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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
仿佛一层隔膜被捅破。
“突破了？练气初期？”
张然有一些不敢相信，在早上的时候，他还是个门外汉，没想到现在已经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修真者。
虽然级别很低，只有练气初期，但是不容置疑。
没想到那暖流还可以增强真气的效果，那照这样算下来，他的修炼速度将会一日千里，比起那些小说中的主角还要快上许多。
之前薄弱的真气根本无法调动，如今增加到铅笔粗细，就像是一条通体清凉的小蛇，在体内不停地游走。
尝试着运往双目，眼前的世界立刻清晰了许多。
深嵌入地面，身体足足扩大了一圈，被打成一层血肉地毯，女僵尸的每一处细节都纤毫毕现。
肌肉的纹理，暗红的血管，甚至包括......咦，这是什么？
张然惊奇的发现，女僵尸的身体中，一道道红色的气流飘上天空，向着某个方向飘去。
“这是......那个方向？”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但是毫无疑问，向着源头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眼看着身体中逸散出来的红色雾气越来越淡，马上就要消失殆尽，张然不敢怠慢，回身提起横刀，准备追寻过去。
“大侠，大侠，等等我。”阿飞早就看得目瞪口呆，被张然凶厉的气势震慑的愣住了神，此时看到张然提刀要走，回过神来。
“嗯？”张然回过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阿飞瞬间身体僵硬，看到张然那等气势力量，他不由对张然有了一种惊惧之情，此时张了张嘴，脑子却一片空白。
张然懒得搭理，直接跳向房顶，向着红色雾气飘向的方向而去。
他在原地呆立了好几分钟，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背上冷汗涔涔。
“怎么就这么怂？要个电话都不敢？”
他埋怨自己，不过他也清楚，对方给他的震慑力实在太过于强大，现在他想起那凶残的轰击依然惊惧不已。
阿飞捂着眼，绕了个大圈，绕过那一滩铺得就像是地毯一样的碎肉，这场景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刚刚他无意间瞟了一眼，差点把胆汁吐出来。
以张然的拳力，如今就好像是打桩机一样。
快速的出拳，张然在那一小会儿打出了数百拳，硬生生的将女僵尸打成了饺子馅一样的肉末，现场一片惨烈。
找到他自己刚刚慌乱间丢下的手机，还好没有摔碎。
拿起来一看，黑屏的直播间中，人气依旧在节节攀升。
“奠奠奠奠奠奠奠奠”
......
整个屏幕上，所有人都在刷“奠”这个字。
“窝草，你们搞毛，我还没死呢？”
阿飞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弹幕，被气得火冒三丈。这群观众都不知道念着自己点好，这才过去几分钟时间，直播间都快成他的灵堂了。
观众们也被骤然出现阿飞的大脸吓了一大跳。
“这是阿飞的鬼魂吗？”
“阿飞，你死的好惨啊......”
“滚蛋，劳资还没死呢！”阿飞怒骂了一句，擦了擦屏幕，还好没有摔碎：“刚才快把我吓死了，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女僵尸追着我咬，要不是我跑得快，这会儿估计都进人家肚子了。”
“那你怎么能活下来？这背后一定有着不可见人的交易。”
“完蛋了，阿飞的贞操已经被女僵尸给夺走了，呜呜呜...”
“我觉得这也算是件好事，要不然阿飞这辈子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
“楼上+1”
“楼上+2”
......
也仍旧有人质疑阿飞是在演戏。
“别装了，演的就演的呗。”
“演得不错，给演员加个鸡腿，刚刚真的有把我给吓到了。”
“对啊，让那演员出来见见呗。”
阿飞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发飙，转念一想，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们是不是认为我是在故意请的演员在演戏？”
“肯定啊，要不然你能活到现在。”
“演戏+1”
“演戏+2”
......
“那我们要不要赌一把，100鱼丸怎么样？也不赌太大。”阿飞奸笑着说。
“赌就赌，谁怕谁！？”
“赌赌赌！！！”
“某主播聚众赌博，我已经举报了。”
这时，屏幕上飘过一条贵族弹幕，彩色的边框，异常的醒目：“我赌五个超级火箭。”
阿飞大喜，本来刚刚生死之交的紧张感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好，买定离手，不准反悔啊。”
“3”
阿飞蒙住摄像头，强忍着恶心感，走到那一团碎肉附近。
“2”
自己无意识看了一眼，差点又是吐出来。
“准备好了吗？记得未满18岁禁止观看啊。”阿飞又提醒了一句。
“别BB，快掀开，怎么这么磨叽！？”
“我瞎了吗？屏幕怎么黑了？”
......
“1”
阿飞猛地挪开挡住摄像头的手掌，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出现在屏幕中。
已经被张然蹂躏的不成样子，一大滩勉强还能够看出是人形的血肉摊在地面上。
肠子，血管，碎骨混合在一起，场面惨不忍睹。
阿飞将镜头对准这场景三秒，然后飞快的挪过镜头，避免直播间被封禁。
“呕！”
“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恶心？”
“阿飞我恨你，我tm正在吃饭。”
“这是刚刚那女僵尸？主播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
“靠，我刚才说了，你们不信，怪我喽？”阿飞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其实心里面在偷笑，不能让我一个人恶心。
“妈蛋，取关了！”
“什么东西，新来的没有看清楚，主播能不能再让我看一眼？”
“我是真的吐了......”
“女僵尸是怎么死的？刚刚就听见砰砰砰的声音，就成这样了。”
......
看了眼远处，这边的动静貌似已经有人发现并且报警，有车辆已经赶来。
阿飞低头对弹幕说：“那什么，先不聊了，等到晚上再跟你们详细聊聊这事儿。待会儿有可能要被叫去了解情况，记得欠我的礼物，我先下播了。”
关掉直播，看了眼刚刚张然离去的方向。
他刚刚本想叫住对方，然后好好地感谢一番，谁知道被对方的气势所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回过神来，对方已经失去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