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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自然醒,白莲花睁开眼,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环境,思绪回到昨晚临睡前。
感受到搭在腰侧的手,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僵硬的抬起头,便看到一张精致的睡颜。
三千青丝如瀑般散落在枕侧,精致的五官,刀削般的轮廓,完美的找不到一丝瑕疵。
这个男人,即使是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锁着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抚平他的烦恼。
而白莲花也确实这么做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心虚不已,下意识的缩回造次的小手。
也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薄唇微微上扬,平日里的冷冽孤傲尽数卸去,多了几分温和。
白莲花从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好看成这样,单是外表,用完美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看着那张祸国殃民的盛世美颜,忍不住摇了摇头,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掐了掐他的脸。
一边掐,一边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着,“迟早会有人收了你这个妖孽!”
“呵呵,妖孽!”清冷的语气在耳畔回荡开来,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容忽视的温柔宠溺。
原本闭着眼的凤染卿不知何时睁开了眸子,眸光潋滟,似笑非笑的将某人抓了个现行。
白莲花傻眼了,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手还掐着他的脸,呆若木鸡。
回过神后,猛地缩回手,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个,凤染卿,早上好!”
“早上好!”凤染卿忍不住挑了挑眉,将她的小心翼翼尽收入眸,眼底笑意慢慢溢出来。
“一大早,本王的小白莲儿还真是热情啊!”
白莲花脸一黑,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确实有够令人遐想,呼吸一哽,翻身就要下床。
这一动,两人都倒吸了口凉气,她是直接跌到凤染卿的怀抱中,变成了主动投怀送抱。
“嘶——”唇瓣传来一阵刺痛,竟是直接磕到了他的下巴上。
白莲花挣扎着就要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可关键时候,凤染卿却伸手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上。
看着枕边缠绕在一起的头发,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结发之妻’。
这边凤染卿想入非非,那边,白莲花为了省事,直接手起刀落,将缠在一起的头发削断。
终于摆脱了两人间的纠缠不清,白莲花从床上一跃而下,头也不回的抬腿往外走。
凤染卿没有开口阻拦,而是伸手,将自己的头发削断,然后,将两截断发收藏起来。
白莲花拉开门,就看到了守在门外,面无表情的左禾,饶是皮厚如她,也忍不住红了脸。
轻咳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开,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只想赶紧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为了不引人注意,白莲花并没有从正门离开,而是绕到了墙角。
看着两米多高的围墙,开始寻找着可以借力的东西,只可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一个。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凤染卿出现了,二话不说,揽着她的腰,带她飞檐走壁。
直到双脚落地,白莲花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听莲阁。
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推着身后的凤染卿,“我已经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凤染卿将她的焦急尽收入眸,下意识的抬头看着某处,似笑非笑,“已经来不及了!”
“哈?”白莲花不解的看着他,下一秒,就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面色阴沉的白爹。
东窗事发,呼吸一滞,脸色微变,做贼心虚的硬着头皮唤了声,“爹,我……”
“莲花,你先回房去!”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钰打断,面色阴沉的盯着她身后的凤染卿。
“我,可是……”看白爹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白莲花张了张嘴,还想要解释些什么。
凤染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底带着一抹淡淡的宠溺,“去吧!”
白莲花看看他,又看了看白爹,张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转身回房。
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白钰转身,皱眉,将凤染卿眼中的温柔宠溺尽收入眸。
毫不客气的直接开门见山,“摄政王殿下,白某希望,你能离白某的女儿远一点。”
“呵呵!”凤染卿笑了,抬眸与他对视着,“白丞相这是在威胁本王吗?”
面对他,白钰不卑不亢,“谈不上威胁,白某只有这一个女儿,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凤染卿忍不住微微蹙眉,冷哼出声,“如果本王不答应呢……”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白莲花一进门,就被蔬菜姐妹围住,特别是白菜,紧张兮兮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直到确定她毫发无损,才松了一口气,噘着嘴,看她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
“小姐,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跑去那种,那种污秽的地方,还,还……”
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白蔬及时的开口打断了白菜的喋喋不休,“好了,让小姐休息吧!”
“可是……”白菜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她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
终于安静了,白莲花摸了摸胳膊,幸亏那丫头没有发现她受伤,否则又免不了一顿唠叨。
也不知道凤染卿那家伙都和白爹说了些什么,莫名的很紧张有没有?
摇头甩掉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换掉比较好。
刚才无意间碰到胳膊上的伤,伤口貌似又裂开了,要是被白菜发现就麻烦了。
脱衣服时,突然从身上掉下一块令牌,当看到那熟悉的令牌,白莲花忍不住愣了一下。
伸手,从枕头下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眼中划过一抹复杂。
虽然不知道凤染卿是如何得到的,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盯着手中真假两块令牌,白莲花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这一次,她又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将真的令牌藏好,假的直接塞到枕头底下,思索着,要不要找个机会给人道声谢。
可是,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她自己给否决了,那个色胚,她惹不起。
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最后干脆将头蒙在被子里,哀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