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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见虎和程处默坐在那里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都忘记了闭上,听得口水流的老长都不自觉,天啊,自己听到了什么,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方法控制一个人的内心,甚至能够一步步将一个人逼成一个杀人凶手,那个人都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学问,难道是仙法不成?
他们两个自以为听到的天大的秘密而颤抖不已,原来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神仙的,也只有神仙才能够控制一个人的思想,而苏宣无疑是曾经跟仙人学习过的,所以知道这种神乎其神的方法也不足为奇,一个个瞪着眼睛希冀的看着苏宣,想要见识一下这种神仙手段,跟这种神仙手段相比,苏宣之前弄出来的制盐之法和地瓜也变得在正常不过了。
地瓜他们也见过,产量如此高的粮食,可不是只有仙人才能够种的出来么,仙人有点石成金的手段,苏宣虽然差一点,但是将卤盐变成可以食用的食盐也是情理之中,不过究竟怎么样才能够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呢?这种事情可是要见识一下,没有实验用的人不要紧,牛见虎和程处默跳着脚表示苏宣随便在他们身上使用这种仙法,他们对苏宣有信心,相信苏宣不会害他们,既然如此,不抓紧时间体验一次简直对不起自己。
白了着两个二货一眼,在后世苏宣曾经在论坛上看到过很多的心理实验,比如斯坦福监狱实验,崩坏心理实验,很多实验因为太没有人性甚至都被叫停了,将一个本本分分的人在短短的一天时间中就变成一个杀人犯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国外对这种心理实验很盛行,苏宣就在那个论坛上看到过一个白领在先被周围的演员影响下认为低人一等之后,便再接着用利益诱惑,使得这个人下意识的开始服从,一旦开始盲目的服从之后,这个实验就开始变得简单了,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在最后从将一个老人从楼上推了下去,即便他们动手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愧疚,但仍旧如同中了邪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由此可见一个人的心理并没有人类想象的那么坚不可摧。
当然这种实验只能够影响到普通人,像李世民那样的家伙,即便是通过实验将李世民逼到绝境,李世民也不会成为服从者,听别人的命令行事,因为李世民就是一个天生的决策者,他只相信自己手里面的武器,不管情况如何的艰险,即便所有人都在说特使错的,他也会毫不动摇的坚信自己才是正确的,并用手中的利剑将所有跟他意见不同的人砍翻在地,作为一个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兄弟,囚禁自己的父亲,把兄弟的妻子收到自己后宫的家伙,绝对会这么做的。
万幸的是像李世民这样自信近乎于变态的家伙这个世界上并不多见,普通人还是占据多数的,朝堂上能够抵消这种心理实验的人很多,但是绝对没有程处默和牛见虎这两个王八蛋,如果这两个家伙在朝堂上多多打拼,等他们混到牛伯伯和程伯伯那个年纪之后,苏宣对他们能够完美的通过心理实验并不惊讶,但是现在还是算了一个个毛还没长齐呢,要是这一类心理实验在他们的身上没有丝毫的副作用那才叫有鬼呢。
果断的拒绝了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并且告诉他们,想要试一试的话可以,等到他们都七老八十了,快要进棺材的时候再来找自己试一试也不迟,现在还是算了,他们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牛伯伯和程伯伯会带人拆了自己这个小小的侯爵府。
或许是知道了自己并不合适,牛见虎和程处默在一开始的兴奋之后就恢复了理智,明白这样有些阴损的法子苏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他们身上试一试之后,也就绝了这个心思,在跟老奶奶问好之后,两个家伙在苏家混了一顿饭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从苏家带走了不少的好东西,食盒里面装的是苏家最新的吃食,香甜软糯的蛋糕绝对不能少,吃饭的时候这两个眼睛非常毒的家伙对别的菜色一点都不上心,闻着问道就把目光盯在了蛋糕上面,一个两层没有抹奶油的蛋糕将这两个家伙吃的不亦乐乎,大唐的勋贵之后吃的就像是逃难的难民一般,两只手都抓着硕大的蛋糕左右开工,如果不是身上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谁知道这两个家伙家里面向来都是锦衣玉食,吃穿不愁。
在苏家这两个家伙简直比自己家里面都自在,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吃相,蛋糕着东西虽然软,但是吃得快了也会噎嗓子,程处默瞪大眼睛,长大嘴巴,直勾勾的瞅着苏宣,两只手抽风一样摆动,即便已经噎程这样了,仍旧不愿意丢掉手里面的蛋糕,苏宣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才把程处默的小命给救了下来。
离开的时候,程处默和牛见虎瞅着食盒里面有着厚厚一层奶油的蛋糕不断地叹气,幽怨的重组和苏宣不说话,不用问,单看食盒里面的蛋糕,他们就知道这个蛋糕一定比他们吃的那个光秃秃的蛋糕要好吃不少,尤其是蛋糕上面的奶油不知道究竟怎么弄得,竟然形成了一个个花朵一样的形状,还用几块有些干瘪的梨肉摆成了好看的形状,美丽的甚至让人有些不忍下口,他们从来不知道一个食物竟然还能弄得这么漂亮。
“别看我,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慢点吃,这个蛋糕就是让你们尝尝鲜一会还有更好的,但是你们不听,这能怪得了谁,这个时候梨子可不好找,苏家找了半天才从一个富户家里面的地窖梨买了几斤,家里老奶奶最近有些咳嗽,孙道长也开了点药,再加上甜梨用来治咳嗽最好不过了,你们快点回去,着蛋糕放的时间长了就不好吃了。”
