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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鹤的一声厉喝下,结束了这场“闹剧”。
虽然在最后一丝阵线被攻破前,从“魔手”中挣脱,不过衣裳东缺一角,西缺一缕的惨状不曾改变,裸露在外地肌肤,或多或少还有着几处挂彩。
此刻的“反射”还不能反弹附着武装色的攻击。
记不得刚才发生时的详细情况,又或者说是不想记起究竟受到了怎样的待遇,目光瞥了过去,触及到彪悍的女海军后,又立马收了回来,转而投向了鹤。方行总觉得这行为,是鹤有意为之,而他似乎除了那次得罪她以外,未曾惹恼过她才是。
不过好在鹤下达了指令,女海军们虽然目光仍是虎视眈眈,但行动上却被附上一层束缚,这也让方行安心了不少,至少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保障的。
闹剧过后,方行接下来的日子里,并不像以往那般无所事事。
鹤为其下达了一个命令,只是——这个命令让方行一阵不解和奇怪。
与其说是训练,倒不如说是干活,她下达的命令是跟着男海兵一起干杂活,要不是下一句所说的“不许运用能力。”方行肯定觉得其在愚弄他,但加上那句,他又觉得里面定有其看不透地用意在内,也踏踏实实地干起活来。
除却了每天的杂活以外,鹤还有另行安排,但目的无非就是在测试其能力的强度,范围之类的。
还有一项例行的服务,就是每天被当成衣服挂起的历程。每当去挂衣服时,看到晾衣绳总有股难言的感觉。
时事过迁,日子倏地过去了两个月。
方行坐在洗衣板前,手里还握着一件刚洗好的女子贴身衣服,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在鹤的指令下,女海军没有再次出现围捕的现象,但是变相地调戏还是有的,这不,每日都有女海军将其贴身衣物拿来给方行清洗。
这让其他男海军投来了羡煞地目光,还有其中带着地幽怨之意。
原先方行还觉得他们是不错的人来着,但自从知道其是男的后,渐渐地便疏远了,甚至带上了怨气。
不理会他人的怨气,微微拧干了衣服上的水迹,将之放在洗衣盆内端了出去。
晾衣绳连结在船杆之间,方行端着比及他手臂大小宽度的盆子,走上甲板,而后将衣服挂在了晾衣绳上。
晾衣绳几乎是鹤中将这艘军舰除了鲜明鹤字外,另一份特色了。除却衣服挂上外,偶尔还有人挂在其上,不过他比较特殊,每天一挂已成了他的惯例,也几乎每日都有好事地女海军站在一旁观摩。
走到船头向着船外望去,是一座具备码头的小岛,小镇与码头间隔不远,大约几百米的平面距离,但是建立在高处,应该是为了防止海潮时所产生的侵害吧。
距离鹤她们出发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记得临行的某个女海军说过,鹤将率领他们缉拿一批海贼,想来她出手的话,时间只是早晚的问题,毕竟这里只是北海,除非遇上杰尔马66不然应该不用费太多时间。
这些日子,方行也是见识了鹤的过人之处。
她并不是无目的地逮捕的海贼,而是根据规划,有序地驱逐逮捕海贼。
在地图上构建出有效地防护网,发送回海军本部,让其派遣人员进行守护。她制定的计划非常完美,合理地利用了海军地有效力量,唯一无法把控地,可能就是人心吧。
人心永远是最难琢磨的东西,看似完美无瑕地联合网,一旦守护之人的海军是伪正义之辈,其旁地联合网也会遭到破坏。
这或许也是让鹤烦恼的原因之一吧。
就在方行偷闲思考时,岛上走来了人影,远远望去就可以知道是鹤她们。
不一会时间,她们便回到了船上,逮捕的海贼也被一一押了上来。
几十名海贼,绝大多数都是邋遢形象,脸上留着胡子带着刀疤的占了大多数。被捕后的他们,几乎都是露出了失神落寞地形象,因为留待他们的结局只有死亡或者关押。
害怕归害怕,但其眼神还是带着欲望,不时瞥向身旁的女海军的身上。
其中有一名海贼在路过方行时,更是毫不客气地用眼神侵袭方行。
方行倏然睁开双目,凌厉无匹地气势从其体内散发而出,运用能力,只见这名海贼背在身后的手臂,手肘开始往诡异方向扭曲,整地一副骨折地样子。
方行突然地气势让这名海贼坐倒在地,扭曲地手臂传来地剧痛让其发出尖叫。
其身旁地女海军自然注意到刚才其行为,油然觉得还不够,上去补了两脚。
鹤皱眉,微微道:“方行。”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下补上攻击地女海军。
女海军回了个礼,停止了攻击,而方行只是吐了吐舌头,端起盆子走到鹤的身旁说了一句,“我有话和你谈。”
鹤点头回道:“半小时后来我的房间。”
见鹤同意,方行没有久留,端着盆子就先进入了舱内。
经过方行刚才那件事,诡异地攻击手段,让海贼们收敛了几分。
……
半小时后,方行准时叩响了鹤的房门。
他知道鹤是个讲时间的人,说出去的话也格外看重,既然她说半小时后就是半小时后。
“进来。”从门内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
方行推了开来,只见鹤坐在那个桌子旁,凝望着他。
“有什么事吗?”
“关于训练的问题,做这种事对训练对实力真的有益吗?”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除了更熟练洗衣服等杂活外,并没有感觉实力有什么变化,或许每日锻炼计算力,使得能力操作更加精细以外算是一个。
可他不明白,这个训练对于他的实力提高到底有何作用?就连原先稍微有所增强的体质,也保持了停滞状态。
“没有用。”鹤如此答道,而后举起桌上那杯茶,优雅恬静地抿了口。
这个答案显然无法让方行接受,两个月辛勤地努力被一句话否决,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吧,可因为每日接受鹤洗洗果实的“晾衣”行为,他内心又生不出戾气来,让他有股气憋着却无从宣泄。
鹤徐徐放下茶杯,而后道:“把衣服脱了。”
“嗯?”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方行疑问地发出语气。
“衣服脱了。”鹤平淡地回了一遍。
方行这回算是听清了,也不犹豫,直接就脱起了衣服。
哐当~
这一幕恰好被进来汇报海贼情况的一名女海军看到,也不管掉落在地的资料,大喊一声“打扰了。”而后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