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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一种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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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9.02,微风

    一阵熟悉的机器轰鸣声,把谭文从梦中惊醒。

    “呼~怎么又梦到了那个世界,还有那个女人?”

    谭文掀开被子看了看,松了口气,依然坚挺。

    梦里的画面是从女法师吉娜躺在石台上开始的,但是这一次谭文没有选择杀死她,而是........结果最激动的时刻,女法师突然变成了一具干尸,谭文刚好一用力。

    扑!满头飞灰.....

    谭文甩了甩头,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收拾洗漱一下,跑到公园开始站桩。

    “嗯?今天感觉很好啊。”

    刚刚站了一会儿,谭文就感觉自己进入了平时需要十多分钟才能达到的心神宁静,自然成团的状态。

    依然是半个小时的桩功,谭文缓缓收功。

    今天有点饿,谭文没去吃包子,来到自己家乡特有的早餐店,抻面馆。

    抻面自然哪个地方都有,但是别的地方都是抻面和辣椒油,再加上海带丝、酱香小菜什么的,而通阔市的小菜是....

    “老板,一小碗抻面,一盘大骨头,要脊骨啊。”

    “好嘞,稍等。”

    带着超薄的一次性套子,只用了几分钟,谭文就把一盘脊骨啃得干干净净。

    脱掉手套,往刚刚端上的抻面里加上点辣椒油、陈醋,稍微豁拢豁拢,夹起一团,往嘴里一塞。

    再把剩下的往嘴里一吸。“簌簌簌~~~~”

    “爽~~”

    喝掉最后一口汤,谭文打了个饱嗝,把钱递给老板,吹着只有一个音调的口哨往家走去。

    开门进屋,又简单的洗漱一下,谭文来到书房,拿起一边的长白人参,刚想点上一根,想了想,又放下了。

    打开书柜,从里面么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放着一柄泡沫白的石质烟斗。

    熟练地往里面装满马坝土色原味,用火柴点燃,边点边吸。

    “呼~”

    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谭文放空大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烟斗和烟丝都是他以前买的,那时候好奇或者叫比较有B格,就买了一柄还剩可以的烟斗,和新手烟斗客抽的烟丝,或者叫粮草。

    “四十多分钟,还算及格。”

    把上面两层的烟丝抽完,谭文就把烟斗放到一旁的高跟鞋形状的斗架上,看了看时间,这一斗用得时间在真正的烟斗客里也就算是刚刚入门。

    又是水群、码字、水群的一天,晚上头疼刚过,简单吃了顿晚饭,电话突然响了。

    “喂,狗叔,哈哈。”

    “你大爷的,能不能别这么叫。”

    “那叫你什么?黄叔?太不和谐了。”

    “行了,别扯淡了,来活了。”

    “哦?多大的?”

    “三两。”

    “还可以啊,又是哪的?狼嚎?不夜城?”

    “狼嚎,红火玫瑰的人。”

    “行吧,我马上到。”

    挂上电话,谭文边收拾东西,边感叹道。

    “唉~这一天天的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么,非要动刀动枪的。”

    拎着一个小手包,谭文坐着出租车来到本地著名的音乐艺术大街,狼嚎大街~

    红火玫瑰KTV。

    “谭哥。”

    “谭哥。”

    谭文跟几个和自己打招呼的小兄弟点点头,走进最里面的屋子。

    “狗叔。”

    “你大爷的,”黄苟笑骂道,“小文,现在能做不?”

    谭文笑着点点头,“能,东西我都消完毒带过来了。人呢?”

    “这边呢,”说着黄苟带着谭文推开左边的门,两人进来,里面有三个小年轻,也就是十七八九的男人正捂着大腿屁股在那嚎着,旁边有个女孩拿着一卷医用绷带小心翼翼的包扎着。

    “草@@#¥¥!疼死我了!”

    “你他妈轻点!”

    在这里面呆得没几个是好脾气的,女孩听见那个男人说得话,特意使劲勒了勒。

    “哎呀!你大@#@#¥!”

    谭文看见笑了笑,对着那个女孩说道。

    “妹子,你起来吧,我给他弄。”

    “谭哥!你来了。”女孩听见惊喜地和谭文说道。

    “嗯。”谭文笑着点点头,走到那三个小子身边。

    打开小包,里面放着得都是一些小刀子小剪子小镊子之类的手术工具,还有一些棉签和纱布。

    拉开里面的口袋,谭文拿出一个银针盒,看看三个人,两个肚子上被刮了一刀,一个后背上被砍了一刀。

    谭文先拿着银针到那个后背被砍的家伙那,他的伤口最长最深。

    按了下他伤口的周围,谭文点点头,飞快地扎上十六跟银针,然后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了擦,确认不再怎么出血后,又同样在那两个人的伤口周围扎上银针。

    “咬上。”谭文拿过一张毛巾,递给后背被砍了一道的小子。

    这小子接过毛巾卷好,咬住,眼睛紧紧地闭上,身体也绷着。

    “啪!”谭文在他后背上没有伤口的地方打了一巴掌,“放松,想着你平时去大保健的时候的状态。”

    “呜~~谭哥,我是正经人,哪去过那种地方。”这小子听完把毛巾拿下来,回头笑嘻嘻地说道。

    “滚吧,没去过?就差住在那里了吧,咬好。”谭文笑骂了他一句,手上开始飞快地给这小子缝合伤口。

    没用多长时间,谭文就缝好,期间这小子除了稍微皱皱眉,没发出声音来。

    同样处理完剩下那两个,谭文把工具清洗消毒,又放回小包里。

    “走了啊,狗叔。”谭文拿着一沓钱,笑着跟黄苟说道。

    “滚吧,臭小子!”黄苟装作嫌弃地挥挥手。

    “哈哈,拜拜喽~”

    谭文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车离去。

    他的车刚走,KTV里面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长得还好,但是身材比较诱人,凹凸不平。

    “老黄,这小子的手艺是在哪学的?”少妇好奇地问道。

    黄苟色兮兮的眼睛在那一对大灯上狠狠地剜了一下,这才笑嘻嘻地说道。

    “他说是祖传的,谁知道呢,打听那么多没什么好处。”

    少妇也不介意黄苟的眼神,点点头,说道。

    “也是,但是他这手艺神了啊,插上几根针,连麻药都不用打。听小辉说,刚才给他缝伤口的时候,就感觉像蚊子叮了几下一样。”

    黄苟探探头,好像要说什么秘密似的,等到少妇靠过来,他狠狠地吸了吸鼻子,“真香~~~”

    “讨厌!”少妇拍了他一下。

    “梅子,不要再打听了,他的事我是不会说的。”黄苟脸上是笑嘻嘻的,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是十分坚定。

    但是刚说完这句,黄苟又凑过来,“天色不早了,让你黄哥领你看一看铁针没磨之前的样子好不好~~~”

    少妇看了看黄苟瘦下枯干的身材,撇撇嘴,“不会也跟蚊子叮了一下似的吧。”

    “想叮,那得你当蚊子~~~嘿嘿嘿。”

    .........

    未知之地

    “现在有多少人签订契约了?”

    “差不多一大半的人都签了,五千四百二十三张。”

    “嗯,这还行。所以你还是好好研究法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