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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并没有找到人,沿着山路一直下山,一直追到竹筏码头,也不见踪迹,随后他们也上了竹筏,继续顺水漂流而下,想要追上某人。
一路之上,他们倒是追上了不少的竹筏,可惜上面都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人,一直追到日暮黄昏,眼看彻底没戏了,他们才不得不怏怏而返。
今天追不到,以后怕是更加希望渺茫,说不定人家早就离了龙虎山,远走高飞了。
回去的路上,白衫美少女就没少埋怨的话,邋遢道人自知理亏,低着头不发一言。
“也许那人去过正一观参观游览,太师叔,等下回去我们就去看一下道观的摄像监控,兴许能找到他,若是那人曾经在观中布施,在功德簿上留下名字,那就更好了。”
白衫美少女这么说,虽然看上去希望很渺茫,但总要试一试不是,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有别的任何办法了。
邋遢道人自然附和应承,没有二话。
两人一路回了正一观,在正一观大门前,是安装了一个摄像头的,两人回到道观中,找来大门前的监控录像,估摸了一下那人出现的时间段,打开播放。
监控录像没有播放多久,邋遢道人就指着监控图像中出现的一个人跳脚大叫道:“就是他,就是他!”
目标果然出现,白衫美少女心情一下振奋起来,不过很快又担心,道观里面是没有摄像监控的,眼前监控录像虽然证明这人确实来过正一观参观游览,但要以此追寻到此人,却还是没什么谱的,除非此人在观中做了什么事,留下信息线索,才有几丝可能。
录像还在继续播放,两人想要看看,那个人什么时候会从道观出来。
两人琢磨计议着,是不是要找观里的一些道人来问问情况,如果这个人在观里作出了某些不寻常的事,给观里的道人留下了印象,就好了。
希望这个人是个惹事精,或者在道观别有所求,或者是一掷千金的土豪,功德簿上留名……白衫美少女在心里不住暗暗祈祷。
或许是她的祈祷真的起了作用,在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之后,监控画面中那个人又出现了。
“出来了!那个人出来了!小珠珠快看!”一直紧盯屏幕的邋遢道人大叫起来。
白衫美少女也已经看到了,而且她意外的看到,紧随那个人身后,道观的知客道人也出现了,从画面上看,两人还似发生了什么口角,有肢体冲突,那个人,似是被驱逐出来的!
“太好了!”看到这里,白衫美少女忍不住喜形于色,拍掌叫好,原因很简单,闹出这么大动静,知客道人肯定对这人有印象,说不定就知道那人的一些身份信息。
接下来监控录像显示的一幕,让她先是一呆,随即恍然大悟,然后彻底笑逐颜开,放心下来了,这个人,八成是跑不掉了。
原来接下来的监控录像中,出现了一位白衣翩翩美少年,也就是白衫美少女自己本人了,录像中显示,白衫美少女在跟知客道人说着什么话,两人说了什么,白衫美少女当然还记得,她当时问的就是被驱逐的那个人的事,而知客道人当时还告诉了她一个关于那个人身份的重要信息。
看着她喜笑颜开的样子,邋遢道人问:“小珠珠,怎么了,有把握找到这个人么?”
白衫美少女笑着道:“没问题了,如果太师叔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是买去太岁平安符的那个人。”
“肯定就是他,没错了。”邋遢道人倒是十分肯定的道。
白衫美少女点点头,道:“那就没问题了,这个人据他自称,是皇家修道院江南分院的一名学员,有点自不量力的想要去观中的一些禁区参观,借阅经卷,结果就被观里的道人给驱逐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既然知道了这人的身份,事情就好办了。”邋遢道人看上去松了口气。
“但愿他这个身份是真的!”白衫美少女自言自语道。
我并不知道这个因一张旧符而引发的“惨案”,此刻却已经在山中一处小镇的宾馆入住下来。
在宾馆房间,我则在想着,明天是继续在山中流连寻访,还是直接打道回府,对于此次龙虎山之行,我已经没有报多大指望了。
过了一会儿,想起今天花了一百块钱,买来的那张太岁平安符的旧符,从怀中掏了出来,拿在手上又仔细打量一阵,心里琢磨着,不知这东西到底值不值钱?
