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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结社卫铮知道,只要是有复数魔法师参与的组织都能够叫做魔法结社,不过这种称呼相对来说比较古老就是,现在都是称作XX协会之类的,只有那些有着较为古老传承的组织才会沿用结社这一称呼,贝拉米许多学院的前身就是那些有名的魔法结社。
秘法之蛇卫铮也知道,但记忆中那似乎是某个已经失传了,或者是已经变成了秘传法术的魔法的名字,当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卫铮就有些懵比了,尤其对方还曾提到豫柏这个名字,这就更让卫铮感到摸不着头脑了。
与之相比,娜娜丽的反应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在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后这个来自法师之手的女人先是一愣,随后惊讶道:“你们竟然还没有离开祖尔金?”
一旁的米尔和因菲蒂斯的反应倒是和卫铮差不多,基本上都是一头雾水的状态,见到娜娜丽的表现后他们理所当然的将目光放在了这位同仁的身上。
因菲蒂斯开口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在卫铮刚刚进来的时候他们看起来的似乎对此了如指掌的模样,但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虽然过程有些不同,但他们的遭遇其实和卫铮差不多,都是被几个看起来像是本地人的家伙给带来的,之所以没有进行反抗的理由都如出一辙,那就是好奇。
自从一周前的那场袭击开始,只要不傻的都已经猜到了这次旅程并不简单,区别只在于他们对于真正的内幕知道多少而已。
卫铮应该算是除了维纳斯公主和几位导师之外知道的最多的,娜娜丽作为法师之手的人估计也知道不少,至于米尔和因菲蒂斯,既然他们出现在了这里肯定也不是一无所知。
他们都是因为好奇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对使节团出手才出现在这里的,从目前得到的结果来看,除了娜娜丽猜到了什么之外他们依旧找不到任何的头绪,这多少让人有些不爽,就像是输给了对方一样。
由各个学院的学生所组成的队伍本身就是合作与竞争共存的状态,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为了自身的安全他们会选择携手对敌,但更多的时候他们都在暗中较劲,娜娜丽此时所展现出来的是身为魔法师的知识素养,这同样是他们互相比较的内容之一。
摘下了兜帽的少年面无表情的看了娜娜丽一眼,对于对方知道自己底细指点并没有感到意外,或者说,如果他在自报家门后面前的听众却一无所知才更加让人感到尴尬。
点了点头,少年缓缓道:“当初我们也只是输了一手罢了,那个男人的要求也只是不允许我们再在贝拉米出现而已,从来就没有说过要我们离开这片土地。”
“哦,是么。”娜娜丽看起来丝毫没有身在敌营的自觉,毫不在乎的开口嘲讽道:“据我所知你们当初犯下那些血案后可是差一点就被豫柏给连根拔起呢,如果不是你们的那位大佬在最后时刻用半个城市的人作为威胁和那一位打赌的话,现在的你们早就变成了贝拉米地下的白骨了吧。”
喂喂,这样说真的好么。
一旁保持着看戏状态的卫铮忍不住抹了抹并不存在的冷汗,再次看向娜娜丽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之前他还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强势,可现在看来的话这哪里是强势那么简单,简直就是个二愣子一样啊。
面对娜娜丽的挑衅对方却一点都没有生气,微微一笑道:“当初发生的那些事情作为后辈的我没有资格进行评价,我想说的是,现在的秘法之蛇已经和曾经不一样了。”
“呵。”娜娜丽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你是想说你们改过自新了?那用这种方式将我们引过来又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是准备请我们喝茶,嗯,如果真的是喝茶的话希望你们这里有准备霍肯海姆的红茶,除了这个之外我都不喝的。”
“看来你对于我们似乎有很大的偏见。”
“连名字都不敢说,难道你还想要我对你有什么好印象么?”
“啊,抱歉。”听到他这么说的少年仿佛这是才注意到这个问题一样,一脸歉意的躬身道歉道:“是我失礼了,在下帕德利克·威克里夫,秘法之蛇现任首席。”
而娜娜丽在听到了对方的话后依然一点面子都没给,冷冷道:“帕德利克,没听说过。”
这会不只是卫铮,就连米尔和因菲蒂斯都有些惊讶的看了过去,实在是娜娜丽的这种表现太过于反常,虽然他们对于这个一周前才开始同行的女人不是很熟悉,但怎么看现在都是对方比较强势吧,但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开口挑衅。
除了帕德利克外,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从另外几位黑袍人身上升起的敌意,这让他们的身体下意识的紧绷起来,同时开始调动起体内的魔力以应付随时可能开始的战斗。
他们这边因此而变得紧张起来,而帕德利克作为当事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只是看向娜娜丽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莫名的色彩,只见他缓缓开口道:“你们没有听过我的名字并不奇怪,毕竟我很少在外面走动。”
“哦,是么。”见到对方依然没有动怒,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娜娜丽眼睛一转道:“那你又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将我们这些贝拉米的学生给引过来呢。”
见到话题总算是再次回到了正规,一旁的卫铮他们也再次提起精神,看向帕德利克等待着他的回答。
估计他们的心底也对此有所猜测,而帕德利克在听到了娜娜丽的话后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开口道:“我是来邀请你们的。”
“邀请我们干什么?”
“加入秘法之蛇。”
呵,果然么,一旁的卫铮在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后目光一凝,脸上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但随后他很快就将自己脸上的表情收敛起来,因为他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光是一句邀请代表不了什么,对方肯定还有其他话要说,比如,邀请他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