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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师父辛苦了一夜,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小二闻言,识趣的回了一句后,便转身离开了。
店小二离开之后,三人便围着房内的木桌坐了下来,一边吃一边议论起了昨夜之事。
“黑、白无常二位鬼差乃是鬼仙,在人间勾魂之差一般是其分身代为行事,可是昨晚我们见到的好像并非其分身,我猜想……”
“大哥是说昨晚我们见到的并非是真的七爷八爷,而是冒牌货?”见吴有求话到一半顿了下来,茅十八开口将心中所疑道了出来。
“嗯,定是冒牌货假不了。”吴有求点头回应着。
“阿弥陀佛!依小僧看来,昨晚那二位无常老爷定是假货。”一旁的净尘开口附合着。
早餐之际,三兄弟商议了一番后,便各自休息下了。直至中午时分,在一阵敲门声中,打了个哈欠的净尘才从梦中醒了过来。
敲门的正是这县城中的陈姓县官,他进房后客套的与三人交谈了一小会后,便自行离开了。而吴有求三人则是在县官走后,商量起了接下来的事。
是夜,兄弟三人整宿未眠,在县城中苦守了一夜,直至第二天的晨光拂晓,也并未见到前一夜逃走的假白无常。就这样过了六日,皆是如此,那假无常在也没露过面了,而县城中这六内在也没有异常的诡事发生了。
接连六天,县城中在未有祸事发生,故此县中街道上,百姓也开始敢出门了,这小县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来到巩意县的第七天正午,吴有求兄弟三人正在房中闲聊之际,这县城中的县官带着虚天与无劫二位道士找到了三人。
“虚天道兄,多年未见,道兄神彩依旧呀。”寒暄了一番后,那县官便自行离去了,茅十八则是对着留下来的虚天打了个招呼。
“莫非道友是茅山派的茅十八?”见茅十八与自己打招呼,虚天盯着其观望了半响,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多年未见,想不到道兄还记得我的名讳。”茅十八笑着点了点头。
“是呀,这一晃也有十来年未见了。”虚天应了一声,随后走到窗口望向了窗外街道上的行人,若有所思的顿了顿,在次开口道“对了十八道友,李格道友和雨柔妹妹现在可好?”
听到虚天问起李格和林雨柔,茅十八脸上出现了伤感之色,不止他如此,房内的净尘与吴有求也是一般无二。
沉默了良久之后,茅十八才开口回道“雨柔姐姐已经不在人世了,而我二哥李格也与我失联了快十年了,他……”话说到一半,茅十八便停了下来,同时眼中流露出了满满的思念之色。
“什么?你说雨柔妹妹已经~已经……”听完茅十八的回答,窗边的虚天低垂下了头,眼中闪出了晶莹的泪光。
见房内气氛如此低沉,一直未开口的全真派道士无劫轻咳了一声,随后对着吴有求问道“吴道兄,这县城中近几日在无异事发生,不知你们是否已将祸事解决了?”
“解决?嗳~此事说来话长。”吴有求叹了口气,将六天前遇到的假无常之事以及一些打算一一道了出来。
“假无常?吴道兄,你是说县城中勾魂的无常是假的?而且你们还灭了其中之一?”听完吴有求之言,无劫一脸的不可思异。因为他是亲眼见过那二个无常的,当夜他与虚天使出了混身解数,最终也没能伤到那二位无常,还被他们所重伤,而眼下吴有求却说他们灭了其中一只无常。
“是,灭了其一,但还有一只逃了。也不知那鬼物何时会在现身,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下手为强,因此我们兄弟三人准备下午去寻那假无常,我想那假无常栖身之处应是在这县城周边。”吴有求开口道出了心中想法。
“既是如此,那我就与你们兄弟三人一道去寻那假无常吧。”收起了心中的悲伤,虚天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与虚天道兄来此正是为解决这县中之事,既然你们要去寻那假无常,那我也与你们一道吧。”那名唤无劫的道士也开口说着。
吴有求闻言,看了一眼茅十八与净尘,见他们二人并未露出反对之举,便默默的点头应了下来。之后五人又在房内商议了一番后,便移步下楼出了客栈。
五人迈出客栈后,径直朝着县城的西北方向出了县城,来到了一座大山的山脚下。
“当夜那只假无常是向着这个方向而逃,因此我猜想他的栖身之处应该是在这片山林之中。”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吴有求抬头看了一眼这座大山,又道“此时正值寒冬,这山林中也是堆满了积雪,我们姑且进山一探吧。”
打定了主意,五人也不在犹豫,坚难的踩的白雪之上进了山。一晃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五人苦寻了半天一夜后,在了一棵老下的一块大石旁停了下来。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从昨天到现在,我们寻了三座山,也没有丝毫的线索,看来此行只得就此作罢了。”站在石旁,吴有求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是啊,若是换作春夏秋三季,可能就没这么坚难了。”虚天闻言,开口赞同了一声,最终五人只能无功而返的下了山。
进山后因为要寻线索,所以五人行程极为缓慢,而今出这片山林就快多了。在当日午时过半,五人便又在次回到了东升客栈。
回到客栈之后,虚天与无劫也在客栈内住了下来,由于此县之事并未了结,故此五人在这客栈一住,半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
当吴有求几人在巩意县为那逃走的白无常发愁之时,在蓬莱界中的一处小山顶上,一位身着白衣的青年正闭目盘坐在一块大石之上。
那青年双目紧闭,脸上流露着一道浅浅的笑容,看其样子虽是在打坐,实则此刻的青年正做着一个梦,一个让他幸福的梦。
在梦中,青年身处在一间站满了宾客的大厅之中,他穿着一套红色的婚袍,手挽着一位头戴婚帕的女子正朝着厅中二位端坐的老者走去。那二位老者眉慈目善,一脸开心的望着这对新人。