小子,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怜惜我一点,让我今天走路都感觉到痛,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媚眼如丝的低低说道,虽是在骂我,我听在耳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我干咳两声哭笑不得地道:“我说大小姐,昨天晚上我可是很体恤你的,哼,也不知是谁,我想睡了不让我睡呢。”
她一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朵拖近她,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觉得有点奇怪呢,昨天晚上我本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就……那样了?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还是弄了什么邪术在我身上,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嗯……疯狂。”
我疼得吱牙裂嘴的连忙否认:“哎哟……你看我是那种卑鄙的人吗?昨天你不是自己也跟我说早对我情根深种了?肯定是看着我情动了所以才会那样,哼,自己不是了反而来怪别人。”虽然我模糊的猜想到可能跟自己的灵觉有关,但我怎么可能会承认这样丢人的事?
她的脸红了红,放了我的耳朵,水汪汪的媚眼看着我又轻声说道:“如非……如非早喜欢上了你,我昨天再忍不住也不可能便宜你这小子。只是。我就奇怪我怎么会突然间就……那样了。”
我又咳了声掩盖住自己的尴尬,没敢接她的话,如果让她知道是跟我有关的话,我怕她会认为我是个专门引诱纯真女孩的色狼。
我见她呆呆的望着我,或者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为啥会突然动情这个问题,饭也忘记吃了。还好她是那种不太在意也很无所谓的人,以后就算她知道了原因,最多我再让兄弟捐躯几次就是了。
我乐呵呵的和她有说有笑的看着她吃了这餐饭,想着现在这个天真单纯的女孩,我有种甜蜜的温情在心里涌现,忽然间,刚才与洪峰谈话后感觉到的什么重任都根本无足轻重了,轻松而惬意是我现在最大的感受。
“我吃完了,接着我们该做什么了?”她好像已忘记了刚才的烦恼,马上又恢复了本性。
我看了看天色为难地说道:“现在才是下午,天色还早呢,现在就去睡觉不觉得有些早吗?”
叭的一声我的头就被她敲了一下,她恶狠狠的望着我,杏眼圆睁:“你这大色鬼想些什么呢?我是问我们等会要做什么去,我那儿现在还在痛呢,你又想去睡了……”说到后面,声音已几不可闻,不管她再怎么没有心机,但说到这事她跟其他害羞的女孩一样没啥区别。
我呵呵大笑,一拉她的小手站起来道:“不管了,大不了今天我就从现在就开始操劳到明天早上去。走吧,继续我们昨晚未竞的事业。”
她吓得急忙松开我拉着的手,快步跑到楼口回过头来笑道:“我赌钱去了,嘻嘻,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赢你的钱啦……哼!晚上再找你算刚才的帐!”说完向我伸了伸舌头跑下了楼,才下去又冲了上来,也没管我同不同意,伸手进入我怀里掏了把碎银子,顺势又在我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蹦着下了楼,哪还有某处正在疼痛的样儿。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想着刚才与洪峰的话,也随着她下楼找张力和周道丰去了。
找到他们商量了半天,觉得如果要再盖新楼,那一定要找城管去走门路了,像批地、选址啊什么的,如果像以前那样买来的话,一是扬城再没有比我这更大规模的来安置那么多人,二是以前的人不可能一下全不要了安置自己人,这样让人怀疑是肯定的了。还有这人还不能一次就安置完,只能是分批的各种安置,这样才不至于让人觉得突然。以前接触余得利时就想到有一天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现在果然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