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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尘不敢居功,自当以谦卑之态回道:“王爷说的哪里话,我只不过是前行道路上微不足道的荧光罢了,真正的决策和执行人可是您呀。”
话是不假,最后出面之人乃是文暄王,可若无他的锦囊妙计,文暄王又如何轻易的扳倒户部尚书。
“先生太过自谦了,荧火之光怎能与先生的烈日之炎相提并论,若非你谋划了一切,本王又岂能不费吹灰之力除掉刘毅这一心腹大患。”文暄王说道。
李牧尘笑着摇头,举起酒杯敬他一杯酒,文暄王心情大好,当即再回敬他一个,推杯换盏之间,二人已经喝了三杯清酒。
李牧尘没有再纠结此事功劳为谁,而是转移话题,问道:“王爷,我这里恰有一件事情要与你说来。”
文暄王点了点头,也说了一句:“本王也有一事想要求证。”
李牧尘何等机智,岂会猜不到他心中在想些什么,说道:“不知王爷想要求证之事,可是花魁昭愿姑娘的事情?”
“不错,听闻昨夜星月楼花魁突然被杀,头骨分离,现场惊恐异常,可真有此事?”文暄王问道。
青楼女子被人杀手杀掉,这算不得光怪陆离的奇闻杂事,只不过发生在星月楼,便不禁令人怀疑,何人敢在星月楼杀人,连文暄王都不敢这么做。
李牧尘神情忽变地凝重,戏份骗过他,戏份要做足了才行,此人心思缜密,一切都要准备完全才是。
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文暄王问道:“先生为何如此,可有难言之隐?”
“实不相瞒,方才我要与王爷您说的正是昭愿姑娘被杀一事。”李牧尘道。
嗯?!
文暄王露出疑惑的神情,说道:“此事难道不是先生所为?”
李牧尘摇头说:“此事实乃意料之外的事情,我也是没有想到,胆敢有人潜入星月楼杀害了当家花魁。”
文暄王不是傻子,他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他心中存有疑惑:“此事若不是先生干的,试问凉州城何人还有此实力?”
刘明和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他们还指望着昭愿出来作伪证呢!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敢这么做。
“你在怀疑我?”李牧尘反问。
“先生莫怪,此事透着蹊跷,本王不得不多留个心眼儿,毕竟这事太过于突然,你我皆是始料不及的。”文暄王没有否认怀疑他的说法,反而很是坦诚。“如果不是的话,谁人又会突然出手杀害了花魁呢?”
李牧尘笑着说:“瞧您闷闷不乐的样子,难道是为了花魁被杀而感到黯然神伤?”
“哈哈!不否认昭愿姑娘容颜可算是娇人,但在本丸的千秋霸业面前,再漂亮的女人该杀也得杀!!”
自古成大事者,从不被男女之事所困扰,唯有弱者才被感情牵绊,唯有杀伐决断之心够坚强,才能成就一番大事。
“王爷果然是成大事之人,那不知为何神伤黯然?”李牧尘又问道。
“先生有所不知,昨日朝堂之上,刘毅他们想要通过昭愿姑娘制造伪证,为刘彦斌开罪,结果昨天夜里她便被杀,你说此事奇不奇怪?”
虽然昭愿死的蹊跷,却也无形之中帮助了文暄王,使得刘毅他们投鼠忌器,难以为刘彦斌脱罪,就算昭愿不被杀害,她若胆敢作伪证的话,文暄王倒是不介意送她一程,如今死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李牧尘手托着下巴,摆出一副神情若是的样子,如此演技,世界欠他一座奥斯卡小金人,他若有所思地说:“的确挺奇怪的,昭愿被杀,对于我们星月楼来说也是一件极为大的损失。不过……”
“不过什么?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来。”
“昨晚的确发现了一位神秘黑衣人潜入星月楼,此人武功极高,就算月影和星雨两大高手都没有拦住,想来应该是他杀了昭愿姑娘。”
“哦?!竟有此事,先生为何不提早说来?”文暄王讶异地惊叹,他脑海之中已经脑补出黑衣高手的轮廓。
“此事也乃我星月楼之糗事,被神秘高手闯入,联合两大高手都没有抓住他,说出去实在惹人笑话。”李牧尘说道,“在我与她们两姐妹追捕那黑衣人,曾与他有过短暂的兵刃相接,可惜还是被他逃了。”
李牧尘的实力不俗,这些文暄王可是知道的,连李牧尘都不是对手的人,神秘人到底是谁呢?
而李牧尘为了将谎言圆满下去,特意使出一招‘苦肉计’,将衣服挽了起来露出左臂,只见他的手臂上有着一处很深的刀痕,血迹已经干了,不过仍能看到伤口有着黑血流出。
伤口涂了毒,故而才有黑血流出,这一招可是够狠的,文暄王想要不信也难了。
文暄王见了为之大惊,忙问道:“先生……你受伤了?”
李牧尘苦笑着摇头:“让王爷担心了,伤口无碍,静养几天便可。”
“此伤口可是昨晚与那黑衣人交手所伤?”文暄王问。
“正是,交手之时,错估了对手的实力,被他的暗刀所伤,更没有想到他的刀刃上沾有毒液,好在处理及时,毒药尚未侵入肉体。”李牧尘说道。
文暄王仔细端量着他的伤口,时而皱眉,时而缓和,略有疑惑地说:“从伤口上来看,伤先生的武器应是北部匈奴的弯刃所致。”
“王爷怎会知道,那黑衣人正是用弯刃伤了我之后逃跑的。”李牧尘嘴上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
不过,有一点文暄王说对了,李牧尘‘自残’用的武器正是北部突厥匈奴草原上最为常见的弯刀。想不到文暄王的眼力劲还挺毒辣的。
文暄王说道:“前些年,匈奴来西凉国赠送了一把弯刀,父皇将其赏赐于我,所以对于匈奴使出的弯刀了解一二。”
“只不过这些年来,我西凉与北部匈奴少有来往,那位神秘的匈奴高手怎会出现在凉州城?难道他们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预谋?”
听他一个人自言自语,李牧尘心里面则暗自冷笑,一切皆为自己自导自演的好戏,只不过恰巧用了弯刀,无形之中,将所有罪名推到了匈奴人的身上,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思来无果,文暄王只能作罢,眼下之急不在于匈奴,而在于西凉本国,得到了李牧尘的帮助,他要一鼓作气,争取在半年之内,将刘明和等一众阉党全部出掉,便无人再能够阻拦自己成为下一任西凉国王。
“那位神秘高手暂且不论,不过他误打误撞杀了昭愿姑娘,于无形之中帮助了本王,也算不得坏事,倒是那刘毅,还以为本王杀了人呢。”
李牧尘说道:“问题的关键不是刘毅他的认为,因为不敢王爷杀人与否,昭愿一死,必然会首先想到您,谁让您是最先受益者呢。”
“说的也是!无论怎样,这杀人嫌疑犯的罪名是摆脱不了的。”文暄王摆手说道,反正他也不在乎那么多,他们喜欢冤枉,就随他们吧。
“王爷现在应该最关心的似乎不是这个问题吧。”
“先生可有了其他好主意?”文暄王听出了他话中的弦外之音。
“好主意算不上,只不过是善意的提醒。”
“此话怎讲?!”
“如果你是刘明和,接下来你会怎么做?”李牧尘问道。
“挑选新的户部尚书人选,并伺机而动,准备反攻。”文暄王回道。
“然也!那可知他会怎么做?”李牧尘又问。
“请先生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