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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惊慌的乔承源,乔悦挑了挑眉,嘴角之间溢出了一丝轻笑。
“二哥,你在想什么?”
“小悦你……是不是怎么了……”乔承源脑中一震。
“我能怎么?二哥……你说说看……”乔悦眸子一眯,手指渐渐收紧,乔承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她。
小悦她……竟然想要杀了他!
窒息的感觉占据了整个脑子,乔承源不敢再想,任凭再难受也只是闭上了眼睛。
罢了,终究是他对不住小悦,他的这条命,也还是雪夫人救的,权当是还给雪夫人了……
正当乔承源双脚将要离地的时候,忽然脖子上的力道一松,他睁开了眼睛。
只见乔悦一手摸着脖子上泛着清光的玉石坠,眸子低垂着,有些迷茫,眉头轻轻蹙起。
“小悦?”乔承源喘着粗气垂头看着乔悦,眸光微微闪动着,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乔悦眼神冷厉地扫了过去,却在转瞬间皱起了眉头,眸光一动,素白的手紧紧地攥着脖颈上的玉石。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额上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坚毅的脸庞流了下来,乔承源低头看着乔悦,眸光尽是关切。
大门倏然打开了,摘星抬眼看见两人站在门口对峙的场景,一时惊讶。
“小姐,二公子,你们这是……”
乔悦目光扫了过去,眼神冷寒。
摘星,她竟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成了叛徒,竟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这样的人,不能留了。
乔悦倏然眸光一动,手腕一番,红袖中一枚银亮的毒镖便飞了出去,直取眉心!
摘星还未回过神来,只见眼前一道剑光闪过,“哐啷”一声便见长剑同毒镖一块掉到了地上。
乔悦眸光一变,立刻转头看去,只见一袭绣竹长袍的叶稍安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她,她又转脸看去,地上的那把长剑果然是叶稍安的佩剑,莫名的往后挪了挪脚步。
“悦儿,过来。”叶稍安脸色苍白,朝着她招了招手,眸光温柔中夹杂了一丝严厉,是从未有过的。
他越是这样,乔悦的眸光越是闪躲。
这样挺好,没有正道包袱,随性而为,做一个魔头又如何!乔悦如是想着。
叶稍安的眸光微微转到乔悦向后挪动了一步的脚步,眸光微微闪动着。
摘星呆愣地看着,仿佛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
小姐想要杀了她,该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悦儿!”叶稍安有气无力地叫道,眸色中夹杂了一丝焦急。
乔悦抿了抿唇:“你来做什么!”
“到时间了。”叶稍安苦笑一声:“悦儿,该过来了。”
乔悦脸色一变,咬了咬牙:“为何?”
“悦儿!”叶稍安眸中尽是惊讶,悦儿生病的时候虽说脾气会不好,但是从来都会乖乖吃药的!
乔悦冷哼一声,轻笑道:“我为何要吃?我向来便是这样,那年将我锁在孤塔之前我是这个样子的吗?怪只怪是你们自作孽,将我逼到这种地步,看我变成这样你们满意了?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将我变回去?!”
乔悦声色愈厉,字字锥心,叶稍安眸光一动,一时愣住了。
当年他还未曾拜入九冥派,无法炼药,因为怕悦儿像前几位一样犯下杀孽,九冥派将远在边境的孤塔当做了悦儿暂时的栖身之地,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生活在孤塔之中,独自忍受着病痛的折磨,这样的悦儿,那时候该有多无助……
若他早些出现多好。
乔悦脚步不断地往后退着,脸上的笑容越发不像她,嘴角弯起的弧度鬼魅而危险。
乔悦看了一眼呆愣住了的叶稍安,冷笑一声,飞身而去。
红影消失,叶稍安怔愣着,忽然身后传来齐缚的声音,他这才回过神来。
“少城主!”齐缚跑过来没有见到乔悦,一脸的疑惑。
叶稍安眸光一转,视线定格在乔悦消失的方向。
齐缚仍旧疑惑不解。
这方乔悦闪身进了一条巷子里,背靠着墙面,眸光闪烁。
傍晚,靖北候府书房内,廖辰初攥着一张信纸,眉头紧皱。
小来站在一旁,一脸的苦闷,空气中诡异的寂静。
终于,小来绷不住了,哭丧着脸说道:“爷,探子说就是这几天了,您真的不打算收回兵权?”
只见廖辰初脸色如常,但是紧紧攥起来的手暴露了他的心情。
“不行。”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小来脸色更加难看:“爷,你可不能这样啊,您这一撒手,那兵权兴就再也回不来了啊!”
廖辰初的拳头攥紧又松开,紧咬的唇瓣打开,抬眼看向了小来:“你师父快到京城了吗?”
小来不知道为何廖辰初突然提起这事,却还是乖乖答道:“前些日子师父来信说路上被一些事情给绊住脚了,还要再等几天。”
廖辰初微微颔首,眸光微动:“乔悦可回府了?”
小来一脸的惊讶:“爷您可没有吩咐小的跟着啊!”
闻言,廖辰初脸色一变,随即气道:“让她一个人去浪,爷再也不管她了!”
小来张了张嘴:“……浪?”
廖辰初冷眼扫了过去,小来浑身一个激灵,连忙闭上了嘴。
廖辰初不悦地瞅了他一眼,空气中又是一阵寂静,他忽的说道:“之前没有吩咐你,现在还不快去?!”
“啊?”小来一脸懵逼。
又是一个冷眼戳在了脸上,小来挠了挠头,迷茫地走出了房间,但很快就又跑了回来,一脸的惊恐未定:“爷!爷!出大事儿了!”
廖辰初不耐地抬起了头:“你赶着投胎啊!”
小来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叫道:“出大事儿了!二小姐又杀回来了!院子里躺了一地的人呢!”
闻言,廖辰初的脸色登时复杂了起来。
乔悦回来了?廖辰初眼睛一亮。
院子里躺了一地的人?!廖辰初嘴角一抽,身影如风般飞了出去。
宽敞雅致的庭院里,果然躺了一地的人,只有一袭红衣一枝独秀……
廖辰初连忙跑了过去蹲下身子查探侍卫的鼻息,慢慢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被打晕了,没死没死……
抬眼看向了乔悦,廖辰初眉头一挑,清了清嗓子弯眼叫道:“银子呢!”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