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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阿殊好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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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没有那晚的追杀,华韶也曾在她闺房住了好几天,要论闺誉,她早就没了。

    何况真要论起贞洁闺誉,她上辈子和付正民同床共枕二十年,难道这辈子还非他不嫁不可?

    这样,事情就简单的多了,如果舒氏和支其华不介意元宵节那晚的事,那么,她依旧会守诺嫁入支国公府。

    如果他们介意,那她也只能遗憾的说声抱歉,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更不想隐瞒舒氏和支其华。

    “如舅母所想,元宵那天,我不是与燕阳郡主一起,而是与华世子一起,事情虽捂住了,华世子却于心有愧,因此请长公主出手,帮了长姐一次”。

    叶青殊说的云淡风轻,舒氏的眼泪却疯狂往下掉,撞撞跌跌上前一把搂住她,控制不住的大声哽咽着,“我苦命的儿——”

    叶青殊闭了闭眼睛,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觉得那是件多大不了的事,可害得舅母和表哥陷于两难困境,却不是她想看到的。

    舒氏滚烫的泪水一滴又一滴落入她衣领中,仿似直直烫入她心里。

    她安静任由舒氏抱着,直到舒氏慢慢止住了颤抖,方小心扶着她回上首坐下,轻飘飘开口,“阿殊只是觉得该和舅母说一声,此事只有华世子和长公主知晓,还请舅母保密,阿殊告退”。

    舒氏双唇剧烈抖动着,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叶青殊低头行了一礼,慢慢退了出去,接下来的事,已经不是她所能干预的了……

    ……

    ……

    第二天一早,叶青殊按时起床,练了一个时辰的字,听见支老夫人起来了,便放下笔,净了手,亲自伺候着支老夫人梳洗过。

    支老夫人一叠声的说着女儿家矜贵,不能做这些事,见叶青殊坚持,却又乐得直说恨不得一辈子留了叶青殊在支国公府。

    文竹听了就吭哧吭哧的笑,叶青殊自也是知道支老夫人在暗示什么,却只做听不懂,笑语嫣然的哄着老夫人高兴。

    叶青殊陪着老夫人用过早膳后,又陪着她去后花园转了一圈,这时候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花园中处处繁花似锦,艳丽的连人的心也跟着明快起来。

    叶青殊就跟支老夫人商议,“今年天气冷,无忧花开的迟了,不过总也就这几天了,等兄长考完,我就在无忧苑设了赏花小宴,宴请兄弟姐妹们”。

    支老夫人兴致很高,高兴道,“就该这样,年轻的姑娘家们就要多疯疯多闹闹,到嫁了人生了孩子,想玩也没时间了”。

    叶青殊笑着点头,支老夫人又道,“对了,你那个义兄,没事多领着过来玩玩,我老太婆年纪大了,就爱看个年轻俊俏的后生”。

    叶青殊哈哈笑了起来,朝支老夫人挤眉弄眼的笑,“阿殊年纪不大,却也是爱看个年轻俊俏的后生的,那时候在蜀中,我还专门养了个戏班子”。

    “母亲和长姐都以为我是爱听戏,其实我爱看的是武生打戏,那小腰儿一拧,再一扭,我瞧着只想说一句,哎呦呦,怪不得楚王好细腰呀!”

    支老夫人一愣,随即笑的直喘气,指着叶青殊笑的说不出话来。

    支其华刚靠近就听到了祖孙俩的这番对话,秀雅的脸上表情有些,唔,难以描述。

    果然女人家说话,他不该凑上来的!

    支其华掩唇轻轻咳了咳,支老夫人和叶青殊这才瞧见了他。

    支老夫人暧-昧朝支其华挤挤眼,叶青殊脸颊隐隐发烫,传染般也掩唇咳了咳,努力催眠自己:他没听见他没听见没听见……

    支其华又咳了咳,抬头去看湛蓝的天空,“今天天气好,祖母是该多出来走走”。

    “阿殊的生辰不远了,不如今年阿殊就在外祖母这过,正好请个戏班子好好热闹热闹”。

    叶青殊,“……”

    外祖母您真是太不体贴了!

    支其华,“……”

    果然他凑上来真是太失策了!

    “文竹,你记着,回头和夫人说一说”。

    文竹脆声应了,支老夫人笑呵呵拍拍叶青殊的手,“去陪你表哥说说话下下棋”。

    叶青殊,“……”

    可是我觉得至少半年之内,我都不想再看到表哥大人了!

    叶青殊挥手示意石砚退下,亲推了支其华的轮椅,“那阿殊中午再回来陪外祖母用膳”。

    “去吧去吧,华哥儿也一起来”。

    叶青殊不紧不慢推着支其华往沁兰苑走,努力镇定的问起了这些天扁恒治疗的情况。

    支其华仔细答着,之前的尴尬慢慢消散。

    叶青殊的目光落在他双腿上搭着的薄毯上,怅然叹了口气,“要是早些遇到扁恒就好了”。

    不管什么伤病,拖的越久越难治愈,扁恒明确说了,如果是当初刚冻伤时,他有八分把握能保住支其华的双腿,即便不能如常人一般有力,走路总不是问题。

    “以前我从来不敢想自己还有能站起来的一天,现在已经很好了”。

    支其华转头看向叶青殊,清隽秀雅的脸上笑意温暖柔和,“阿殊,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叶青殊也不由微微笑了起来,“那表哥今天不许赢我,也不许让我瞧出来表哥故意让棋了”。

    湛蓝的天空中,暖阳斜斜挂着,金色温暖的光辉笼罩在相视而笑的两人身上,是这春日最美的风景,连两旁鲜艳热烈的芍药都失却了颜色。

    华韶摇着折扇的手猛地一顿,双瞳紧缩,转瞬又换做了平日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

    “哟哟哟,兄妹俩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支其华笑着打了声招呼,华韶时不时来串门,从来没拿自己当外人,估计是见他不在沁兰苑,就找了过来。

    “华世子,”叶青殊垂头福了福,又朝支其华笑道,“既然表哥有客,阿殊改日再来寻表哥下棋”。

    说着又朝华韶福了福,转身离去。

    华韶啧了一声,“本世子已经改邪归正了,你家小阿丑没必要这样避本世子如蛇蝎吧?”

    支其华笑笑,“今天怎么得空过来?”

    华韶夸张大呼,“我哪天不得空?就算不得空,我也得找出空来见你啊!”

    两人杂七杂八说着闲话进了勤径斋,华韶一眼就瞟到窗户边的香案上放了一架古琴,哎了一声,“支大爷什么时候又开始学琴了?”

    一个“又”字听的支其华一愣,不是华韶说起,他竟已忘了自己年少时也是学过琴的,忘了自己也曾暗暗期待过与他灵秀美艳的表妹琴瑟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