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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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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不淡定

    这是夏一涵能承受的极限对话啊,她虽然不能完全明白工具怎么用,但从他邪恶的表情也能猜到一二,顿时脸红的像滴血一般。

    她低声嘀咕着:“叶先生,您别开玩笑。您不会的,您是豁达的人……嗯……”

    她刚想撤离,没想到,他手臂忽然用了些力,圈住她,把她头往下一压,狠狠吻上了她的小嘴。

    那是罂粟,让他上了瘾的罂粟。

    他再恨她,还是想亲她。就当是在罚她,是在诱惑她。

    夏一涵眼睛都瞪圆了,他不是受伤了吗?受伤的人怎么还想亲她?

    该不会他,他真要变态了?

    不不不,这是什么混乱的想法。

    她不敢推他,只能唔唔地说着,别扯着了伤口什么的话。

    他没忘记他正在“伤着”,浅尝辄止后就放开了她,还假装痛的“嘶”了一声。

    夏一涵娇喘未定,又一门心思地担心起他的伤势。

    她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他的纱布上,急切地问:“叶先生,您还好吧?”

    他本想把她按在床上,往死里亲她,揉她。只有在亲她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好像是喜欢他的。

    现在倒好,只能轻轻亲吻一下,还要演戏。

    看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很懊悔很痛苦,夏一涵更急了,手忙脚乱地再往他“伤口”中间探了探……

    他本来亲的正来火,硬生生的停了,她这么一摸,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黑着脸烦躁地嚷道:“别乱动!痛!去叫护士来!”

    “是是是,叶先生!”

    夏一涵第一次知道,原来她这么笨,竟会越帮越忙。

    她抽了手,他闭上眼,好好平息了一下。

    该死的,他有点儿后悔说伤到那里了。

    不然就在医院病床上把她正法,看她成了他的人,还会不会有7;150838099433546二心。

    夏一涵按铃叫来护士后,出去在走廊上焦急地等待护士给他“处理”。

    处理时间很长,终于等到护士出来,她忙迎上去,关切地问:“护士小姐,他情况还好吗?”

    护士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甩出一句:“注意暂时不要让他起生理反应,容易使伤势加重。”

    夏一涵尴尬的脸一红,心内嘀咕着,天地良心,我也没想让他起那种反应啊。

    是他忽然发神经,不管受伤的事,来亲她的。

    这人受伤后,真是行事更加古怪了。

    夏一涵回到病房,叶子墨在看手机。

    她没什么事情可做,就坐在离他远一些的地方,听到他凉凉地说道:“以后不准引诱我。”

    这话很熟悉,不是她进叶家第一次见他时,他侵犯了她后说的吗?

    不想惹怒他,她顺着他的意思说:“好,我不会引诱您的,您好好养伤。”

    两人刚说到这里,病房门开了,宋婉婷手中提着一个保温盒进来,脸上带着笑。

    回去的路上,她母亲给她做了思想工作。

    她母亲说:婷婷,现在子墨的伤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想想,你不跟他订婚,到哪里找一个比他更卓越的人?先忍一忍,看一看,别急着下断论。叶家的实力和财力,能放任他有病不治吗?

    宋婉婷自己后来也想通了,就算叶子墨伤不好又能怎样?

    她只要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他对她有愧疚感,更会把整个偌大的叶家财富都交到她手上。

    她有了那些财富傍身,想要强壮的男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一想通,她立即吩咐人炖了乌鱼汤,趁夜给他送过来。

    “子墨,这是我亲自炖的乌鱼汤,对愈合伤口最好了,你喝一些。”

    她一来,夏一涵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每当叶子墨亲吻她的时候,她会觉得他和她距离很近。

    但宋婉婷一出现,就又把冰冷的现实摆在眼前:他有未婚妻,她应该自重。

    为什么他一亲她,她就会忘记自己的身份?难怪别人总要对她下手,都是她活该。

    宋婉婷把汤先放在叶子墨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回头对夏一涵说:“涵妹妹累了吧?你回去吧,今晚我在这里守着子墨。”

