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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政会的脸色“唰”地阴沉下来,一大把年纪,如今被李牧尘如此态度驱逐,身为户部尚书的他,从来都只是他瞧不起别人,还没有人敢瞧不起自己。
李牧尘的做法,无疑让他的尊严受辱,脸上无光,且驳了他的颜面,也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刘大人,难道你还想赖着不走吗?”
对他说话,李牧尘无需太过客套客气,依仗着自己老臣的身份,身居户部尚书之要职,多年来,进入他钱袋子中的真金白银还会少吗?这种人,最是厌烦,必须以强硬手段驱之。
“哈哈!殿下方才所说,皆为你个人所说,朝中有明文规定,凡朝堂重要官职的任免必须有着公文签发。”
“刘大人的意思,难道想说本王假传圣意不成?”
李牧尘料想到了他会很生气,但没想到他会无耻到如此地步。
刘政会摇头道:“殿下错会了我的本意,臣只是说没有接到任免公文,臣依旧是户部尚书,而这里依旧是我办公的场所,您是当朝皇子,但在此处,我完全可将殿下的行为视之为干扰公务,完全有权利将你轰赶出去的。”
他的话听完之后,李牧尘真的有一种想要抽死他的冲动,为老不尊,大把年纪不愿与之计较,可是他却登鼻上脸,好生不知廉耻,为官者的颜面都让他丢光了。
“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了得,竟能够抓住本王说话的漏洞,看来这些年的为官之道还算没有丢失。”
刘政会本就是吴王之人,而牧王恰与吴王对立,既然李牧尘想要撵自己走,他又岂会轻易让他如愿?
刘政会的表情不算好看,至少可算是难看,尤其他看着李牧尘那张人畜无害的俊俏脸庞,更是令之窝火,敢跑到自己的地盘来,简直不知死活。
“本官也是侍奉了陛下几十年,哪怕被贬黜也好,改任也罢,还轮不到你个毛头小儿来此评头论足!”
刘政会说话的语气明显强硬了几分,而且他不在以‘臣’自居,改称‘本官’,前后两者的差距,可见他心境的变化。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想将我撵出去喽??”李牧尘问道。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走出去,或者用另一种滚的方式出去,我是完全不介意派人帮你。”刘政会咧嘴冷笑,他知道自己的户部尚书当不长,破罐子破摔,得罪了李牧尘又有何妨?
“你要帮我?不知如何个帮法?”
李牧尘笑着反问,对于他的威胁,根本不惧,他所谓的帮法,无非命人将自己打出去,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啪啪啪。
刘政会连拍了三下手掌,就好像提前埋伏好的,不知从何处冒出了六个人,这个人身手各个都是不凡,从面相上看,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不同形状的文身。
“黥墨之刑!”
看见他们,李牧尘脑海之中浮现出的四个字。
凡在脸上纹有刺身之人,皆为朝堂要犯,或是死刑犯,后因某种原因得到谅刑,但他们一辈子都要顶着罪犯的名声,而刺身就是他们为自己犯下的过错所要一辈子背负的惩罚。
“还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刘大人竟敢找来到了曾经的罪行犯为自己卖命,果真不简单啊。”李牧尘说道。
刘政会冷言道:“他们六个人当初可是帝国通缉的要犯,被抓之后,实以‘黥墨’刑罚,虽然已经从良,但曾经的他们可是帝国中的流浪剑客和亡命之徒,杀人对他们来说根本都算不得小事。”
他言语之中,尽是威胁和恐吓,其言下之意,无非是想要警告李牧尘,他们杀人不眨眼,识趣的话就快点滚,不然就算你是皇子王爷,也有可能丧命当场。
“刘大人是在威胁本王?”
“殿下说的哪里话,本官哪敢威胁您呢,只不过是善意的提醒,若您不听出了问题,我可是不负责的。”
李牧尘突然哈哈大笑,刘政会问道:“殿下笑什么?!”
“你可曾忘记了吗?庆功宴上,本王大战百里奇,就连他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觉着他们六个人想要打败我?是否太过异想天开。”
刘政会怎能忘记?牧王大战百里奇的画面,可谓是震惊全场,一场本不可能赢的比赛,到最后,胜出者是他,而不是百里奇,可算是庆功宴上最大的冷门。
“殿下的实力毋庸置疑,很强,本官也承认他们六个人不是你的对手,但他们可是亡命之徒,习得的招数皆为杀人取名的狠招,绝非切磋用的花架子。”
此话不假,习武招数和杀人招数,等同于两个截然相反的概念,习武者拥有着花里胡哨的绚丽招数,可强身健体,亦可磨炼心志。然则,杀人招数,出手之间都是决定着生死,没有绚丽的技巧,更无须华丽的虚招,不出手则已,出手必定见血。
那百里奇实力不弱,长安城鲜有对手,可他所学的招数,与之六人的杀人之招完全不同,或许他们的实力不济,但若与之对垒,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你觉着我的招数都是花架子?”