学院的潘教授就喜欢收藏这些旧符,在圈子里也很有名气,要不先请他掌掌眼?
我当即拿起手机,给这张旧符拍了几张照,然后登上微薄帐号,私@了一下潘教授的帐号,把这几张旧符的照片给他发了过去,又附上简短留言,请他帮忙掌掌眼,大致估个价。
潘教授在这个圈子颇有名气,其微薄帐号还是个vip帐号,我发去私信之后,没想潘教授此刻正在线上,不多时就给我回复了。
“你是江南分院的学员江平川?嗯,我对你还有点印象。”潘教授的回复显得还很平易近人,也许是因为我是江南分院学员的缘故。
看到他的回复,说对我还有点印象,我却没任何荣幸之感,估摸着对方对我有点印象,还是因为我是学院硕果仅存的老油条,略有知名度。
“嗯,潘教授你好,我是江平川,我想向你请教一下,发给你看的这张旧符,有没有收藏价值?”我虚心请教道。
过了一会儿,潘教授来了回复,也没立即回答我的话,只是问道:“小川同学,你这张旧符,是从哪里得来的?”
“就是从一个小摊子上淘来的。”我避重就轻的回道,一时并没有说出这符得自龙虎山天师府,或许也有考究对方的意思。
“这样啊,小川同学,我就明白跟你说吧,这张旧符,并没有什么收藏价值,什么原因呢,最大原因就是它没有符印,不知道符作者,也不知道成符年月,在符箓收藏界,这种旧符是公认没有多大收藏价值的。”潘教授直白不讳的告诉我。
“是吗,虽然没有符印,但有可能是很古老的旧符,不是吗。”我打字回复道。
潘教授回道:“只是有这种可能,但因为无法确定,就没有多大价值了,而且这只是一张很普通的黄符,符的制作手法很简单,基本只要稍有点水准的道人,都不难制作出来,这样的旧符很多,不是说老旧的东西就值钱,没有价值的东西,再过百年,千年,依旧没有价值,所以,我的意见就是,这张旧符的价值基本就是零!”
“这样啊,我明白了,谢谢潘教授的指点!”虽然心里很失望,很不得劲,但我还得向人家表示感谢,忠言逆耳嘛。
潘教授又回复道:“还有,太岁平安符这样的旧符,已经失效了,却是不好继续带在身边,没有作用,反而可能会有妨碍,最好就是把它束之高阁,或者一把火烧了,才是它的归宿。”
“以上就是我的一些浅薄意见,谨供参考!”
“我明白了,多谢潘教授的指教,打搅了!”对于潘教授的耐心解答态度,我感到很佩服,再次致谢。
“玛的!被骗了!”
结束跟潘教授的对话,我不禁气得出口大骂,我就说吗,这漏哪里是这么好捡的,那龙虎山天师府的道士,一个个奸诈似鬼,能让你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捡漏?这不是笑话嘛,事实证明,我先前确是想多了!
潘教授是圈子里有名的符箓收藏家,浸淫此道多年,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他既然说这东西没价值,那就是真的没有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张太岁护身符,越看越气,一股气冲上来,潘教授说,一把火烧了,才是它的归宿,那就按潘教授说的办!
我一手拿起这张太岁平安符,一手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凑到符的下面,火苗上窜,一下子把符给点着了。
在符被火苗点着的一瞬间,整个符陡然窜起一团火,吓了我一跳,一甩手把符给扔在了地上。
这破符,临毁灭前还吓人一跳!
我又咒骂一句,等低头看去,却见到火光已经消失了,然后我就愣住了,因为我看到,地上的那张符却还好生生的躺在那里,并没有烧成灰烬。
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使劲擦了擦眼,可依然看到,符确实还好端端的躺在地上,看上去完全没有受损的样子,一点焦痕都看不到。
这不可能啊!刚才明明冒起那么大一团火,符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大火中保持完好无损,早该烧成灰烬了啊。
我很是吃惊不解,这时又注意到,地面上那符的颜色,似乎在渐渐发生变化,甚至,上面的内容,也在发生着变化?
我惊疑不定的从地上捡起这张符,拿在眼前仔细瞧看,越快越是心惊,因为我清楚的看到,眼前这张符,确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