    夏一涵看了一眼叶子墨,她一切都遵照他的吩咐做。

    他让她走,她就走,他让她留下,她就留下。

    叶子墨淡淡地说:“你来看我,我很高兴,汤我喝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你这么好的皮肤,熬夜会损伤的。”

    宋婉婷也不想在这里守一整夜,向来都是别人照顾她,她哪儿照顾过人。

    既然叶子墨坚持,她也就不多客气了。

    “婉婷姐,你们聊,我出去看看给叶先生买些水果。”

    夏一涵识相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叶子墨叫住了她。

    “叶家不会用佣人的钱,拿我的钱包去!”他把钱包扔给她。

    夏一涵身上没钱,她说出去买东西,也只是一个借口。却不想他会把钱包给她,这是他很私人的东西,说明他对她是否有几分信任?

    同时他知道她没钱是吗?

    她忽然想起莫小军,每当她从家里出去,他总会问一句:“身上有钱吗?没有拿我的钱包去!”

    叶子墨和莫小军毕竟不一样,他让她用他的钱,是碍于面子吧。

    她只能这么想。

    在宋婉婷面前,她没多说,拿了叶子墨的钱包出门。

    他的东西,连宋婉婷都没有接触过,这细微的动作,让宋婉婷已经觉出了差距。

    现在叶子墨伤了命根子,要说也真是活该。她没法跟他亲热,那个贱人也不能,这还真是庆幸。

    回家后宋书豪告诉她,还是没有得逞,她心里总在隐隐的担心夏一涵把实情告诉给叶子墨。要是叶子墨知道了,对她应该没有好脸色吧。

    她不能先露出马脚,要先想办法稳住夏一涵才行。

    夏一涵连医院的门都没有出,她担心宋婉婷在,宋书豪也离的不远。

    再被他抓住,恐怕就不好逃脱了,人不可能总是那么幸运的。

    病房内,宋婉婷找了很多话题和叶子墨说,看不出他听了她的话题有什么心情,反正他一直是这样不冷不热,她也习惯了。

    “回去吧,女孩子太晚了不安全。”

    “好,我明天再来。”

    宋婉婷站起来,俯下身想亲一下叶子墨的脸,他偏头躲开了,玩笑似的说道:“你还是少来吧,医生要我清心寡欲,你别来惹我。”

    宋婉婷小脸一红,娇嗔地说:“那你要早点好起来,我等着你呢。”

    叶子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回答她的话。

    夏一涵坐在离病房有几米远的地方,手中握着叶子墨的钱包,那上面似乎有他的温度,拿在她手中,总觉得怪怪的。

    宋婉婷出来后走到她面前,严肃地说:“涵妹妹,我想跟你说句话,你跟我来。”

    “您说。”夏一涵恭敬地回道。

    宋婉婷抓住夏一涵的手,带着满脸的歉意说道:“涵妹妹,书豪那混蛋对你……我都不知道。好在没对你做成什么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我已经骂过他了,你以后离那个禽兽远一点儿,我们家没人管的了他。你别生我的气,我真是不知道他打着我的旗号什么都干,差点把我气死了。”

    如果宋书豪得逞了,她会是这样的态度吗?

    显然不会,这点夏一涵心里清楚。

    她主动说要她离宋书豪远一些,也是知道她会防范,不会再去她家里,不会给他们姐弟机会了。

    夏一涵什么都明白,但她也还是为自己跟叶子墨的不清不楚而觉得愧疚和自责。

    她觉得根本没有权利不原谅她,但她也不会做一个任她肆无忌惮欺负的软弱女人。

    “涵妹妹,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宋婉婷一副可爱的模样,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摇晃她的胳膊。

