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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没想到那么多。只是庆幸,经历这一切的是我,不是安以琛,否则又不知道他会怎样受到刺激病倒了。
当然,前提是如果他还在我身边的话。
世界上最大的背叛莫过于,你以为你付之一切努力而帮助的那个人,其实是不需要你的帮助的。
可是,你做了,做的时候心甘情愿,做的时候充满希望,做的时候充满等待,等待着他一旦归来,就会第一时间来安抚你,帮助你,肯定你。
因而你的心虽然疲惫,却一直都是充满期待的。
就像是一个偷偷做了一桌子丰盛菜肴,只等待家人回家吃饭的孩子一样,你觉得你做的事情,一定就会是令大人喜悦的事情。
但是,我错了。
安以琛不是我慈爱的家人,他并不爱我,也并不稀罕我所做的菜是否可口。他甚至连尝也不想尝。
他看着你做饭时,手忙脚乱,也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却不会施以援手。因为,他根本就不饿,不想吃你的这顿饭。
而我只是那个单纯做了好事,想得到大人奖赏的孩子……
真的是累了,我想不通那么多,我也不想去费神了。
不知不觉,我的面前已经堆满了各色空酒瓶和数不清的空酒杯。
“她喝了多少了?”
隐约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很遥远,但是又似乎离我很近。
“先生,这位小姐她一直要酒喝,怎么劝都劝不了!”
可我却听懂了,这是在嫌弃我喝得多呢!
真是搞笑至极,我不气反笑。
“你这傻瓜!你这里不就是卖酒的吗?怎么,我喝你几杯酒,你还嫌我喝多了?呵呵,你不想挣钱了吗?”
我真是替他觉得好笑,拿起桌上的空酒杯,更是豪气地往那卖酒男人前面猛地一放。
“我带了足够的英镑,你信吗?给我拿酒!”
我说的气壮山河,可是说完却在转眼间,便醉眼如丝。
我想我真是喝的有些多了,眼前这个人让我觉得好熟悉。
原本紧紧的窄裙,也让我觉得繁琐无比。
我想迈开步子,踩上高脚椅子,可是我的腿分不开,更加爬不上去。
真是郁闷啊!怎么这破裙子那样碍事儿呢?
我喝酒喝得浑身发热,小腹暖洋洋,头脑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我想登上高处,放声歌唱,唱出我现在的畅快淋漓。
可是,凳子爬了几次都爬不上去,倒是有个傻子跟我喝得一样醉,居然将他的大手,不规矩地重重压在我的肩上。
真是讨厌!
我毫不犹豫地想甩掉那只大手,可是怎么也甩不掉,那个人居然变本加厉地将手又放到了我的腰间,想要抱着我。
“你放开我!”
我气得伸手猛地一推,竟然真的成功将他推到了。
“呵呵!你这登徒子,居然想轻薄我!”
我笑嘻嘻地说完,想了想这异国他乡,不一定有人懂我们中国老祖宗的“登徒子”文化。于是,眯着眼睛,又对着那重新走上来,要揽着我的身子的男人骂道:“登徒子,知道什么意思吗?”
可是那个男人却不以为然,罗里吧嗦地,上前来就说我:“你喝多了!跟我回去!”
我才不呢!我这才刚刚品出了酒的妙处来,我就不回去!
看到他还要对我说三道四似的,我忍不住奋力指着他就喊道:“Shitup,now!”
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将短裙掀起,猛地向两边一撕,便朝着高脚凳爬去。
可是,还没等我迈上一条腿,我的眼前就顿时一片漆黑,然后一件宽大的衣服,便劈头盖脸的罩上了我的头跟整个身子。
同时,我的脑后更像是被人重重敲击了一下,后脖子顿时一麻,脑中瞬间一热,便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了。
……
再次醒来,只觉得外面一片昏红。
我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
我这是怎么了?
我想睁大一点眼睛,看看现在几点了,可是睁开几次,也没法完全睁开眼。
窗外有阳光,红色的光晕告诉我,这不是黎明就是傍晚,身下是棉质的床单,不是我自己的天鹅绒的大床。
被子倒是有一阵浅浅的香,像是男人的古龙水味道,但是味道很淡,也很雅。
我这是到了哪里?
轻轻闭着眼睛,我又迷迷糊糊地朦胧着眼睛睡了一会儿。
头疼的感觉似乎散了一些,口中焦灼,舌干燥心。
我想喝水,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
不远处,很快便传来了一阵轻轻地开门声。
地上似乎铺的是地毯,来的人在地上踩出的脚步声很轻。
“你醒了?昨天你真的喝太多了,下次不许这样!”
熟悉的声音顿时响起,我猛地就想睁眼,却被他走到窗户旁,用力拉开窗帘而投射出来的阳光刺了眼,眼睛突然间就疼痛无比,再也睁不开了!
“平日里总是长时间用眼,又喝了烈酒,眼部充了血!医生说了,你暂时不要睁开眼睛!有可能需要你短时间避光,否则会视力下降,甚至失明。”
男人的声音不温不火,说的话很多也很啰嗦。
可是他话说了一大串,却好像不带一丝感情,至少在我现在听来是这样的!
“哼!安以琛,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我怄气般的将头转向了有光的那一侧,倔强的手臂挡在眼前,就是任性地想要睁开眼睛。
“都说了不要睁开眼睛,怎么就不听话呢?”
安以琛见到我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急忙将窗帘的衬纱给拉上了,然后急急忙忙走了过来,伸手就将我的手臂扭到了一边。
“瞧瞧你这满眼的泪水,再使劲睁眼的话,到时候不要嫌弃自己丑,两眼的眼压过高,眼珠子往外凸出!”
安以琛不像是在骗我。
我的眼睛刚才在奋力睁开了两回也没能睁开之后,顿时觉得眼部的压力大的出奇,挤压得我的双眼框里的泪水流得更多更猛。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你给我走,安以琛,你不是会躲吗?你有本事一直龟缩着,躲起来啊!装什么好心?”
我反正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感觉不到他的愤怒,手舞足蹈地就想把他推得远远的。
而安以琛生怕我自己伤着自己,不敢硬来压着我,只能任由我动作,忽远忽近地闪避着,拦着我的乱舞动的手。
好半天也没听见他说话。
就在我赌气般地将被子一掀,赤着脚,歪歪扭扭就要下床的时候,安以琛终于忍不住冷喝一声,就向我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