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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佳雪纯情小丫头,几时跟人讨论过这种问题,被林艳问了个大脸红,不做声。
林艳见状明白,宽心不少,道:“没有就好,女孩最珍贵的就是那张膜,千万不能随便给出去,最好留到结婚,要是提早把身子交出去,就没了和男人讨价还价的余地,千万慎重啊。”
林艳絮絮叨叨,王佳雪则不以为意,她当然知道膜的重要性,但如果是宾哥要,她肯定会给。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要送给最爱的人,即便以后不能在一起,也不会后悔。
到了医院各种检查齐过,花费三四千,最终结果是肌肉损伤,软组织挫伤,抓痕,没什么大事,林艳不服,软磨硬泡,给孩子弄了个脑震荡。
几个打人孩子的家长来了,林艳上前交涉,把个刻薄女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医药费误课费精神损失费,总共三万,少一分这事不能了,法院里见。
还扬言,“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闹,不给我家孩子一个合理说法,谁都别想好过。”
老包见状头大,这种孩子间的矛盾,他见多了,按他预计,孩子的伤顶天给个五千差不多。
结果林艳狮子大开口,两边家长说不拢,一方说上法院,另一方说上法院就上法院,我们奉陪。
这怎么行,上法院等于把学校名声坏了,老包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把林艳和王佳雪拉去一边,低声道:“道理上论,是他们孩子先动手,但真正闹去法院,咱们未必就能占道理,孩子打架,总有缘由,她们说是咱们孩子上完厕所不洗手,直接甩到她们脸上。”
王佳雪气的脸羞红,反驳,“她们乱讲,我洗手了。”说着跺脚,急的不行,她们欺负人的原因又不是因为洗手,可是要往开里说,牵扯的人和事就多了,王佳雪是个胆小怕事的主,不敢向外说。
老包道:“对对,洗了,但也是矛盾冲突点,说明事出有因,再者,也不光是咱们孩子挨打,她们几个脸上都有伤,其中有个鼻子出血,流了好久才止住,真要伤情鉴定,大家都来医院检查,这事就大了。”
林艳气势汹汹,“没事,大就大,我不怕事大,我就是要给孩子讨个公道,什么玩意,一个个骚浪贱放的书不念,学会欺负人了。”
老包板着脸道:“非要这样,就把刚才那个小伙也喊来,咱们让警察好好论道,那小伙是校外社会人员,校外人员怎么会和你家孩子有关系?这事要调查怕是也不简单。”说完还特意对王佳雪说:“以我从业多年经验看,警察对你们学生可能是各打五十大板,但那个小伙是非进去不可,谁给他的权利从校外翻进来?谁给他的胆量把几个少女用耳光抽?”
一串反问,把王佳雪吓住,生怕高宾被警察关进监狱,扯着林艳衣袖,“要不算了。”
“算了?”林艳眼瞪起,气的闷哼,心说这丫头脑子有包,被人堵在厕所抽耳光,拉头发,连裙子都扒拉下来拍照片,这种奇耻大辱,换了自己肯定要拼命,她倒好,一句算了。
这问题要是这么解决,自己有什么脸面见死鬼老王?
回复说不行,王佳雪未语先啼,楚楚可怜的求,“差不多就行了,我没多大事。”
老包见状也在旁边说好话,嘴皮子欢快,一口一个大姐,说的林艳心乱,最后一声叹,算了算了,赔一万算了。
从三万降到一万,老包都算有本事,但还不够,又继续翻动三寸不烂之舌,愣是把赔款说到五千,惹的林艳烦躁,只能同意。
如此到了其他几位家长面前,老包挺直了腰杆,摆起威风,“好家伙,你们的孩子搞出这么大乱子,这是典型的校园恶性霸凌事件,别说未成年人不懂事,孩子十六岁上就有刑事责任能力,能送少管所……”
巴拉巴拉一堆,惹的几个家长道谢,感恩万分。
现场拿钱,五千块现金叠好了,由老包送到林艳手里,再陪着笑脸说话,此事完美解决。
只是,那几个打人的女生,目光盯着林艳拿钱的手,各自面色阴狠,目露凶光。
解决了学校的事,王建明骑着电摩回包子铺吃饭,顺便给琴姐说明情况,之前的电动车撞坏了,重新买了个新的。
因为早上厕所的乌龙事,琴姐不想理高宾,倒不是真的不想理他,只是大姑娘严密珍藏二十年的地方,突然间被这冒失鬼看了个精光,尽管只有很短一瞬间,也让琴姐羞愧难当。
事实上,琴姐当时差点哭。碍于颜面,她强忍下来,但心里毕竟是有个结,再和高宾说话见面,心理别提多纠结别扭,因而整整一天,琴姐都不和高宾打照面,实在躲不过要说话,也是冷口黑面。