程处默和牛见虎对视一眼,叹了口气,即便他们对食盒里面的蛋糕流口水,但是胃里面已经没有一点地方了,早就被其他的食物填得满满当当,连一点缝隙都没有,只能够干看着,却有心无力,只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坐上了自家的马车,跟苏宣拱拱手告别。
自从苏宣将奶油弄出来了之后,受到了苏花花和苏智的一致好评,以至于这两个孩子现在连饭都不吃了,一天到晚都抱着小碟子上面放着一块有着厚厚奶油的蛋糕,满脸都是奶油,仍旧吃的不亦乐乎,直到老奶奶看不下去之后,抓着而两个小孩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且规定了一天只能吃的数量之后,这两个孩子才重新坐在的饭桌上,并且特意嘱咐苏宣不要在这么惯着这两个孩子了,在这么下去这两个孩子会被惯坏的。
对于自家的孩子,惯一些苏宣并不认为有什么错,现在家里面又不是之前那种三餐不继的时候,毕竟自己不大不小也是个侯爷,难道拉着全家吃糠咽菜对苏花花和苏智才好了?不过老奶奶说的也对,奶油这东西不能多吃,吃多了的话就会发胖,小小的孩子正式发育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是太胖的话对以后没有什么好处。
不过牛奶就没有这个顾虑了,苏宣跑遍了全长安才找齐了几头产奶的母牛,这个时候大唐还没有那种只会产奶,身上黑白相间的奶牛,奶牛在十八世纪才被荷兰人培育出来,有的只会耕地的耕牛,产奶量比奶牛来说简直少得可怜,找到这几头牛苏宣废了不少的劲,现在就养在院子后面,倒是足够家里面用的了,老奶奶身体不好,多喝一些牛奶总没有错,苏花花和苏智正在成长的时候,更离不开牛奶这种好东西了,这个时代可没有那么多营养药让苏宣选择,而且苏宣认为什么营养药也不如一天一杯牛奶来的管事。
孙道长在一连喝了几天之后,也称赞牛奶是一个好东西,这下子原本不愿意喝牛奶的老奶奶也开始每天一杯,从不间断,尤其是苏宣往热过的牛奶里面加上白糖之后,味道就更好了,就是喝过之后需要再喝一杯清水,否则一天的时间喉咙都甜腻的难受。
送走程处默和牛见虎之后,苏宣哼着歌回到了院子里面,找自己麻烦的卢家已经没有找自己麻烦的能力了,苏宣认为这件事情之后,自己会平静的度过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人打扰自己,所以心情十分的愉悦,话说这段时间忙着对付卢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孙道长了,所以苏宣准备去孙道长那里呆一会。
苏家虽然占地不算大,但是让苏宣满意的除了地段不多,不闹也不僻静之外,家里面还有一口好井,井水甘甜,用来泡茶是最好不过的了,今天天气晴朗,去跟孙道长喝上一杯清茶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孙道长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缩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除了吃饭的时候,几乎看不到孙道长的人影,尤其是这几天,就连吃饭都让人把饭送进去,长时间不出来活动活动对身体不好,所以苏宣想要看一看孙道长究竟准备做什么。
苏宣敲开孙道长房门的时候,发现孙道长正在聚精会神的翻看一本医术,地上已经散落的放着好几本类似的医术了,苏宣眉头微微一皱,孙道长向来是十分爱护自己的医术的,甚至已经到了翻看医术的时候要先洗手这种近乎苛刻的地步,如今却把视若珍宝的医术当垃圾一样扔了一地,这很不正常。
瞧见苏宣进来了,老孙才把手里面的医术放下,看到了苏宣手里面提着一套经过特别打造的茶具之后,就明白了苏宣的来意,点点头之后说道。
“这段时间看医书看的老道头疼,这时候来一杯清茶提神醒脑也算是不错。”
将茶具快速的摆好,苏宣用松塔引火,将铁壶里面的井水烧开,用来冲泡茶叶,一杯清茶弄好之后放到老孙的面前,老孙先是端起茶杯闭上眼睛轻轻地嗅了几下,一脸的满足,然后小口小口细细品着杯中的茶水,一开始来孙喝茶还没有这么多的讲究,但是越喝,老孙就越能品味出茶水的美妙,现在已经到了一天不喝就觉得别扭的地步了。
“听说你已经解决了卢家的麻烦了?”
苏宣点了点头,起身将老孙茶杯填满之后才羞愧的说道。
“用的方法有些不那么光明正大,可能不符合您老人家的处事方法。”
“哼!老道虽然是一个修道之人,但是却也不是那种只知道悲天悯人二部分事情青红皂白的蠢货,卢家竟然买卖良人,杀害之后如同猪狗一般埋在地下,若不是你这个丫头,恐怕那些无辜的人现在还死不瞑目,卢家活该有这一劫,又关你什么事情,到时你家里面最近还不错。”
苏宣知道老孙是说自己弄出奶油蛋糕之后给老奶奶送去一个之外,又亲自给大伯一家送去了一个这件事情,笑了笑说道。
“原本我以为人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相应的责任,当初他们将老奶奶和苏花花抛弃不管不顾,我虽然不至于把愤怒撒在苏智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身上,但是对大伯一家实在是没什么好感,不过是看在老奶奶的面子上不差那几口吃的而已,但是当苏花花因为我的牵连,差一点被打到的时候,婶婶能够用自己的身子帮苏花花挡住,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多少反应的时间,从这点看婶婶本性其实不坏,当初之所以威胁大伯离开到长安,说到底还是想要给苏智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这是每一个母亲都会做的事情,长安米贵,养活两张嘴就已经够困难的了,大伯还不能养活老奶奶和苏花花,婶婶做的事情虽然狠了一些,但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也说不上大恶,既然是一家人,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好几十年,没道理大家过的跟陌生人一样,再给婶婶以此机会也没什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