    夏一涵本就不喜欢演戏,她也不想再这么跟她虚伪地应付下去了。

    她认真地看着宋婉婷,略斟酌以后,轻声说:“宋小姐,没别人的时候,您不必叫我涵妹妹。我不会主动跟叶先生提您弟弟的事,但我也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其实,你我心里都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做。我对您,不存在什么威胁,我在叶家只是暂时的。您不用为了防范我,做那么多,万一被叶先生知道了,最终受害者,是您自己。”

    她想坦诚,她想要宋婉婷宽心,宋婉婷却不领这个情。

    她笑了笑,还是那副语调。

    “哎呦,涵妹妹,你这都说的什么呀,我听不懂。我就知道,你是我妹妹,跟我亲妹妹一样。要是别人伤害你,我不会答应的。好了,我回去了,你帮我好好照顾子墨,辛苦你了。”

    “您慢走!”夏一涵恭顺地送走她,回到病房,把叶子墨的钱包原封不动地交还给他。

    夜色渐深,叶子墨好像也没有要睡觉的意思,夏一涵就只好坐在他床边不远处,随时等着他吩咐。

    她想起上次两个人坐在健身房的地上,也是这样默默无言。

    或许他们本来就是云与泥的距离,无言才是最正常的状态吧。

    很久,叶子墨才轻声说了句:“以后离她和她那个该死的弟弟远点儿。”

    “嗯?哦!”夏一涵愣了一下后,又轻声说道:“叶先生,我知道可能现在说这些不恰当,但我想和您说说我的心里话,希望您别生气。”

    “说吧。”

    “我觉得她和宋书豪虽然有些过分,到底还是因为她是您的未婚妻。谁也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所以……”

    “所以希望我不要欺负你,放过你?”他接了她的话,以一种含义未明的眼神看着她。

    他的眼神常常能给她的内心造成巨大的波动,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澄清的眸子看着他。

    “是,叶先生,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只想安分地在这里做好佣人,不想卷入是非之中。对我来说,跟你们这些人斗,太自不量力了。”

    叶子墨不接她的话,只是招手让她上前。

    “坐这里说话。”他目光看了看他病床边缘。

    夏一涵以为他是听不清,遵照他的意思起身,走过去,却没坐下。

    她刚要把方才的话重复一遍,叶子墨伸出一只手臂,很温柔地把她搂过去。

    “叶……”

    “别动,听我说。”

    他的声音也极温柔,像是男人在哄她深爱的女人,她一时怔住了。

    “我会保护你,别怕,以后不要离开我身边,就没人能伤害你。”

    如此深情的承诺,来自于她为之心动的男人,夏一涵一瞬间被某种深切的幸福感包围。

    他搂着她腰身的手臂略收了收,另一只手带着几分宠爱,轻轻抚摸她直顺的长发。

    那样的温柔,像母亲的手一样,应该说像她梦想中的母亲慈爱的手那样。

    从未见过父母的夏一涵不知道母亲的呵护是怎样的,但他的疼爱,神奇地让她想起了母亲。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鼻腔中充斥着让人安心的男性气息。

    她的每一次呼吸中,似乎都有感动和爱情在涌动,这种感觉让她多想要沉醉其中。

    她闭上了眼,想贪婪地享受一次有人呵护的滋味,哪怕只有一分,一秒,她不奢求更多。

    叶子墨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指腹贴着她的头皮,缓慢地从上而下,她舒服放松的无以名状。

    仿佛从年幼到如今,所有的悲哀,都在他手下化成尘埃。

    她觉得他那样博大宽广,她渺小的如一粒沙,此时此刻,幸福无比。

    也许她要的本来就不多,一个完整的家庭,一声母亲带着宠爱的责备,就够了。但是这些在别人司空见惯的事,却是她求不到的。

    “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他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低柔地响起。

    “幸福的感觉。”她像被他催眠,放松中真实感受脱口而出。

    他的心有一瞬动了一下,随即表情又严肃起来。

    女人,话说的越甜,心越狠,他已经领教过她的两面性了,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他手上的动作随着心理的波动停了一下,夏一涵也如梦方醒。

    “叶先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说。可能是因为想起我母亲,对不起,我说的有些乱。您放手,好吗?”