李牧尘哼笑,不知该笑他傻呢?还是白痴呢?庆功宴上,李牧尘以一人之力鏖战百里奇,他有的可不仅仅只有头脑,实力也同等重要。
而他的实力,可不是花拳绣腿,是他在实战当中一点点磨炼出来的,生死搏斗,那种画面他经历的太多了,正是因为在那种环境中成长,李牧尘才能够战胜百里奇。
“难道不是吗?!”刘政会反问,他偏不信,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子,能够抵挡他们六人的联合攻击。
“大人想试一试吗?”
刘政会恰在犯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决掉他,既然他主动提出要求来,又怎能不满足他呢?
“殿下执意如此,那本官便让‘六奴’陪你玩一玩。”刘政会说话之时,对其中一个人使了个眼神,那是含有冷冽杀意的眼神,示意他们交手过程中顺便杀了他。
李牧尘想要取代他的位置,刘政会就不能让他活下去。
不多时,他们已经来到一片空地之上,六个人与李牧尘对立而战,有着一种大战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感。
“与本王过招所需付出的代价可是不小,很有可能连命都没了,你们可要当心了。”李牧尘自信的说道,好似胜券在握。
这时,刘政会说道:“你们六个人都听见了吗?与牧王殿下过招可要小心,你们可以死,但是殿下决不能受伤。”
他话中有话,更像是反语。
李牧尘负手而立,看着他们六个,道:“请出招吧!”
这六个人自始至终从未说过一句话,而且他们的表情也未曾有过任何变化,生着一张面瘫脸,不知笑容是什么?
既然对手要求他们出招,他们自然不会拒绝,习惯了杀伐杀戮的他们,对于“谦虚”二字早已忘记,从人生的字典中抹去,生死存亡尽在一瞬间,正因如此,他们六个活了下来。
说话间,他们六人突然展开来奇怪架势,六人分站不同的方位,组成了一个奇怪的阵法,他们每人手持的兵器也尽然不同。
看着他们,李牧尘的眉头微微皱着紧,方才他们展开架势的一瞬间,强烈的杀意登时弥漫开来,与之刚才截然不同。
“果然是流浪各处的亡命之徒,从体内释放出的杀戮气息很重。”李牧尘心中暗语,这种人,手中沾满的鲜血,葬送他们手下的人命,没有上千,少有数百,否则,不可能有着如此强烈的死亡气息。
生死对决,李牧尘也不敢再开玩笑,面对着他们,已是悄无声息地运转体内气息,龙息涌动,如同暗流一般,在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之间疯狂流窜。
被李牧尘强行压制气息,疯狂流窜的气息,游走于任脉各处,经走极泉、青灵、少海等穴位,最后凝于手掌神门穴。
无形之中,李牧尘脚下浮现出八卦阵图,他足踏坤位,手处名门,心中守空字诀,以无意之意凝气聚力,只在等待出手之时。
就在这时,六奴之一,持剑先发动攻势,他的速度很快,细而长的剑刃划破空气发出“铮”地声音,直刺过来。
李牧尘自信,但不会傻到赤手接他的白刃,只见李牧尘呼地一掌拍了出去,从神门之处发出无形之力,力量狠辣劲急且冰寒有度,携带着阵阵寒意,实在霸道无极。
那人被李牧尘的一掌隔空打了回去,然则这个时候,第二人突地上前,顺势将一掌拍在第一人后背之上,顶消李牧尘的力量。
看着他们的背后,默契十足,二人衔接毫无破绽可言。
第二人手持的是飞刀,在他突出的一瞬间,飞刀扔出,依靠手腕的灵活,以及内力的配合,两把飞刀如同两道黑影,“唰唰”地冲了出去。
李牧尘回劲后撤,看着飞刀逼来,他抽身拿出一支金笔,此为“佛怒火莲”,只见他轻轻地转动金笔末端。
无数燃烧的火莲在空气中绽放开来,画面何其绚丽,场面何其恐怖危险。
刘政会见此场面,已是惊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