现在高宾新买了个电动车给她,不想说话也不行了,琴姐心里小兔子乱蹦,面上却端着,绕着电动车转一圈,不说好也不说坏,只问高宾多少钱。
高宾说四千六,琴姐就拿手机给高宾转账两千六,意思是她的旧车只值两千,差价给补上。
这么做让老王意外,琴姐个性如此耿直,多一毛钱的便宜也不占,心里对琴姐又多一份好感。
另外,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宾少年身体精力旺盛的缘故,老王觉得自己思想变的污秽龌龊,他以前看女人,都是由外到内,先看对方整体形象,然后看脸,最后才是看眼。
跟女性聊天对话,双目焦点放在对方鼻根处,这样显得真诚。
可自从今天学校里见过林艳,王建明觉得自己思维模式变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追着林艳的胸口,柳腰,屁股移动,而且脑子总是冒出低俗想法。
这是典型的青春期骚动,少年对女性身体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冲动和幻想。王建明知道这样不对,必须想办法抑制。
但越抑制这种想法就越强烈,根本抑制不住。刚才骑电动车回来的路上,迎面过来一个穿超短裙的中年妇女,也骑的电动车,双腿岔开踩在踏板上,裙内隐约粉红一条,害的王建明差点翻车。
眼下再见琴姐,那种奇怪的想法又来了,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早上厕所那惊鸿一瞥,雪白的小腹下,有非常小的一簇芳草地……
王建明赶紧晃脑袋,把不良想法抛出脑后,但那种想法像是扎了根,怎么甩都甩不掉,眼珠子不由自主往琴姐领口瞅,36D的尺寸,撑的鼓鼓囊囊,走一步路,晃悠悠地颤。
王建明扛不住了,跑去后院打开水龙头冲,凉水一激,心思归于平静。但这平静没持续两秒,因为他看到了后院晾衣绳上的粉红缕空小内内,很年轻青春的款式,后面是半透明薄纱,前面三角带大概两指宽有内衬,松紧带上还有粉红丝带编制的蝴蝶结。
不用说,这是琴姐的物件,王建明睹物思人,脑袋里自动代入琴姐身体,又一次地回想起早上冲撞琴姐的光景,身体瞬间有了反应,赶紧一只手从裤兜里伸进去,把黄鳝攥了朝右边拉,避免尴尬。
如果自己还活着能有这冲动就好了,林艳肯定高兴的不要不要。
不想林艳还好,一想林艳王建明更把持不住,呼吸都跟着急促,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迫切地需要一个女人,解决下生理烦恼。
这想法非常强烈,甚至刺激的王建明要失控,要走上犯罪道路。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这问题不解决,要出事的。
王建明想,堵不如疏,问题积压太多终究要爆发,还是疏导一下比较好。
如此想着,王建明走向楼梯间,哪里被改造成冲凉房,上面有太阳能热水器管道,用来夏日冲凉。
楼梯间面积很小,两个平方,里面还放了台洗衣机,剩余地方刚够一个成年人站立,但这对王建明而言足够解决问题。他关上门,把自己脱了精光,调节水温,用莲蓬头冲刷自己。
打飞机,是每个男人成长经历的必备技能,王建明深谙其道。刚挊了两下,他发现新问题,少年阿宾的身体是从未开发过的,异常敏感,稍微大力,会有疼痛感传来。
这个发现让王建明稀奇,还以为混混阿宾一无是处,现在才知,阿宾是个纯处。
随着手上频率加快,王建明的光辉时刻就要来临,就在这时,楼梯间的门被人推开,琴姐抱着一盆衣服迈步进来。
电闪雷鸣间,王建明觉得自己的人生陷入黑暗。
他佝偻着腰,两只手捂着,像无头苍蝇样乱转,白色海飞丝从高压水泵里接连不断地喷出,洒在墙上,洒在地上,洒在琴姐脸盆里的衣服上。
甚至于,还有几滴,飚在琴姐白皙的手背上。
这一刻,王建明真的想死第二回。
但这还不算最惨,外面传来扑踏扑踏的脚步声,严叔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丽丽,把我这件衬衫也洗洗。”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琴姐迅速关门,把严叔隔绝在楼梯间外面,以免高宾的人生尴尬时刻被第三个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