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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修门里都是女弟子。
这又是在青修门附近。
让青修门的弟子来与她较量。
公平、合理。
楚襄已经不想多说话了,他木南林想干嘛就干嘛,随他,他开心就好。
只要别再在他的面前就好。
眼不见为净啊!
亏他还是什么琼月派的大师兄呢,如果等他哪天真做了这琼月派的一代掌门,可真担心琼月派的那群小师妹,会被他带成一个个的小傻妹。
木南林是显然太过正直,正直到令人都觉得那脑子是不是不够用。
不过,也还是有清醒的。
殷洛那边开口:“不用去了,青修门与她们,早已经是勾结在一起的了。”
此话一出,不仅阿沵的脸上闪过异样,木南林更是一副难以相信的面容。
他知道?
他,还有他的那个逃跑的妻子,他们昨夜,果真看到了青修门的人!
说一个武林大派,名门正派,与奸人勾结,就知道他木南林不会轻易相信,殷洛又继续说:“青修门的人,与她们勾结在一起的事情,是我跟樂儿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有假。”
“哦——我说呢,在青修门的附近,居然还会有黑店,原来是这样——”楚襄恍然接道。
随后,他就继续向着阿沵攻去了。
管是不是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管是不是光彩,就让他们先把这女人抓了,再直接丢到青修门,待看看青修门的那些人有何反应。
真被自己说着了,他们就是欺负她了,这不,没几下就被擒住了。
生擒啊——
又是银针,不过这次是她已经反抗不了,楚襄到她的面前,一点点生生扎进她的四肢的。
当然了,人家楚襄是最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了,怕这美娇娘——不对,现在是霹雳娘——光着臂膀,再受冻着凉的,特别去把之前她褪去的那衣衫,捡起来,给她穿好。
木南林一直盯着楚襄。
生怕他真占人便宜吧。
——
暗沉的密室,南宫樂又重新把能点亮的油灯,统统都点上。
那孩子被她打晕,她小心着,尽量不直接用手去触碰他,给他把身子弄起来,让他倚靠着铁栏。
昏昏沉沉,像睡了一觉,更像是做了一个太过于疲劳的梦。不然怎么会感到这么样地疲惫不堪。
先是头脑,随后是身子,疲惫着,渐渐恢复意识与感知。
不是梦,记忆里,最后的场景,确实是在这密洞中。
看清眼前的一切,可是身子,却怎么都动不了了。
目光快扫,他是在寻觅那女子的身影。将他击倒的那个女子的身影。
可是,却没有人影,这里,更没有一丝动静,除了那些孩子的喘息声,这空间里,一切都与以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毒童!”一声完全没有声息的话语,是之前没有感觉到的声息,猛然一声响起。
那不大又瘦弱的臂膀,不由一僵。
这僵,不知是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还是因那声音里响彻出的两个字眼。
先进入到孩子眼帘的是白底绿花叶的靴鞋,然后是那他已经很熟悉了的那衣纱的裾尾。
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脚步落地没有一丝声响,身子也没有声响,甚至连同呼吸都是没有的。
当然了,如果南宫樂是鬼魅,也一定是一位无比娇美、灵动的鬼魅。
她自幼练的可是南宫家的独门轻功。
南宫樂走到离他有点距离的,那两边铁栏中间的最里面。
这样她才能方便看清他。
如他们相见的第一眼时,两个人都默默凝视着对方。
只是现在南宫樂眼中更多的是坦然,而那孩子眼中,多了些怒然。
四目相视,南宫樂渐而蹲了下来,与他能保持着平视。
“天幽派的毒童?”南宫樂寒着面容说。
随即,那孩子脸上,显得很是无辜,他望着眼前的女子,眸中从刚开始的强硬、怒然,变为委屈、害怕。
甚至还有些许无辜。
“你说不说话,承不承认,都没关系,我只要稍试一下,就会找到答案了。”
南宫樂说着,单膝轻落到地,手上抽出身上的软剑——直接就在自己的另一只手心上,一划,鲜血随即滴落而下——
一小滩鲜血,南宫樂让其均匀的滴落到地面上,因为地面也是用石块砌成的,所以,鲜血不会浸入到土里。
到她觉得差不多了,并没有收起软剑,而是将剑放到了一旁干净的地面上。她拿出一小瓶药粉,撒在掌心,又撕下身上的一段衣纱,把伤口简单的包扎起来。
天医阁治剑伤的药确实好用,撒在伤口上,立马止血,还不觉得疼。
然后,南宫樂抬眸,开始仔细观望着她对面的孩子。当然,这一次还要多注意些他的身边,还有那滩血。
没一会儿,只见那孩子的面容有些不好了,再注意到他的手下,那满是污渍的袖中,开始有所反应了——
冒头,从那袖中出来——双头的小黑蛇,两条;黑紫的毒蝎,三只——从那孩子的袖中一一爬出到地面——
南宫樂拿起剑起身,对着那些她已经不再陌生的毒物,冷语道:“果然!”
而在那些毒物离开他身子的那一瞬间,那些在铁栏里的孩子,终于有了反应——都纷纷惊目望着那些毒物,后退着——退到墙边,退到退无可退。
两边亦是。
等到那些毒物快速到那血瘫边,在贪婪地享受着血液的快感,人的血液的快感的时候,南宫樂的面容没变,手下的动作快而准——片刻间,那些个毒物,全部分尸在那血滩里——
那些被斩断的毒身,流出黑浓的血,与南宫樂的血液,融在一起。
那孩子还动弹不了,望着那些刚开始还有抽动,即使已经都被斩了两截,都还有所抽动的毒物,而后缓缓抬头,终于再也掩饰不了地愤视着南宫樂。
那种目光,似焚,可怖。
无比狰狞地对着前面的人。
那已经不知是愤恨,还是悲痛到连唇色都已泛白,即使是在这冬日里,既然他只穿着单薄的衣衫,可汗水却开始一颗颗滑落。
如果现在他可以解除穴道,他一定会把面前的人给活活掐死、抓死、咬死……
这种感觉,南宫樂依然熟悉。
想当初毒童给她的震惊,恐怕是她这辈子,午夜梦回都会想起,都不会遗忘的震惊。
跨了一大步,南宫樂跨过那血滩,那死去的毒物,离那孩子更近一步:“你不用这样,就算没了这些,你也不会有事,我会救你,还有他们,我会把你们都救出去……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入口的机关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