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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宋老问宋海荣,“刚才那个丫头也参加了中医大赛?”
“是,昨天报名的时候碰上了,海洋...也非要报名。”宋海荣觉得宋海洋报名纯粹是在丢人。
但是这时候却听宋老说:“参加就参加吧,昨天回家他跟你奶奶说报名的时候看上个姑娘,是不是刚才那丫头?”
宋海荣一阵心堵,他从小刻苦学习,在榕城的中医圈子也小有名气,但却比不上宋海洋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
压下心中的委屈,宋海荣说:“是,昨天海洋也见到了她。”
宋老垂眼沉思了一会儿说:“唐家也不错。”
宋海荣听了心中冷笑,这是同意老三追求唐家的女孩儿了?爷爷也是越来越糊涂了,唐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他们是什么人家?没见刚才吕shengzhang夫妻对那女孩儿都小心翼翼的吗?
不过,这事儿他不管,到时候丢人又不是丢他的人。
......
吕一鸣捏着鼻子皱眉看着眼前的药碗说:“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臭?”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臭的药,简直比大粪还要臭,现在还要喝到肚子里,想想都能吐半天。
沈昭云把碗塞到吕一鸣手里就往后撤了两步,这药真的很臭。不过她还是跟吕一鸣说:“良药苦口,快喝。”
吕一鸣捏着鼻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敢肯定,喝了这药他会死,被臭死的。
“快喝,你想死不是?你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吕西元站在门口对着吕一鸣怒喝。
他也受不了那药的味道。
吕一鸣深吸了一口气,壮士断腕般的喝了一口药,但是药刚入口他就觉得整个人的神经都麻木了,太苦了,苦的几乎想现在就去死。
他噗的一声把药全部吐了出去,一张脸皱成了疙瘩。
吕西元见状又怒喝道:“你还是小孩子吗?快喝,不喝就去死。”
“不...喝...”吕一鸣被苦的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不喝就去死。”吕西元走到床边道。
“喝了也会死,被臭死,苦死的。”吕一鸣把碗放在床头柜上道。
吕西元见状,端起碗捏住吕一鸣的鼻子就灌了下去,吕一鸣现在身体虚弱,根本就不是吕西元的对手。
吕一鸣被灌了药,只觉得浑身上下又臭又苦,真是生无可恋了。
不过这药还真管用,喝完药一会儿他整个人精神了一些,最起码可以坐起来了。想起刚才那个漂亮女孩儿,他靠在床头扭脸看着沈昭云说:“妈,刚才那个女孩儿是谁?”
“住口,”吕西元一听吕一鸣开口就是问唐晓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真是无可救药。
“我就问问,怎么啦?”对于吕西元的怒气,吕一鸣已经习惯了,反正他从小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我跟你说,她你别痴心妄想,要是到时候捅出大篓子,我保不住你。”吕西元说的严厉又认真,吕一鸣也不得不正视起来。但是,她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孩儿,想起来心里就痒痒。
沈昭云也怕儿子惦记上唐晓暖,到时候万一出了事儿就是大事儿,她苦口婆心的说:“一名啊,你看看我跟你爸都一把年纪了还得为你操心,你就别再整事儿了。你这次差点儿就没命了,以后正正经经的过日子行不行?”
吕一鸣低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昭云见他没把她的话听进去,眼泪就流了下来,“晓暖你是别想了,她你惹不起。”
吕一鸣不以为意,“有什么惹不起的?”
榕城还有他惹不起的人?
吕西元被气的浑身颤抖,他就不应该让人救他,就该让他死了。
“她爸爸全国商界的领军人物,京都最上边哪位都接见过,她公公是shang将,丈夫是京都特种大队的队长,战场上战功赫赫,说是华夏军界年青一代的第一人也不为过,这些人物,你哪一个能惹的起?”
吕一鸣震惊的看着吕西元,他没想到看上个女孩儿来头这么大。他是贪花好色没错,但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二世祖,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知道了,我以后见到她躲得远远的。”吕一鸣道。
吕西元和沈昭云听他这样说,松了一口气。
沈昭云给他倒了一杯水又说:“你也这么大了,赶快结婚。以后...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就别找了,你这身子经不住了。这次你一定要听话,不然真的就没命了。”
吕一鸣被沈昭云说的不耐烦,“好了,等我身体好了,你们就找个人,我结婚行了吧。”
吕西元和沈昭云听他这样说心里好受了一些,只要肯结婚好好过日子就行。
“以后那种乱七八糟的药不许吃了,你这次就是因为吃那些药差点儿没命的。”吕西元又训斥道。
“知道了,不过,能不能换个药方?”吕一鸣觉得再喝下去他肯定会死。
“不能。”吕西元直接回绝。
吕一鸣瘫倒在床上,三个月,还要吃三个月这种又苦又臭的药,真的是生无可恋了。
......
三天后,到了中医大赛初赛的日子,初赛很简单,就是随机抽题回答,这些知识都是相对有难度的。这也是为了把那些刚刚入门的人淘汰掉,这次的比赛本来就不是初学者的比赛。
唐晓暖和高虹一起早早的到了榕城中医学院,平阳省的比赛地点就在榕城中医学院。
考场是在一个能容纳两三百人的会议室,高虹没有参加比赛,她在考场外等着,唐晓暖一个人进了考场。
进了考场,里面已经有百十个人,大部分都是三十岁以上的人,男人居多。唐晓暖这种一看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看起来还是很突兀的。
唐晓暖找了个位置坐下,周围人都不认识,因为是考试又不能带书,她只能坐在那儿发呆。
也不知道丁毅现在在那儿,在做什么,小家伙儿又长胖了没.....
胡思乱想间,身边坐下一个四十多岁面色憨厚的男人,他穿着掉色的中山装,一侧的肩头还打了个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