    “我不会放手的。”

    他一语双关的话透着坚定,好像是在说他很执着地喜欢着她,又好像在说,他势必要征服她才罢休。

    夏一涵的心更乱了……

    今晚她是下定决心,要跟他分个楚河汉界的,怎么被他抱着抱着,就没了主意?

    不行,她不能沉迷于一时的柔情,忘了自己是谁。

    她知道有一种人,你越说要他放开,他也许越要抓紧。

    她索性不挣扎,也不说话,看他一个受伤的人能抱多久。

    她真低估了他的耐力,他就那样一直静静抱着她。

    很久以后,他宠溺地拍了拍她的额头,轻声说:“到陪护床上睡吧,晚上我有需要,会叫护士,你不用管。”

    他终于放开她了。

    可为什么脱离他的怀抱以后,会觉得有强烈的失落感?

    “不,叶先生,我负责在这里照顾你,照顾不好,我就失职了。”

    “你不安心休息,会弄的我也睡不好。”叶子墨表情严肃,话语中却透着对她的宠溺之情。

    今晚的他真的很温柔,按理说他受伤了,不应该这么温柔,应该很暴躁才对。

    夏一涵心里有些疑虑,又觉得他没有理由特意对她好。

    反正病人最大,他怎么吩咐,她怎么做就是。

    在旁边的陪护床上躺下,她还不忘对他说:“叶先生,有什么需要您随时叫我。”

    “没人的时候,叫子墨。”

    叶子墨目光深沉地看着她,改换称呼意味着什么,夏一涵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初听他这话,她不可否认的心跳慢了半拍。

    但随即,她想起了海志轩。

    海志轩希望她叫他志轩,不叫他不高兴。

    她同意那样称呼海志轩,是把他当成朋友,但叶子墨,她是绝对没有办法当朋友的。她也不可以把他当成男朋友,当成情人。

    想到此,她微笑着,委婉地回绝:“叶先生,那样不好。我是您的雇员,应该用尊称。”

    叶子墨的唇边荡漾开浅浅的笑意。

    “雇员?雇员生病,老板为她守一整夜。雇员受惊,老板也通宵不敢睡觉,在旁边看护着。要是雇员这么好做,麻烦你做我的老板吧。”

    “……”

    夏一涵小嘴微张,说不出话。

    原来他昨晚是为了守着她,才一夜没睡的。

    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夏一涵悸动、感动的同时,又觉得惭愧无比。他此时躺在病床上,要是她对他能有他对她一半好,他就不会躺在那儿,受这个苦了。

    不就是一声称呼吗?假如能让他高兴,在她达成目的离开他之前,顺从他,让他高兴,也许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

    她心里是这么想,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出“子墨”两个字,好像很有难度,还没开口,心就有些发颤。

    “子……子墨!”她咬了咬嘴唇,像一个初尝恋爱滋味的小女孩儿,羞涩而别扭地叫出这两个字。

    叶子墨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佛说,与你无缘的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与你有缘的人,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

    这个小女人,她轻柔的一声呼唤,胜过那些庸俗的女人在他耳边说千言万语。

    她娇羞,她灵动,她像是一块很纯的璞玉,总让他恍惚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然而他越是这样,他就越要冷静。

    他早就不是信奉爱情的少年,他受过情伤,阅尽女人,再不会为谁动情了。

    更何况事实摆在眼前,这女人就是在把他当成一个傻瓜,以为她魅力足够,能让他拜倒在她石榴裙底下。

    他心在变硬,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小脸,沉迷地说:“再叫一遍。”

    “子墨!”

