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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凡对于结果还算满意，虽然廖凡知道就海阔天空这一首歌就肯定不止这个价，但自己现在毕竟是毫无名气的素人一枚，步嗳身后的公司能够开出这样的价格已经很有业界良心了，而且步嗳这小姑娘虽然故作高冷成熟，但毕竟还是嫩了点，廖凡就稍微做了点姿态，就让她把砝码交得差不多了。
当然如果廖凡再贪婪一点，可能步嗳还会再加一点价，但从她的皱眉情况来看，砝码也不多了，但如果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贪婪的人，以后说不准就不找自己合作了，步嗳和其背后的公司整体来说还算不错啦，廖凡也想通过步嗳搭上她身后的线。
“带合同了吗？”廖凡问道。
“带了。”步嗳准备挺充分的，从背包里取出一份早已整理好的版权转让合同以及一份音乐版权交易证书，看起来蛮专业的。
“那就按照刚才所说的条件签吧！”廖凡简单浏览了一番合约，也看不出什么陷阱漏洞，合约这种东西就是买个心安，一般很少人会去干违约这种蠢事儿。
廖凡只注意了一下合同的甲方，云海天光传媒西都分公司！根据宿体的记忆天光传媒还是一个比较有名气的经纪公司，具体实力不太清楚，但宿体也经常能在影视里面听到这个名字。
“好！”步嗳闻言，从背包掏出中性笔，认真地开始填写合约。
廖凡无聊地四下张望，步嗳坐在自己对面，当她俯着脑袋填写合同的时候，那件时尚宽松的上衣也跟着散开，廖凡不经意间，看到一团不可描述的事物。
不过，步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稍稍将衣领往上收了收，耳朵有些发烫。
“咳咳……”廖凡见状，有些尴尬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皱着眉头，小声嘀咕一句，“妈的，真苦！”
“你可以加大糖和奶酪！”步嗳提醒了一句，廖凡才发现桌子旁边的小盘里放着的小纸包原来是白砂糖。
“没事，我就喜欢喝苦的，喝得苦中苦，方为音乐人。”廖凡死鸭子嘴硬地回答道。
步嗳闻言，莞尔一笑，不再多说。
几分钟之后，步嗳将合同填好，然后拿出一只签字笔，说道：“好了，你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签字就可以！”
“OK！”很快，廖凡潇洒地在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交易的银行卡号填写好，然后开口问道，“费用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等我回公司，将合同提交给财务，一般来说，三到五个工作日吧，如果急的话，我可以先信微转给你。”步嗳开口说道。
“不急不急，随口问问。”廖凡讪笑回答，不过听这小妮子的口气，三万块跟零花钱似的，想来家里非富即贵，廖凡将心中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提前掐灭。
然后两人坐着有些尴尬，廖欣那小妮子不知道是便秘了还是怎么了，半天没有回来。
厕所里的廖欣不想打扰两人谈正事儿，坐在马桶盖上玩手机，寻思着待会他们谈完肯定会给她发消息，所以，廖欣完全没有回去的打算。
咖啡厅里的两人四下张望，期待廖欣早点归来，但谁也没想过给她发条信息，场上气氛愈发尴尬。
“对了，小嗳，我想问一下，你在这家公司是什么职位，签约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你全权负责？”这时，廖凡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啊……只是一个小助理而已！”步嗳迟疑了一下，笑着回答，“你的歌让我的领导很喜欢，是她同意了，我才敢跟你签，否则我自己哪有那么大权力。”
“你很厉害了，我在上大学的时候，还只会天天宅在宿舍玩游戏。”廖凡不由感叹一声，说实话廖凡也没想过今天竟然完全是步嗳在跟自己谈生意，原以为她只是个穿针引线的，但从她的表现来看，完全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比起自己那个单纯懵懂的小妹强了不知多少倍。
“你也很厉害呀，竟然能够写出这么厉害的歌，比起我们科班出生的作曲能力都厉害，你写的海阔天空让我老……让我老板都感动落泪了！”步嗳一不小心差点说漏嘴。
“哪里哪里。”廖凡老脸一红，自己哪里有什么真才实学，都不过是从前世copy的，所以，没有注意到步嗳的口误。
两人互捧一番之后，气氛稍稍回暖，两人关系也拉近了不少，步嗳虽然跟自己小妹差不多，跟自己至少差了五六岁，不过廖凡却把她当同龄人看待了，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廖凡一直觉得廖欣是个小孩子。
“对了，你们公司最近还在招人吗？”廖凡又开口问道，如果自己以后想要把自己手中的资源变现，去经纪公司肯定是最好的出路，无论是影视还是综艺都可以通过经纪公司发散出去。
“当然招呀，一年四季都在招人，公司经常发生人事变动，不过，具体是什么岗位我就不太清楚了，回头我可以帮你问问。”步嗳如实回答，然后又问了一句，“小凡哥，你是打算做什么呢？”
“策划，编辑，导演什么的都可以吧。”廖凡想了想，觉得这些职位自己都可以胜任。
“……”步嗳闻言不语，用奇怪的神情盯着廖凡。
“怎么了？我脸上沾咖啡了？”廖凡一脸疑惑。
“那个……我们是经纪公司，不是电视台，我们不招这些职位的。”步嗳看出廖凡是真不懂，并不是故意寻自己开心。
“哦。”廖凡闻言，厚脸皮也抵不住的羞愧让他老脸一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道，“那你们主要招那些岗位呢？”
“公司主要分为六个部门，经纪部、制作部、公告部门、广告部门、艺人管理部门以及艺人存储培训，职位的话就是相对应的有经纪人、制作人、广告策略、广告创意、媒体联络，关系连夺、危机公关……”步嗳对公司构建十分清晰，不过，好多地方廖凡听都听不懂。
“经纪人，制作人什么的，好像不错哟，你们现在还在招吗？”廖凡对于这两个职业情有独钟，感觉很符合自己的口味，经纪人可以招一群漂亮idol，任自己揉捏；制作人更爽，明星排队让自己挑，实在不行半夜来敲门发生点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滋味……啧啧。
“……有是有，但我们只招有经验的。”步嗳弱弱地回答道，怕刺激到廖凡。
好吧，当我没问！廖凡的幻想还没开始就被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