    这一次,顺畅了不少。

    “以后没人就这么叫,很好听。”

    “嗯!您早点休息,有利于康复。”

    虽然叶子墨叫夏一涵不用管他,她一夜也没怎么睡,一直听着他的动静。

    天亮后她早早起来,问他需要吃什么早餐,他只说林秘书会送来,不需要她管。

    林大辉来时带来了他们两个人的早餐,并站在叶子墨面前回报。

    “叶先生,宋……”他说了一个字,看了一眼夏一涵。

    “没关系,她是我的人,可以在她面前说。”

    她是他的人,这话让夏一涵脸羞的通红,刚要出去,被叶子墨叫住。

    “听他说。”她只好留下来听。

    “几个月前宋书豪强暴了一个小护士,后来用钱摆平了。昨晚我找到了那个护士本人,她说是她家里人收的钱,她自己是要告他的,而且她还留了证据。”

    林大辉只说了这么多,接下来听叶子墨的指示。

    “办的很好,支持她去告吧。”

    夏一涵知道他这是在为她报仇,有种被人保护的幸福感。

    但她更清楚,要论亲疏,宋书豪是他小舅子,她又算什么呢?

    他能有给她讨公道的想法,她就已经是感激的了。

    “叶先生,请您……”

    叶子墨扬了扬手,示意她不用说。

    他面色严肃,对林大辉吩咐道:“把事情弄大一点,把他的背景可以多翻出来一些,还有他经营的那几个连锁酒店。”

    “是,叶先生!”

    “我这就去办了。”

    “去吧。”

    林大辉走后,夏一涵走到叶子墨身边,试图说服他。

    “子墨,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真不要为我去做那么多。”

    “傻丫头,这是男人的事。他明知道你是我女人,还敢动,我不给他点儿颜色,我还算什么男人?何况,他毁了很多女人,又试图对你……本来就需要付出代价。”

    “那宋小姐呢?她知道您这么对她弟弟,会伤心的。”

    叶子墨眼中寒光一闪,冷冷地说道:“不管是谁,伤害我在乎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我警告过她,别在我面前耍心机,这是他们自找的。”

    夏一涵总觉的心里不安,他口中的在乎,是她沉重的负担。

    还想再说什么,叶子墨却说:“我要吃早餐了,过来喂我。”

    还要喂?

    昨晚喝汤他不是自己喝的吗?

    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昨晚因为不想让宋婉婷喂,硬撑着坐起来喝汤,伤口扯到了,没跟你说。你要是不怕我继续受伤,就扶我起来坐着,我自己吃饭吧。”

    夏一涵也看不出是真是假,她只知道这男人以前命令她做什么,是绝对不许有反对意见的。

    现在他却好像是在向她解释,这转变,让她心里其实很温暖。

    “您别起来,我喂。”

    她走上前,拿起林秘书送的小米稀饭,在嘴边吹的温温的,送到他口中。

    夏一涵自小照顾妹妹莫小浓,照顾起叶子墨算是得心应手。

    只是他吃着的时候,总是用灼热的眼神盯着她认真的小脸看,怎么都感觉他不是在吃东西,要把她吃了似的,弄的她有些不自在。

    喂他吃完,她把纸巾递给他,让他擦嘴。

    他却嚣张地扬了扬下巴,她无奈地帮他擦干净。

    趁势,他又忽然搂住她的腰,在她小嘴上清浅地啄吻了两下,宋婉婷进来时,正好看到他们亲热的一幕。

    宋婉婷的心狠狠一沉,随即脸上浮现出她的招牌笑容,不避不躲地走上前。

    “子墨,涵妹妹,早啊。”

    夏一涵尴尬地从叶子墨臂弯里挣脱,结结巴巴地对宋婉婷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

    “涵妹妹,道什么歉啊,你照顾子墨辛苦了。他在病房里,也没什么乐趣……呵呵,我能理解的。”

    言下之意,她是叶子墨无聊时的玩物。

    夏一涵的脸一阵红似一阵,紧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接宋婉婷的话。

    她是他未婚妻,其实她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是站不住脚的。

    宋婉婷亲热地抓住她的手,柔声说:“不要不好意思,像子墨这样的男人,喜欢很多女人,也被很多女人喜欢,再正常不过了。要是他接触的对象是别人,我兴许还担心,是你,当然比看到他接触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